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心你永远不明了,我给你的爱却总是在煎熬,寂寞夜里我无助地寻找……”
“那个歌词与你无关!”明知是狡辩,但……他就是狡辩了,怎么着吧!
每次祁阔一看到翁小筠被他气的脸红脖子粗但又毫无办法的时候,他心情就特别好,一整天的压力和烦躁都会一扫而空,有些东西说不清原因,就是生来美好。
翁小筠不管生气、害怕、还是高兴,但凡他嘴角轻轻一抽,都会旋出一个漂亮的酒窝,就像嘴角边生出一朵小白花,看的人心醉神迷。
“祁老师~~~”一声谄媚的呼唤打破了二人勾魂摄魄的对视,吓得翁小筠极不自然的把头扭朝一边。
他一看,民一庭民二庭刑庭立案庭的人都一溜儿的轰过来,个个嘴里喊着老师手里举着啤酒,瞧这争先恐后的模样,是要给祁阔来个车轮战啊!毫无防备的翁小筠被这群人生生挤了出去,完全把他排斥在外。
也好,救他于水深火热中,再这么赤裸裸的跟祁阔对视下去,保不齐他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扑到了,至于扑倒后要发生什么撕心裂肺的行为……他还在酝酿中。
“哦咦!小翁同学,刚刚你好骚啊。”范思哲不爱凑热闹,就爱往翁小筠身边凑。
“骚你个头!”翁小筠移到沙发尾巴坐着,一直不时的往祁阔那边瞟,那些人是不是搞错了,今晚的主场是何娉,不是祁阔,干嘛老灌他酒啊。
范思哲喝了几杯猫尿,尽显豺狼本性,平日法院书记员那点装出来的道貌岸然完全不见,浑身放荡不羁,像是被平时的工作压迫坏了,上这排毒来了。
“你那小腰扭得跟牵牛花似的,真好看,你怎么扭的那么软乎呀?”
翁小筠知道他喝高了,这么些日子接触下来也门儿清哇萨西是什么毛病,也不惯着这小贱人,一把将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你要是跳十年中国舞也能扭出这大波浪。”
范思哲不气馁,连滚带爬的又过来了:“哎哟你教我扭扭嘛,教教我~”边说还边抓着他胳膊摇晃。
翁小筠忍无可忍垮下脸来:“哇萨西,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朝我发什么骚啊?”
“去你的,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哪能跟他比……”
“那就滚远点。”
翁小筠心不在焉的捞出根烟点起来,始终有意无意的关注着祁阔那边的战况,其它庭的虾兵蟹将灌酒祁阔还能滑头的推辞一下,没多一会儿何娉和他未婚夫也齐上阵了,愣是央着祁阔干了一整瓶红酒,看的翁小筠目瞪口呆,尼玛可别喝出事来,祁阔一把年纪了,可不能跟这群二十几岁的一起疯。
不过翁小筠也是瞎着急,他算老几呀,祁阔本人都来者不拒有求必应,他有什么发言权?
裤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来看,是老爸。包间里乱哄哄的,他拿着手机开门走出去。
“爸,怎么了?”
翁展意也没什么事,只说他在学校的交流讲座下个周末在学校进行,问他来不来,翁小筠都把这事忘了,老爸的学术交流讲座筹备了大半年,现在学校终于把场地和预算批下来了,他当然要去捧场。
确定这事后,翁老父亲不忘叮嘱儿子“少喝酒”“早回家”“早睡觉”,翁小筠一一有口无心的爽快答应了,直到电话挂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公用卫生间。
既然来了,翁小筠就顺便放个水,放完水刚从隔间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跄的闯了进来。
“祁老师……”
祁阔步伐飘忽,一步大一步小,身子也跟着摇晃,他跌进卫生间,两手杵在洗手池边,垂着头像在匀呼吸。
“祁老师,你喝多了?”翁小筠看着仅跟自己一池之隔的祁阔,试探着问。
祁阔没有说话,继续深呼吸,鼻腔喷出来的气音很重。
“我送你回包间休息一下?”
“别,不能回去了,”祁阔顿了几秒,喷着熏人的酒气说:“送我回家,我头痛……”
送暗恋对象回家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心潮澎湃的馈赠,翁小筠也不例外,但是……
“我背包还在里面……哎哎哎!”话还没说完,前一秒还扒拉在水池边的祁阔就跟条泥鳅似的滑地上了。
都醉成这个a样,翁小筠肯定是没法惦记自己的背包了,只能搀起这条泥鳅歪歪斜斜的往外走,搞得他也跟喝醉了一样,两个人就像被大风刮得风中凌乱的树枝,跌跌撞撞的消失在k吧。
祁阔本来就高大体壮,加上喝醉了像条咸鱼干一样把整个身体都挂在翁小筠身上,翁小筠仅仅把他扶出ktv就去了半条命。
在路边拦了出租车,翁小筠试了几个角度都没能把笨重如熊的祁阔塞进车里,只能求助司机搭把手,帮他把人扛上后座。
翁小筠上了车,报上祁阔家住址,把祁阔几乎折叠的身子捋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浓浓的酒精味扑鼻而来,看来就算是喜欢的人,喝醉了也照样是臭的。
祁阔静静的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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