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直起身跟拆昂贵礼物似的,慢条斯理地撕烂裕非的上衣,直至露出完整白皙的胸膛,劲瘦的腰腹。
这下裕非是彻底慌了,他两只胳膊都被裕彻单手扣在头顶,躯干的挣扎怎么用力都像是欲迎还拒。
“小彻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你是要干什么,冷静一点好不好…”裕彻的手摸到他裤腰时,他努力屈腿抵抗,急得软声求饶。
这个样子的哥倒很少见,在裕彻记忆里他哥一直是个很注重隐私的人,他们从很小就开始分房睡,连牵哥哥的手都得是避难逃生的紧急程度才有可能。寻常兄弟一起洗澡,一起聊性方面话题等经历,他们通通没有过,即使年龄差只才两岁。
至于他,越是不让看的东西越想看,越是不让碰的东西,惦记多年,早晚要得到。从某些方面来说,他跟他哥还挺像。
想到这儿,裕彻呼吸变得粗重,又兴奋了些许,俯身贴在裕非耳边呢喃:“哥不需要道歉。”然后无视身下人的言语,摁压下他的挣扎,一把抽开皮带,扯褪长裤扒掉内裤。
一丝不挂的裕非呈现在眼底。细腻的肌肤凸显着流畅标致的线条,窄胯骨骼往下是发育正常的性器,美而诱人的身体宛如由别有用心的魔鬼精雕细琢,左胸的淡粉乳粒随着急促的心跳轻微搏动着,使这一惊心动魄的美鲜活起来。
裕非从耳根到脖颈一片绯红,被强迫着赤裸裸地暴露让他又羞又愤,他过长的黑发汗湿糊在额前,染血的红唇因慌乱的神志,连重复的咒骂都散成只言片语。
裕彻在他腰间抚摸着那光滑的肌肤,手掌底下的躯体随着他的动作而震颤着,锢制稍一松懈,裕非就尽可能地蜷缩身体。
哥哥太害羞了,这纯情的模样让裕彻血脉偾张,他抚开挡在裕非眼前的发丝,让他能更清晰地看见自己。
“你…你疯了!老子是你亲哥!滚呐…”
对裕彻来说,这话的作用跟兴奋剂没什么区别,相近的基因,从出生开始就陪伴彼此成长,血管里流淌着的命运将他们捆绑在一起,如此亲密,对孤独的恐惧、原始的欲望将他一步步拉到亘古的禁忌前,渴望更多。
吻下去堵住言词,柔软的唇舌相贴,用疼痛打开那紧闭的齿关,混合着血液唾液在湿热的口腔里缠绵。裕彻一边享受着亲吻,一边手掌顺着肋骨往上抚,覆在微凸紧致的胸上搓揉,捏压着敏感的乳尖带给裕非双重刺激。
“唔…唔嗯…”在裕非快要喘不上气时,掌控他身体的人稍稍松开,留给他喘息的间隙,不忘嘲弄他闯社会几年还青涩得连接吻都不会。
裕非感受到贴在一起的下半身,对方的裆部以恐怖的硬度支起,不管裕彻疯没疯,他肯定要疯了。
他虽然辍学、抛弃富家公子哥的身份、到处流浪,干了很多可以说是前卫叛逆的事,但在性方面因为性冷淡,他确实是保守传统的。现在上面的人是个男的先不说了,关键那人还是他弟,怎么会有人要草自己的哥啊!
裕彻正用侵犯的目光欣赏着他,他感觉自己的面庞烫得难受,胡乱躲避视线,被吮肿的红唇嘴角淌着透明涎水,崩溃地劝解:“乱伦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不想要啊…”
“我和哥一样。”裕彻说完松开压制,起身下床。
裕非见裕彻突然醒悟,如蒙大赦,曲起修长白洁的双腿把赤裸的自己捂起来。
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个可怕的弟弟,看见他弯腰打开了床头柜抽屉——
“我和哥一样,都是自私的人。”裕彻拿了管润滑液扔在裕非脚边,脱掉昂贵沾血的衬衣,宽肩窄腰腹肌扎实的他立在那,灯光映射下,他的阴影笼罩住了床上蜷成一团的人,忽略其他,裕彻怎么看都是个年轻恣意、英俊挺拔的顶级情人。
在裕非的惊呼求救声中,他重新压回去,把侧躺的裕非扳正,曲起来的腿正好,强行掰开,臀缝里的浅色穴口一览无余。
“哥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裕彻夸得真诚,他拦下裕非慌乱的踢踹,挤了润滑液在手指,触到那圈褶皱均匀涂抹,察觉到他哥害怕得绷直身体,为了让他放松覆上去用舌头舔舐耳垂、颈窝,裕彻那股馥郁迷香紧密包裹着他,极尽色情地引诱。
裕非被亲得分神身体稍软时,他伸出滑腻修长的中指挤进后穴,探索他哥的身体。
异物入侵体内的怪异感让裕非浑身一激,再加上心理的排斥,被欺负的冲击感无限放大。
他从来都是自我的。在家时父母不满意他他也看不惯父母,不想干的事宁愿舍弃已有的一切都要去反抗,没怕过强权,裕彻以前也是规规矩矩地听他的话,他才是兄弟关系的上位者。
至于身无分文满世界流浪这几年,即使物质再贫困,凭着不知死活的人生态度,他的精神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力耻辱过。
羞愤至极,裕非扬起手给了身体上方的人一耳光。
啪!
裕彻侧回脸,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蛋印上了红色指痕,他勾勾唇,眼神并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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