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吃晚饭之前,徐硕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了李三生一声,让李三生关门之后带着仇天和公羊然还去楼下那块弄点吃的,电话那头的李三生没多说话,只是问了徐硕一句,晚上什么时候回去,用不用给徐硕再要点夜宵。因为没有避讳这边的两人,所以电话里的声音差不多被这几人听得明明白白,宋子明对于徐硕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对自己手下嘘寒问暖的老板,总不会是什么天性凉薄的商人。宋子明年纪不大,但是这几年也是经历了不少风雨,甚至说有几次很有可能小命就会不保,硬挺到现在不容易,刀头上tian血的人对于裤腰带总是管的特别松,宋子明也许不是这些摸金校尉里面家底最厚实的,但是凭借他的长相和那份气质以及口袋里随时准备着的一沓不薄的现钞,勾搭上个把漂亮女人并不算什么难事,宋子明的手下做这种事情的也有很多,很有几个只要去到一处便要金屋藏娇的,但是宋子明却从来没有在这件事上给自己身上添过半点的腥味,生活作风严谨,虽然这点和诸多现如今的大小老板们的习惯不怎么合拍。所以徐硕刚才的那通电话为其在宋子明的眼里更是增加了不少的好感,反倒是宋子明再看向柳夏卓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带着那么一点不大自然。走出院子之后,宋子明嘴里的小三子也跑了过来,小三子过来以后,看到宋子明和之前的时候完全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心里忍不住纳闷,就拉住宋子明问了两句,问是不是徐硕和柳夏卓给宋子明承诺了点什么,还是许下了什么好处,宋子明笑着转移了话题,道:“小三子,就算我这次输的再惨,跌的再狠,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在白手起家,重新再来过一遍。”欲泉一品的饭菜说好也不怎么好,说坏倒也坏不到哪里去,也就是中等的水平,不过柳夏卓身边的那个姑娘一通电话后叫来的四个姑娘姿色却是大大的可以,开销的价钱肯定只会比今天洗澡的价钱多,不会少,徐硕和宋子明自然是严词拒绝的,李青羊更是不用说,到最后这过来的四个姑娘就被小三子和柳夏卓二人给平分了,宋子明对小三子做这事到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允许的意思,也没怎么阻拦便让小三子自便,去和柳夏卓以及那五位姑娘大被同床去了,这种事情对于她们来说也算是稀松平常,不过伺候两个总比五个人各自伺候一个省心省力的多。就这么滴,屋子里便只剩下三个男人,斗地主倒是刚刚好,可是现在这光景谁有那闲心去玩那事,再说李青羊不逼到了万不得已,在外人面前简直就是一尊冰雕,宋子明也知道就不去烦李青羊,让服务员去泡了一壶信阳毛尖,边喝茶,边和徐硕来一次长谈,只不过这一次不再说关于日后合作上的事情,而是谈一谈人生,聊一聊经济,说一说实事,然后再讲一讲关于收藏过程中遇到的趣事。宋子明也是一个秒人,十七岁以高分考入西安交大考古系的男人不只是是个书呆子那么简单,说话的时候极有分寸,甚至有些说出来的东西听到徐硕耳朵里都感觉十分的受用,不仅仅是专业方面的贯通,而且对于经济学数学架构的解析,简直跟徐硕听的一节硕士生导师讲的一般精彩,这份功力,让半路出家的徐硕自感不如,于是姿态便放低了许多,很多问题都是虚心请教,只可惜他早已经被宋子明在心里定义为京城里的某位公子哥儿,所以现在的低姿态便被视作了礼貌的倾听和家教修养的显示。“土夫子这行,其实说穿了就是给别人卖命,然后自己拿到价值的百分之十都不到的东西,我毕业之后原本是被调去了一个博物馆做研究员,但是我现东西放到博物馆里并不见得是真的好,很多的保护措施根本就不行,只能任由他们一件件的消磨,所以我就辞了职,原本家里老辈上便有人做这行当,我再回来做这个也算是继承祖业,但是我不想看着跟着我的兄弟们就这么一天天的为那么一点钱就去拼命,所以我就想自己建立起来一个完整的渠道,挖掘销售一条龙的服务,这样最起码,下去出事的兄弟家里能拿到一笔真正的抚恤金,剩下的孤儿寡母们能够好好地活好下半辈子。但是但凡是你搞举世皆浊我独清这一套的必定是要收到不少阻力,同行们感觉你这么做是为了原本就日渐式微的行业里的精英给拉走,花钱的雇主也感觉自己如果按照你的做法做的话,收入会少上好多,可是他们想那么多,怎么就想不到,我们这群人就算是按照我现在的方法做,最后留到我们手里的也只是百分之三十,留给他们的仍然是百分之七十的大头。”徐硕伸出手拍了拍宋子明的肩膀道:“做事情无非就是这样,要么你看别人都是错的,要么你看别人做的和你做的一模一样,前者虽然辛苦一点,但是比后面的那一点有意思上许多,本来人出生时候就不一样,又何必非得要重新回炉再烧一下烧制成千篇一律呢?”宋子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屋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远方在家等待着他的那位的电话,电话嘟的一声之后,马上就被接通,就好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个电话一样,电话那头软软的传来了一句温柔嗓音,宋子明喉头一阵苦涩道:“老婆,等这边的事情差不多结束了,我一定要带你好好出去放松一下,就算事情再没了退路,我也不离开你。”那个让宋子明闩紧了裤腰带的女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宋子明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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