场疯狂性事。
肉屌被韩旭一勾就硬,萧沛雨内心窝火。韩旭分开腿,婊子似的坐在他鸡巴上,用力深蹲将两人负距离拉到顶端,里面又湿又热,仿佛时时刻刻都缺男人操。
韩旭搂着他,享受律动,肉腔湿的滴水,贪婪不足到恨不得把睾丸都吃进肚子里。在漫无目的地耸动间,萧沛雨感受到股股热气喷溅他面庞,那是养父兴奋潮热的呼吸。
他听不到呼吸声,不论把耳朵凑多么近,把耳膜塞到对方喉管里,也无济于事。
他是恨韩旭的,恨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差使周绮南那条恶狗找人轮奸他,让他丢掉属于男人属于人的基本尊严,恨韩旭一巴掌将他本就微弱的听觉彻底打碎,恨他……
恨他作恶多端,又百般补偿,把他当蠢狗一样一棒子一颗枣地驯化。
他曾经真的被韩旭慢慢感化,觉得能原谅恶魔在自己身上犯下的种种恶行,甚至给韩旭找好借口,比如说,周绮南轮奸他准确来说不是韩旭指使的,是自作主张;他的右耳也是误会之下彻底被打坏的,韩旭事前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濒临全聋。
是啊,他都快要完全说服自己忘掉所有不愉快,全心全意去爱给他新生的人。韩旭给他大房子住,找关系让他进帝国最好的美术学院,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直到他发现,韩旭身边像他这样的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他的好心不过是伪装,他像非法实验室的黑心科学家,搜罗各式各样的年轻少年,先毁掉他们,再重塑成喜欢模样。
他,周绮南,陈熠,来多少条狗都一样。
想到这里,萧沛雨忍不住想笑,他很想问问韩旭,亲口问问,这种训狗游戏究竟有什么好玩,骗色骗心还不够,必须要把试验品身心,未来,一并摧毁。
还是人吗?
韩旭低头,正好对上养子湿红直钩的眼睛,不知道萧沛雨又在想什么深奥东西。搞艺术的人总是这样,习惯不分场合发呆。
“小雨……专心点。”
他颤音低语,忽然想起来萧沛雨听不见,只好风骚用力夹动阴道中湿滑滚烫的肉棒:“啊……想什么呢?”
这招很管用,萧沛雨轻皱眉头,发出低分贝的喘息,忽然把手伸向韩旭后脖颈,有点没轻没重,在力量加持下,两人面面厮蹭。
“嗯唔……嗯……”
韩旭嘴唇碰到男孩唇瓣,紧接着唇齿被条有力舌头顶开,萧沛雨擒着他后脖颈的手慢慢滑到他喉管前,一种想要掐死他的手势。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韩旭被圈着脖子,当然没有被用力阻断呼吸,萧沛雨只是想确定他呼吸、说话时气流流动带起的震动感,这会让处于真空环境的他更有真实安全感。
另一只手捧着他屁股,男孩粗热滚烫的肉棒疯狂在他淫穴内鞭挞,交叠摇晃的身体将皮椅压得吱吱歪歪,韩旭叫不出声,眯眼时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打湿。
太爽了,感觉要被养子干死在车里。
龟头次次叩击在宫口,毫不留情碾压撑开子宫颈。男友和他做的时候特别怜惜,加上韩旭掌控主动权,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如此粗暴的性爱。
看来他还得花费时间好好教会沛雨正确的做爱技巧。
韩旭眼白微翻,被干的腹部酸麻,阴唇外翻的骚逼磨出白沫。萧沛雨缠吸他舌头,不肯松开,仿佛那是条再美味不过的食物。
“嗯唔……不……不行……”
韩旭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伸手哆嗦推男孩胸腹,好在萧沛雨没有恶意,他稍微拒绝,对方很识相地停下。
只有萧沛雨知道,他此刻内心有多窝火,恨不得把养父骚浪发大水的逼操穿,操到子宫深处。
但他还是冷静下来,粗声粗气喘息,脸红到滴血,看不见的巨手把他脑子当做锣鼓敲,萧沛雨血管都在啪啪爆裂。
韩旭上气不接下气,抓住萧沛雨圈着自己脖颈的手。
全是汗液,他摇头,虽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但确实蛮吓人的。韩旭匆匆翻出手机,语音转文字。
韩旭:“这个姿势太深了,先把车座放平。”
萧沛雨满头细汗,抿唇看字都感觉眼睛花,半晌,他点点头,眼睛浓黑。
把车座放平后,萧沛雨顺势把门关牢,他听不到韩旭的淫叫,路过的人也别想听到。
车厢内暖气终于起作用,两人干脆把上衣也解开,紧密对视,迫不及待拥抱在一起。
萧沛雨有瞬间想给肌肉青蛙打个电话,不让养父发现,说实话,他认为肌肉青蛙还是早点退出比较好,除非他是痴情到宁愿被韩旭毁掉一生。
不说他,周绮南那条大舔狗知道也没肌肉青蛙好果子吃,舔狗混黑道,手段比他残忍得多。
这些事韩旭自然不会去考虑,他只爱自己。萧沛雨抱着养父,两人在逼仄车椅上转身,他抬起养父一条腿,挺着鸡巴疯狂抽插。
“啊啊啊小雨,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旭大窘,浑身皮肤紧绷,他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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