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这个尺寸喜欢吗?”
“喜,喜欢。”
拳头一般粗的仿真阳具被固定在地上,容时全身赤裸,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舔舐。
他被特意教导过,双手握住底端,口腔含住龟头吸吮,配合舌头环绕舔舐,头部上下倾斜摆动,用喉咙上的软肉撞击龟头增加快感。
容时自娱自乐,脑中想象自己被干的场景,后穴淫水哗哗往外流,瓷砖上一小摊白色浊液,何嘉南沾满手指给容时润滑,后穴因为这几天的操干松弛不少,可以轻松含下五根手指,容时爽得抽噎,嘴上的功夫也没有落下,更加卖力的讨好。
“可以了,现在,自慰吧!”
容时得到准许抬起膝盖,双手背到身后固定好阳具位置,对准屁眼坐下去,涌长的隧道瞬间被填满,硅胶表面比实体肉感更有冲击力,肠肉紧紧吸住柱身,上面粗劣的褶皱剐蹭肉花,上下摩擦时那种肿胀的酸感时时研磨着容时的意识,他收紧腰腹,小心翼翼的喘息,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可越是压抑,内心的冲动越强烈,被欺辱惯了的身体有自己的意识,他忍不住张开嘴,舌头伸在外面舔舐,那意味再明显不过。
宋阳早就急不可待,因为何嘉南的好心,他白白等了半小时,肉棒肿得不行,他走过去,把尿道口对准容时的舌尖。
小人嗅到肉棒独有的骚味更加卖力的上下起伏,舌尖在那小口处反复顶撞,势有要捅开的意思,宋阳被舔得忘乎所以,扣住容时的脖子捅进他嘴里,这一下直接抵到喉咙,强烈的恶心感噎得容时翻白眼,两个肉球一左一右挡住排气口,容时彻底乱了呼吸,窒息感席卷全身,身下的阳具一坐到底直插g点,容时一阵抽搐高潮而去。
“艹,这么快就高潮了,停着做什么,继续吸。”
容时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两眼无神好似无意识,可舌头却灵巧的跟蛇一样,分开肉棒上的褶皱,青筋被抚平,上牙槽与舌头配合吸吮,宋阳很快缴械投降,大量白浊喷射而出,容时含在嘴里咀嚼一会,又半眯着眼睛张嘴展示给宋阳看。
“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吗?老子的精液都吃下去。”
宋阳抬高容时的下巴,看到喉结上下滑动才满意的笑出声。
“屁眼又痒了吧,玩具总是没有真鸡巴舒服的,过来趴好。”
宋阳与何嘉南一人一个洞,前后冲刺,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天黑。
两人都没有玩够,宋阳更是丧心病狂,内心潜在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
“要不要出去玩玩?”
“不,不要出去。”
容时想起gay吧的一幕,徐然在众目睽睽下潮喷,那画面实在淫靡,也……也很羞耻,变成骚货已经让他纠结又煎熬,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不要,何嘉南,求求你,我不要这个样子出去。”
容时完全信任何嘉南,被干到无力的双腿不能支撑他前行,他支着上半身慢慢蹭到何嘉南腿边拽住他的衣角渴求。
何嘉南低头揉了揉容时的头发,宠溺的诱惑,“宝贝儿,你刚刚不爽吗?”
容时默不作声,拽着衣角的手紧了紧,何嘉南却还在逼迫,“说话。”
“爽,很爽。”
“出去的话会更爽,我们去天台上,把门锁住,不会有人发现的,陌生环境只会让你紧张,你的小屁股也会紧紧夹住我的肉棒,瞧瞧,我光是说你就已经勃起了,现在还不想出去吗?”
何嘉南摸到容时的阴茎,白嫩的器物高昂头颅,顶端渗出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耻正可怜的颤动着。
容时讨厌自己的敏感,无奈妥协,“真的不会有人看见?”
“我保证。”
何嘉南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塞进容时穴里,又给他穿好衣服,三人一起出门。
还不到最热的月份,夜晚还很凉爽,三人避着熟人爬到六楼,顶层与六楼之间还有一层楼梯,上面是大开的铁门,门外不时有风吹过,铁门就会发出吱哑的声响,怎么看都很不安全。
“宝宝,我想看表演,衣服脱光,你爬上去好吗?”
何嘉南摸上容时的脸,在他诧异的目光下亲吻他的嘴唇,仿佛在讨好容时,陷入温柔的某人根本没有招架之力,尽管内心仍在害怕,还是脱掉刚穿好的衣服跪到地上。
上身前倾,腰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假阳具尾端随着穴口收缩一进一出,容时走得很慢,地上有不少碎石子,膝盖承受大部分体重,石子狠狠扎进肉里,腿肉摩擦又催生情欲,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灼热,恐惧与兴奋占据大脑,他想挨操又害怕被人发现。
何嘉南跟在容时身后,假阳具快脱出就按住顶端整个塞进去,容时停在原地,感受何嘉南用假阳具抽插他几十下,快到高潮时他又停手催促容时继续爬。
等爬到楼顶容时已经虚汗连连,宋阳在阳台边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虚掩他得意的笑,他勾勾手指,示意容时快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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