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学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只不过放学了就要各回各家……
不大的一张脸湿漉漉的,他埋在褚森胸口上,两条手臂紧紧缠着人。
大概也是这几年颠沛流离怕了,不敢反抗唯一能依靠的白忆霏,缓了一会儿也就接受了。
骆辰秋声如蚊蚋地:“哥哥以后会嫁给秋秋吗?”
褚森:?
褚森端正而稚嫩的脸上平生第一次露出惊悚的表情。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张开嘴“啊?”了一声。
听上去十分痴呆。
骆辰秋仰起脸,害羞地重复了一遍。
“哥哥嫁给秋秋,做秋秋的老婆。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
褚森的沉默如雷贯耳。
最近学校里流行着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大家互称老公老婆、爸爸妈妈、叔侄舅甥这种。班上大半沉迷其中,宛如拔地而起了一棵枝繁叶茂的亲情树。
骆辰秋人气高又来者不拒,成为了许多人的‘老公’,而褚森是他的‘哥哥’,被他的‘老婆’们尊敬地唤作‘大伯哥’。
现在骆辰秋贪心不足蛇吞象,竟把心思打在自己‘哥哥’身上。
一夫多妻是犯罪。褚森心道。乱伦更是罪加一等。
秋秋会不会进监狱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太想当‘老婆’,更不想和许多的‘姐姐妹妹’争宠。
面对冒着爱心的小眼神,他犹豫片刻,为难道:“老婆就算了……”
骆辰秋眼里的光瞬间熄灭,眼瞅着整个人开始褪色。
褚森忙道:“除了老婆别的都可以。”
骆辰秋问:“那老公呢?”
褚森说:“可以……”
骆辰秋开心地笑了,恢复鲜艳的色彩。“好!那以后哥哥娶秋秋,秋秋做哥哥的老婆,哥哥做秋秋的老公。”
然后他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情节,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入洞房呢?”
“……二十多岁吧?”褚森不清楚,至少得长成大人才行。
“太久了。”骆辰秋不同意,“秋秋不想等那么久。”
“那你说呢?”褚森问。
骆辰秋看着他,认真地说:“十七岁!电视上说十七岁就可以入洞房了。”
他对最近沉迷的古装电视剧深信不疑,执念强大。
褚森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距离他们的十七岁还很遥远,到时候秋秋应该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他点点头:“好。”
……
时光荏苒,两人接连来到约定的十七岁。
骆辰秋一点也没忘,反而记得倍儿清楚。
清楚到在高一下学期转学到校的第一天就把褚森堵在厕所隔间里叫他做好准备。
褚森一头雾水,问做什么准备。
骆辰秋邪魅一笑,蹲下来扯掉他的裤子给他舔。
褚森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宛如一个被轻薄的花姑娘,但是鸡被抓着导致挣扎失败,最后只能捂着脸狼狈地射在对方湿润温暖的口腔中。
骆辰秋看着他的眼睛,喉结缓慢地滑动一下,腥臊的精液被咽到了肚子里。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边缘行为。
褚森一直试图进行自我反思和防御塔的构建,但是没办法,骆辰秋总能够轻而易举地越塔强杀。
两人看完摩托车,从后院拉拉扯扯地上楼——褚森想好好走路,但骆辰秋老扒拉他。
到最后给他扒拉烦了,卧室门一关,抬手要教训人。
手刚一举起来,再看那边,骆辰秋秒速把自己扒个精光,光溜溜的趴在床边,屁股高高撅起来,冲着他乱摇。
褚森:“……”
手打牛肉丸的广告再次浮现。
他放下手,有那么点性无能。
反观另一位则像是快要兴奋死了。
骆辰秋跳下床从裤兜里摸出那罐面霜,献宝一样交到褚森手里,娇羞地说:“秋秋是第一次,后面很紧的,哥哥轻一点。”
褚森向后躲闪:“……也不是非做不可。”
骆辰秋眉毛竖起来,脸上是羞愤和伤心。
褚森叹了口气,接过面霜在沙发上坐下。
“过来趴好。”
骆辰秋对氛围很敏感,察觉到褚森性质没到,决定为对方添上一把邪火。
他趴到褚森腿上,状似天真地说:“哥哥今天在运动会上让秋秋,哥哥好。”
听到运动会三个字,男生女生亲密并肩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褚森睫毛轻颤,默不作声。
骆辰秋再接再厉:“韵韵也说你对我好,不然这次运动会我一个第一都没有,太丢人了。”
“……”
精准踩雷。
话不投机半句多。
褚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粗硬的掌心紧随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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