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资本论中有这么一段话:“原始积累在政治经济学中所起的作用,同原罪在神学中所起的作用几乎是一样的。)亚当吃了苹果,人类就有罪了。人们在解释这种原始积累的起源的时候,就象在谈过去的奇闻逸事。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两种人,一种是勤劳的,聪明的,而且先是节俭的中坚人物,另一种是懒惰的,耗尽了自己的一切,甚至耗费过了头的无赖汉。诚然,神学中关于原罪的传说告诉我们,人怎样被注定必须汗流满面才得糊口;而经济学中关于原罪的历史则向我们揭示,怎么会有人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但是,这无关紧要。于是出现了这样的局面:第一种人积累财富,而第二种人最后除了自己的皮以外没有可出卖的东西。大多数人的贫穷和少数人的富有就是从这种原罪开始的;前者无论怎样劳动,除了自己本身以外仍然没有可出卖的东西,而后者虽然早就不再劳动,但他们的财富却不断增加。”现在的徐硕所欠缺的便是原始积累,徐硕知道现代经济学其实就是大学讲堂里的儿童读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在真正的历史上,征服、奴役、劫掠、杀戮,总之,只有暴力起着巨大的作用,因此创造资本关系的过程只能是劳动者和他的劳动条件的分离的过程这个过程一方面使社会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另一方面使直接生产者转化为雇佣工人。因此,所谓原始积累只不过是生产者和生产资料分离的历史过程。这个过程所以表现为“原始的”因为它形成资本及与之相适应的生产方式的前史。今天中国的私有化进程,就是一方面使社会的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转化为私人资本;另一方面,使国有企业的主人翁及其后备军转化为雇佣工人。上林湖畔,微风dang漾,阳光在波纹上洒下,闪着点点的金芒,像是上林湖中有几万尾金鲤鱼正在湖里面游来游去。徐硕弯下身,在湖里面洗了洗手,然后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转过头看着宋子明道:“也只有这里的水,这里的土才能烧造出来这风华绝代与其他皆大不同的秘色瓷,你能找到这个地方不易。”宋子明抓起了湖边上的一坨泥,在手里细细的捏了捏,叹了口气“如果我们现在的人能和前人一样的话,那么这世上就会少上多少缺憾,虽说封建时候不怎么好,但是我感觉其实大机器时代和手工时代相比较的话,还是手工时代的东西比较有感觉,也许这便是一件物品的灵魂,这种灵魂只有在那个一件一件精心雕琢的时代才会有可能出现的,量产在方便生活的同时,便是将艺术普通化,再没人能够像懿二宗对于秘色瓷的那种偏爱了。”懿二宗爱恋秘色瓷的故事徐硕听说过,讲的是法门寺地宫内的大多数金银珠宝皆是有这两位供奉,许多器件甚至是皇帝心爱的贴身小物件,而且为了不被拿错,这些器物还被刻上了名字,甚至有的还刻有僖宗当太子之前的名讳,很难想象一个天朝之邦,泱泱大国的两个皇帝竟然会为了几件秘色瓷花了这么多的心思。“玩物丧志,这应该算是了吧,好好地皇帝不做偏偏要去当个收藏家,怎么能让老百姓生活好,国家又怎么能够富强,他一人的错便要天下人来承担,这便是他的错。”宋子明脸上突然没有一点表情。徐硕摇摇头,用指甲抓了抓因为这几日阴雨突然放晴之后照射而有些痒的头皮:“话也不能这么说,艺术家和皇帝只是他们的两个身份,凭心去说的话他们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并不是什么错事,不过是我们现在站的角度不一样,所以看到的东西就不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个玩物丧志的皇帝留给我们的东西远比那些有野心有梦想的皇帝留下来的东西更能看的见摸得着。”柳夏卓伸出舌头tian了tian嘴唇,看了看宋子明:“说吧,看看那个窑口的遗址到底是在哪里。”宋子明不再吭声,往旁边挪了挪,背对着所有人,一个劲儿的抽烟,徐硕和柳夏卓的眼光都看着宋子明,盼望宋子明的手一指能把遗址的方位说出来。湖边一片死寂,久久无声。李青羊从绑腿上抽出匕,用鞋子的底轻轻擦了擦匕上并不存在的血污。“在那里。”宋子明终于站了起来,手指向了湖的一角。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云层稍微薄了那么一点,阳光从斑驳的云块后面照了出来,但是天空又不情愿把积存了好久的雨水就这么结束,所以又飘起了一点点细碎的雨丝,雨丝洒在湖面上,绽放出朵朵涟漪,然后在阳光的照耀下出来微微的光,像是无数的阳光的光线从天上固态的垂下。徐硕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宋子明手指的方向,这时候上林湖的湖面上突兀的出来一叶小舟,小舟上是一个伸着光脚丫嬉水的小姑娘,小姑娘嘻嘻哈哈的唱着上林湖的民歌,歌声嘹亮婉转带着喜悦,可是那歌词却是如此的冰寒。盐民像只沙头鸟,全套家财一担挑,
东坍往西逃,西坍往东逃,地苍苍,天皇皇,三天日头土如霜,三天落雨泪汪汪。徐硕默默的出神,看着自己的脚下,缓缓地吐出一口烟来。“阿硕,”旁边的柳夏卓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没精打采的,咱们好不容易知道地方了,该高兴才是。”徐硕没吭声,低头抽烟,烟雾在稍重的雾气里不能升腾,就那么笼罩着徐硕。柳夏卓有点好奇道:“兄弟啊,你跟跟哥哥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惦记上什么女人了?”徐硕抬起头,嘴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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