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熨帖。
唐迟缩在霍持章臂弯哭了很久,霍持章等他的啜泣平息、逐渐沉睡才离开。
唐迟认为徐闻洲偶尔是个好人,唐迟被骗了。霍持章摸了摸唐迟又有点发烫的面皮,指腹流连到终于看不出死亡般淤青指痕的脖颈,很宽慰地说:“你终于做了对的选择。”
睡醒的时候,床边又吊了输液的瓶子,那个他找来替代自己的少年守在旁边,稍卷的头发遮住了脸。
唐迟嗓子干哑,想喝一杯水,张了张嘴,水送到嘴边了,稍微抬眼,发现对方脸上几道疤痕。
手指抽了抽,唐迟侧过脸不忍心看,少年却说:“大少特许我不用待在地下三层了。”
听起来很轻松。
少年说:“大少说我可以留在迟少身边。”
唐迟头偏回来:“你恨我吗?”
少年摇摇头。
他被卖进三层的时候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能被唐迟和霍持章看中已经算是机遇了。
晚些时候,唐迟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比划,手里是半支折断的牙刷柄。
好久都没出来,少年在门口敲门:“迟少?”
唐迟把尖锐的断口比在脸颊上,最后放下了。
他推开门出去,霍持章也在监控跟前放下了手里的蝴蝶刀。
没想到,给唐迟解闷的人倒给了唐迟这种启发。
晚点的时候,霍持章回来了。
唐迟胃病太严重,睡不好也有胃炎的原因,被督促着吃了小半碗饭之后抱着一盅养胃的汤慢啄。
霍持章进门就开始拆卸身上的衣物,外套领带、袖扣手表。
唐迟放下汤碗,蜷在沙发椅上的腿放下来,被霍持章抱上腿面。
微薄的酒气传来,唐迟在霍持章鼻尖厮磨过来时凑过去啄了一下,尝到酒味就舔了一下。
霍持章轻笑了一声,捏着唐迟的下巴重而深地亲吻,几种烈酒混合的复杂香气瞬间覆盖了味蕾,唐迟仰着脖子接受亲吻,眼神开始涣散。
霍持章说要重新开始的心情不太好,开始肏之前拿着一柄红皮小软鞭抽了那颗屁股一顿,直到白软的屁股上布满纵横的鞭痕,然后鞭柄挑起了唐迟哭得乱七八糟的脸。
霍持章说:“这张脸就算弄坏了,你也出不去这扇门。”
“但是我会弄死你。”
唐迟被拷在那堵墙上肏了半夜,最开始受了鞭刑的屁股疼得不行,后来穴被肏开了,逐渐忘了疼,开始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浮沉。
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疲软的性器半硬不软,依然被顶着肠壁中的凸点顶撞,开始失禁了,霍持章终于给他打开了手铐,抱着他去浴室清理。
洗干净布满性液与汗水的身体,霍持章把唐迟圈进臂膀中,性器抖了抖,一股有力的水液冲进了胀满精液的肠道中。
唐迟哭了一声,霍持章说:“上次就想这么做了,但是……”
可是唐迟忽然存了死志,差点被他掐死。
唐迟气若游丝抽噎,心跳久久不能平复,霍持章扯过浴缸旁的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把半软的性器退出来,扯开唐迟的腿弯目视被插成淫穴的后庭张着小眼儿流出各色浑浊的液体,然后无助地翕合。
重新清洗干净,唐迟又被拷回了墙上。
这次霍持章在另一半,坐在地上仰视被墙箍着,不得不弯腰跟他对视的唐迟。
霍持章依然扯着嘴角:“骗我?”
唐迟避开他的凝视,霍持章撷过他的下颌说:“给你几天好脸就忘了谁才是主人了?”
“三层的手段有多少,我想让你听话,方法多的是。”
唐迟声音微弱地开口:“没有。”
霍持章冷哧。
唐迟说:“我知道错了。”
极其安静。
“我只是在想,疼不疼……”唐迟低声道:“我觉得可能……没有鞭子抽在身上疼。”
霍持章收回了手。
他把唐迟从墙上抱下来,来回踱步,忽然觉得室内处处都是危险。
桌角太锋利,墙面太坚硬,镜子碎了就是利器。
心惊过后霍持章看着唐迟苍白的脸,说:“不许想。”
他把唐迟扣紧了,亲唐迟苍白的嘴唇,用力地把那张嘴舔舐地湿润嫣红,“再说这种话,我就……”
他发现他没有能够用来威胁唐迟的东西了。
如果唐迟失去生志的话。
“你要想想唐慕卿。”霍持章亲着唐迟的脸颊道。
放唐迟走是没有可能的,他只能把放唐迟出去三层这件事稍微提前一点:“过几天就带你回家。”
唐迟很意外地发现,霍持章对他的在乎有点超出意料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清楚。
毕竟有记忆以来,霍持章对他就总是不冷不热。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