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小放怎么又缠着你哥,他身体特殊,我们小放乖乖的,就不要闹你哥了好不好。”
记忆中温柔漂亮的妈妈半蹲下身子,拉住正在往哥身上抓的小肉手,低声叹叹,平和的神色转成哀伤,“你哥需要治疗养病。”
小小的我不懂,现在的我更是不懂。
哥能跑能跳能吃能喝的,从哪来的病。
如果指的是哥身上发育的白兔,哥身下长着的逼口。
那哥治“病”最好的良药应该是我才对。
想是这样想。
但当小许放看着母亲实在伤心的模样还是心里抖动发痛,他小心翼翼地收回再想往哥身上揉奶吃的肉手。
一会擦擦母亲似要落泪的眼睛,一会又寂寞地控制不住要勾哥的衣摆。
小脸纠结缩成一团。
其不愿意被压制的可怜模样。
让旁边安静听着两人交流的许厉忍不住皱眉,想把弟弟再拉回自己怀里。
许放和自己向来亲密,小孩子的口欲期没过,想摸着吃奶磨牙怎么了。
即使弟弟快要上初中了。
但那又怎么样。
世界上晚断奶的多了去了。
再说自己也没产奶,弟弟只是咬咬吃吃满足口欲而已。
完全的弟控·许厉,对弟弟的宠爱到了极点。
甚至到了连母亲制止弟弟想做的事,都有些忍受不了想抗议,并为弟弟的行为找出了一百种借口。
这不对,许厉,你超出了当哥哥管控弟弟的界限。
年长的哥哥默默在口齿间嚼了嚼这句话。
最后点评:
狗屁。
哥比许放只大两岁。
许是豪门长子天生的高冷沉静脾性,许是身体特殊,反正等等一些因素建造成的人形框架。
让哥从小就带着一股单特孑立的贵子味道。
这种特殊的感觉,除去太冷让人难以接近外,再对标他的身份,完美到了极点。
但哥的魅力不止在身份和品行上。
在床上也是。
甚至更魅人。
勾人心魄,榨精吸命。
我时常在想。
他有着一对圆润可爱耸起的双乳,却不愿意让我乳交他,让我叼着他淫荡硬挺的乳头啃咬,舌尖钻进去让他高潮。
他有着漂亮劲瘦的腰窝,却不愿意让我把握住它,贴近他埋进他的身体来触碰他的内里。
他有着干净粉嫩的逼,却不愿意让我操进去把我的精液都满满射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羞耻地怀上我的孩子。
我们是一家人,同样的血在我和我哥身体里流淌再生。
为什么不行。
我实在渴求。
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兄长的亲近需求不但没有渐退,甚至愈演愈烈。
只要在哥身边。
我就忍不住想触碰他那只会永远朝开衣领,放我揉捏来吃的奶子。
只要在哥身边。
我就克制不住想让他的视线永远只注视着我,让我低下头舔上哥的嫩逼,卷着舌尖进入他的身体,侵犯哥。
我相信哥对我感情一定不比我对哥的少。
所以我从未隐藏我的欲望心思。
期待着哪天哥能揭开我的假面。
拥抱完全裸露,心怀不轨的我。
在一天,平常的放学回家。
帮我把作业写完的哥有些疲惫,皙白纤长的手指摁摁眼皮后又揽住了正在他身上,抓着大白乳团子往嘴里吃的我。
镇静淡漠又英气的脸因为我不知节制的啃吸而泛红。
“小放,嗯……下来,我们去床上,哥侧躺着再让你吃好吗。”
哥对我从来都是以询问的口吻。
各种事情都是以我为先。
今天让我从他腿上下去,可能是今天哥与一群傻逼挣学生会主席,有点累了,托着高大块头的我有些耐不住。
而我明知道原因,但还是不太愿意。
因为只有我坐在哥怀里吃奶的姿势,才能让我的鸡巴蹭到哥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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