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他好像……格外好看?苏宁璎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感觉耳廓有点发烫,然后一转头,看到蜷缩在主屋角落的丧彪。她走过去,伸手捧起丧彪的脸,然后硬生生从丧彪满脸肥肉的脸上看出几丝清秀。懂了,她可能黄体期到了,雌激素分泌凶猛,连看狗都多了几分眉清目秀。如此一想,苏宁璎终于找到了自己刚才反常的原因。翌日, 金赤华出门去绮陌春坊。绮陌春坊从白日里早上十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两三点,金赤华去的时候正是早上六点,这样的时间点上, 天刚蒙蒙亮,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没有起床。“金小姐?随我来吧。”保安领着金赤华往里去, 按照绮陌春坊的规矩,金赤华要卸下身上的所有装备。金赤华将手里的包袱递给面前的保安,然后任由身侧的女保安搜了身,便被放行了。按照上次的路, 她被带到花魁白月的院子前。“我家公子还未起身, 请金小姐在此稍等。”伺候白月的有很多丫鬟和小厮, 其中看起来权利最大的是位二十出头的姑娘,端着架子将金赤华挡在院子门口,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敌意。金赤华表情不变, 双手环胸站在院子门口, 安静等待。从早上六点多,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绮陌春坊都已经营业半天了, 这位花魁公子才堪堪苏醒。这个下马威果然给的足足的,不过对于金赤华来说这都不是事, 毕竟她曾三天三夜一动不动扶趴在某妖兽洞口,只为将其一击毙命。那丫鬟带金赤华往里去,嘴里还在说着自家公子的忌讳,“我家公子弹琴的时候不准打扰,茶水要七分烫,不喜吃素, 爱食肉,衣物每日都要换洗……”金赤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了七日的衣物, 伸手捻起一颗粘在胸口的饭粒,已经硬了许久。没办法,出门在外办事,不拘小节,若是要日日都换衣服,那她索性就住成衣铺子里去吧,这妖怪是一只都不用抓了。“公子喜软床、软枕、软榻……”虽然她也不喜欢睡破庙,但出门在外,只要有片瓦遮顶就已经算是很奢侈了,更别奢望什么顶端客栈,软床、软枕、软榻了。丫鬟讲了一大堆,金赤华一一应下却根本没往心里去。终于,来到白月主屋门前。与上次一般,金赤华最先听到的还是那抹琴音。琴音幽幽,弹的是上次的广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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