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面挤压出来,云应迟说话依旧是少年的味道,听起来很像撒娇。
“舒服吗?”沈照深问,“救命恩人的鸡巴操你。”
云应迟被他的话激得脸颊先是翻红,而后血色又很快消失,甚至连嘴唇都有点发白,但沈照深并没有给他太多缓冲的时间,云应迟眼睛像是有一泉勾引人的水,沈照深和他对视,硬的流水的阴茎就毫不留情的操进甬道最深处,突如其来的操弄让云应迟原本搭在沈照深肩膀上的手垂落下去,嗓子里发出混着哭腔的声音。
在这样的环境下,身后是淅淅沥沥流着水的水龙头,沈照深顺手关掉了,一墙之隔外,是云应迟卧病在床的父亲,是他漂在外唯一可以安定的港湾。
是船只停泊的码头,幼时雨天总是及时出现的雨伞,是守护他童年时期很多离奇想象的英雄,而此时此刻,沈照深的阴茎撞破了这一切美好的梦境。
把他拉进现实,让他认清自己就是靠着下面异样的怪物一样的穴取悦男人赚钱养活自己,也让他认清他小时候的英雄早就没办法保护他。
他没有大声叫,但嗓子哑得厉害,沈照深伸手捂住云应迟的口鼻,手指的缝隙只能让他吸入薄弱的氧气,窒息感涌上大脑,云应迟两眼翻白,沈照深贴着他的耳垂说,“小声一点。”
水顺着云应迟站着的大腿流下来,一起到来的,是云应迟的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夹得沈照深阴茎更硬,穴道就像独立于云应迟的身体的有生命的物体一样,即使云应迟再怎样痛苦,它依旧能获得高潮。
眼泪从泪痣边缘滑落下来,滴在沈照深虎口的地方。
沈照深低头亲了云应迟的额头,说了句话。
“不流泪时最漂亮,不要总哭。”
云应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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