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咬着唇不肯继续说,宋阳一字一句教:“要大肉棒,干我!”
“要,要大肉棒,要肉棒干我!”
木质的按摩棒,表面光滑,有淡淡的檀香,上面布满浑圆的凸起,从小到大,最后一个宛如儿臂粗,何嘉南拔出手指,率先将最小的一颗塞了进去。
没有经过太多扩张的小穴紧致如处子,容时吞到法的搅动将容时折磨到崩溃,一波又一波的酸爽直冲大脑,他又疼又爽,随着转动上下起伏。
相较于方才缓慢的引诱,这次是真正的抽插盛宴,无人顾他死活,只一味的加大电量,容时鼻涕眼泪一块流,后来视线模糊,他干脆闭着眼睛享受,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也盎然抬起头颅,跟随后穴一同攀上高峰,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场运动不知过去多久,久到容时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射不出精液,后穴也变得干涩才有人把他放下来。
他被拖到对面的床上,何嘉南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肩头,直接捅了进去,打桩机似的不停抽动,实体肉感可比什么按摩棒舒服多了,容时攥着床单呻吟,口水都来不及咽下。
“慢,慢点,不行了。”
“装什么,你吸老子吸这么紧,看看你的屁眼,这里多湿,多脏。”
何嘉南还插在穴里,将人翻了个身,容时又跪在床上,宋阳按着他的头观赏肉棒进出,那个青紫的凶器每次都会带出肠液,阴毛斑驳跟落了雪一样,两个囊袋像两个肉球,结实得撞击臀肉。
宋阳又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来,这张小嘴也别闲着。”
下边插得凶狠,上边容时伸着舌头舔弄,宋阳的鸡巴比何嘉南还粗上一圈,想要整根吞下不可能,容时只能含着龟头吸。
之后,两人变换位置,轮畲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只是容时不被允许休息,再次被吊在床栏跪着,嘴里塞进一只袜子,穴里插着按摩棒抚慰,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眼前的画面已经涣散,他叫不出声,腰也酸的厉害。
宋阳点了根烟抽,他坐在床沿,指尖划着容时后背的皮肤取乐,白净的面皮上全是红痕。
“真骚,要不要带出去好好玩玩。”
何嘉南也没了同情心,“随你便,你又不是没带出去过。”
宋阳又有所顾忌的摇头,“是不是应该再玩玩,这人虽然骚,但我好久不玩s,把人搞坏了就麻烦了。”
宋阳的话让何嘉南想起什么,目光落向一旁一直空着的床铺,宋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转移话题,“行了行了,那件事不是我们的错,你就别再想了。”
宋阳又抱上容时的腰,顺手把他嘴里的袜子拽出来,“小东西,要不要跟哥哥玩点更刺激的?”
容时跟发情的母狗一样,根本没有判断力,笑着点头,又在一阵高潮中射精。
容时安逸得上了一周课,原因是上次做得太猛,不仅屁眼肿了,还发了两天烧。
宋阳面上不高兴,饿急了就出门约炮,倒是何嘉南每天按时给容时的屁股涂药,他人长得凶,心却很细,力道轻柔,生怕弄疼了容时。
容时心里感激,暗暗将两人做比较,宋阳是个有钱公子哥,平日不缺投怀送抱的男生,他表面看着热情,实则下手贼狠,爱好各种情趣玩具,s也有涉猎。
何嘉南和宋阳是发小,身份自然也不简单,而且他成绩优异,运动天赋极高,只是外形普通,不招女孩喜欢。
可在容时心里,何嘉南是个好人,他没有什么可以感谢他的,只有一副身体还算年轻有趣,可以给他玩玩。
最后一节课上完,容时气喘吁吁的跑回宿舍,宋阳不在,何嘉南赤裸上身坐在桌前看电脑,听到声响头都没抬一下,手指着桌上的药膏,“快用完了,你还没好吗?”
“好了,我好了。”
容时咳嗽了一声,放下书本,突然钻进何嘉南怀里解他的裤子拉链。
“你干什么?”
何嘉南一把按住容时的手,他和宋阳一丘之貉,但也有不同,他可不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炎热午后,蝉都懒得叫,谁会有心情做爱。
“你是天生淫荡,还是让人操开了,已经学会自己动手了。”
“不,不是,我只是想谢谢你。”
何嘉南有些疑惑:“谢我什么?”
“谢谢你帮我涂药,我发烧也是你带我去医院。”
“不用。”
何嘉南扣住容时的下巴,指腹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毕竟我操得也很舒服。”
“你,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容时有些失落,那种不在意的疏离他能感觉到,撇着嘴好似要哭出来。
何嘉南莫名开始头痛,“讨厌你当初就不会同意你进宿舍,再说了,你从哪里看出我讨厌你,做人不要那么敏感,不觉得很累吗?”
“那我为什么觉得你不是很喜欢和我做爱,而且上次你好像突然很生气,是我做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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