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大的笑话,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我的欲石王大人,难不成您忘了您每年往京城那个小楼里面派的杀手?!”孙楠梓沉默了下来,他笔直的坐在黄花梨的太师椅上,似乎还在品味着老人家说出的那番话,锐利的眼神变得犹若此时窗外的天空,昏黄而又迷离,唇角微微翘起,嘲讽说道:“似乎您也忘了,当年是谁把我和纳兰逼得不死不休的!”“当年我还没有一点的地位,在家里也被诸人不怎么在意,我也是父亲最没用的一个儿子,所以才会被派到你身边,跟着你,像老纳兰那种人自然是也有人专门的陪着。”孙楠梓好像是想起了许多往事,悠悠叹息道:“然而没用也有没用的好,那时节三四个小小子,尽着力气折腾也不会出来什么事情,即便是有大人吵上几句,可也没有人觉得这样不好。”“那时候纳兰年纪小,谁愿意理会他。”老人家挑了挑眉毛,说道:“即便是他和新宇一起联手来打我,还不是被你拦了回去。我们两个联手,向来那群小小子不是我们的对手,哪怕到今时今日也是这般。”这话一说出口,老人家和孙楠梓同时沉默了。许久之后,老人家轻轻的摸了摸腿上盖着的羊皮毛毯,叹息道:“他们两个毕竟是吃一个娘的奶长大的,即便这些年新宇不说,我也知道,他心里对我们也是很不满意的,所以你已经十年没有进过北京成了,可有些事情你是躲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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