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合起来,肉褶却比刚才要红艳许多。
色情异常。
明明不是用来做爱的器官,却好像天生就该被他玩成这样,包裹他,容纳他,然后变得更加狼狈。
大拇指指腹按在肉褶上,向一边拨去,穴口就又被扯开了,露出里面湿润的黏膜。
褚森目光发直,死死盯着,不知不觉地越凑越近。灼热的鼻息喷在上面,然后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
骆辰秋从眩晕中逐渐回神,还没彻底找回力气,就被逼出一声宛转的呻吟。
刚刚被手指插到高潮的后穴酥酥麻麻,正被什么湿软的东西爱抚着。
他扭过头,看见埋首在自己双臀间的脑袋,这才意识到自己穴上的东西是什么。
是舌头。
哥哥在舔他的屁眼……
骆辰秋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锅,他吓坏了,慌乱闪躲,却被褚森牢牢钳住了大腿根。
“呜,哥哥,不要!别……”
穴肉很烫,舌头也烫。
湿湿嗒嗒地搅在一起,烫得骆辰秋直掉眼泪。
他其实一直很忐忑,之前那些亲密的行为都是他主动挑拨,甚至是半强迫褚森的。褚森情绪平淡,时常让他搞不清楚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所以总是很任性地试探。
舌尖在菊褶上打转,绕着中间的小眼反复舔舐。
骆辰秋腰臀激抖,小腹内火烧火燎,刚射过的阴茎再次起立。他几乎快要烧糊涂了,哑着嗓子求饶,可褚森却变本加厉地扯开他的穴口,舌头顺着缝隙往里钻。
好棒……
骆辰秋爽得浑浑噩噩,他的屁眼变成了最下贱的淫洞,以后都会渴望被哥哥这么对待的……
淫肉被里里外外被舔了个遍,臀缝里全是水,淅淅沥沥地流到会阴和下面的蛋蛋上。
褚森清泠的黑眸中慢慢溢出藏不下的欲望。他直起身,将自己昂扬的肉刃对准水光淋漓的洞口。
骆辰秋侧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脸上带着点怯弱,但是更多的却是疯狂——他是一只扑火的飞蛾,太过年轻以至于不懂畏惧为何物。
稚嫩的屁眼彻底到达发情的状态。他淫荡地扭着屁股,用穴去啄吻褚森的龟头,催促对方快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快便得偿所愿。
褚森汗湿的额发垂落,燥热的气息从半张的嘴中呵出。坚硬硕大的肉棒被极致的肠壁一寸寸吸住往深处带,茎身上面每一道青筋都被用力挤压着,不留半点缝隙。
他被夹得有一瞬的走神,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火热的嫩肉是如何蠕动的。
……他和秋秋融合在一起了。
褚森迟钝的状态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他不再游移不定,掐住骆辰秋因为疼痛而颤抖乱扭的腰肢,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性器一寸寸如木楔般捶入对方身体里。
“别乱动!”巴掌落在不老实的臀肉上,一点也不温柔。
骆辰秋毕竟是第一次,敏感的肠道被巨物撑开,难受得边抽噎边掉金豆子。他里面太紧了,挨操的感觉比他幻想得要强烈一万倍。
……是哪个孙子告诉他做爱爽的?骆辰秋欲哭无泪。还有小黄片里也不是这么演的啊,那些骚0一个个欲仙欲死,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的好哥哥实在尺寸傲人,就算有面霜的润滑也进得艰难。直挺挺地插进来,捅得他屁眼大开,肠肚火辣辣的疼。偏偏对方这时候还被刺激‘变身’了,掌控欲强烈,骆辰秋可不敢惹,委委屈屈地表忠心:“呜呜,秋秋不动,秋秋乖……”
他太没出息,只觉得皱着眉凶他的哥哥简直性感死了。
可能是他身体素质优秀,或者天生就适合当0,没过多久就适应了。肉壁分泌出黏腻的液体,甬道变得顺滑,酸痒的快感也随之渗透出来。
直到身下人的哼吟声变甜了,褚森才尝试着挺腰抽插。骆辰秋的模样实在是可怜,他于心不忍,将蜷着的人掰开抱进怀里,这个姿势却让他进得更深。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全是热汗。
骆辰秋躺在床上大敞着腿,随着冲撞而颠簸。含着阴茎的蜜穴被捣得软烂,肛口变成一个红润的肉圈,每被插一下都会从边缘挤出水来。
今天参加了那么多项目,褚森的体力却丝毫不减。他拨开骆辰秋脸上被眼泪和汗水粘住的发丝,指尖轻柔地抚摸着鼻梁上的小雀斑,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玩。
小时候骆辰秋很讨厌自己的雀斑,因为霸凌他的坏孩子们说雀斑很恶心,还叫他小麻子。骆辰秋自卑极了,想用创可贴遮住,褚森就拉着他,说一点都不难看,比天上的星星还可爱。骆辰秋猜这个比喻应该是从小学生作文书上抄来的,不然那么木讷的哥哥怎么会说出如此浪漫的句子呢?
骆辰秋虚虚望着对方,想要一个安慰的吻,褚森便大度地贴过来,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如果不是被操得眼冒金星,穴眼痉挛喷水,骆辰秋几乎要被这温柔骗死了。
平日里温和敦厚的一个人却在性事上有种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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