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都会敏感得不行,洗着洗着这些痕迹的来源画面涌入脑海,他的脸也不受控地红了。
接着要清理隐隐作痛的肛门,容纳过那么大尺寸的东西后,不知道它变什么样子了,他不想做奇怪的动作去观察,只是摸了一圈感觉应该有个小裂口,用手指沾着沐浴露钻进去两根抠挖清理,他始终认为这个地方就应该只出不进,现在自己抠自己的诡异感让他些许恼火,幸好没有射在里面。
全程脏话和裕彻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
洗完穿上浴袍,他原本计划等会打开浴室门,要是裕彻没在附近的话,他就直接跑,刚刚从地下室上来他记住了大门位置还留意了逃跑路线。
可才走两步,腿也好腰也好,都酸软得厉害,走路都不太稳更别说跑了。
他从浴室出来后,裕彻靠过来扶,说要帮他吹干头发,把他安置在软椅上,裕彻在身后拿着吹风机细细打理那及肩的墨色长发。
直至水分蒸发,发间蓬松。
“哥哥怎么留起长发了,确实很适合你,显得人更温柔了。”裕彻让那柔顺的发丝在他指间流淌,爱不释手。
裕非翻了个白眼,一把夺回头发,用手腕上的皮筋潦草扎起来。
裕彻清楚他哥的脾气,不去计较,引着他移到餐厅坐下,自己去厨房取了三碟摆盘精致的西餐放在他哥面前:“今天还没吃过东西呢,多吃点,这是我刚刚重新做的。”
“重新做的,你端到地下室的那些饭菜去哪了。”裕非拿了筷子开始吃,他问完后感觉自己已经知道回答,还能去哪,裕彻自己热来吃了呗。
“都冷了,我扔了。”
裕非抬起头,皱着眉认真道:“冷了不可以热吗?为什么要浪费食物?我以前不是教过你这些道理吗?”对于这种行为,他现在的厌恶程度远比以前更深,毕竟亲眼见识过遥远国度里饿死的幼童,又有过四五天只吃面包皮饿得想上街啃人的切身体会。
他看裕彻没什么反应,突然自嘲般笑笑,干嘛要对他有这种要求呢,他认同的早就是父母那一套了,况且就凭他现在对你做的这些事,还不足以说明些什么吗。
是亲人又如何,他从来不在乎这些自己不认同的捆绑,只需要像当年辍学离家一样,再来一次。
裕非的心又狠了几分,他面无表情地完成了进食任务,期间裕彻说的废话要么装听不见,要么嗯嗯哦哦地敷衍。
餐后,裕彻打算带他去二楼看房间时,接了个老爸的电话,让他赶快到公司去一趟,他只好拉着骂骂咧咧的裕非重新回地下室,急忙添置了水壶和表在下面,揽过裕非在他额头上亲一口:“我最晚十二点回来,困了就睡不用等我,哥有什么事通过监控和我说啊。”
裕非嫌恶地一把推开他:“少动手动脚,有点良心的话就别把我关地下室。”
他只是笑着眨眼,说了告别毫不留情地锁门。
等人走后,裕非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傻坐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他手机去哪了?大概从在这儿醒来后就再没碰见过,肯定是被裕彻那混蛋给拿走了。
幸好他比较老土,还是密码锁屏没用上指纹。
打死也别想从我嘴里挖出密码来。
他默默思忖着,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儿耽误多久,还好回国前把赌债还完了,不然哪天他自由了,一出去就能发现自己正被满世界追杀…
他在这空旷不明亮的空间里四处晃荡了一会儿,找到事情做了。
从地上捡回那段用得称手的钢管,站在红点监控斜下方,用不算友好的眼神和它做最后交流:“哼哼,不许再装,另外还我手机。”
估算了一下大概距离,往后退个五米,一个助跑后起跳,扬着钢管就是一挥。
啪嗒,监控被圆滚滚地打下来。
咔嚓库次,被残忍地踩成渣渣。
裕非扶着腰躺回床上,不管怎么说,现在能睡得稍微舒服点了。
纯黑的天幕对比着车水马龙,霓虹灯照的市中心,栋栋明亮冰冷的写字楼依然效率工作着。
又过了几个小时,偌大的会议室人散去,仅剩下父子俩。
“幸好小彻你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谁知道那群酒囊饭袋捅的篓子,得把我们企业拖垮成什么样子!还是我的儿子能干。”他拍着裕彻笔挺的西装后背,甚感欣慰地扫视这个年轻有为、颇有自己当年风采的小儿子:“集团交到你手里我才放心。”
裕彻得体地应下夸奖,暗自盘算着,那群酒囊饭袋不仅没用还胆小,幸亏这次自己在他们的贪污上偷偷加了点大的,让他们一下子犯了这么大的错。
看来以后是没多大机会从他手里分东西了。
“对了,裕非呢,昨天吃了顿饭就又联系不上了,我还没问清楚他这几年到底怎么混的,你说他一个人在外面要学历没有,要背景也没有,是怎么做到每几个月给我们打那么大一笔钱的?”
“哥哥很有本事,他敢做普通人不敢做的,光凭这一点就不会混得太差。他还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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