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算了,哥哥先喝药吧,凉了就喝不下去了。”玉春山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勉强对方。
他将药碗递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刺的琉笙握紧了手里的扇子,就连指尖逐渐发白。
“对了,哥哥,我过几日要带人去苗疆一趟,我留你一个人在山庄中不放心,我便拜托琉笙留下来照顾你。”
“什么?!”玉薄霜在听到这番话时,脑中响起一声惊雷,耳中一片嗡鸣,手中的药碗险些滑落下去。
“你去苗疆做什么?他他他……!”玉薄霜看着琉笙笑眯眯的一张脸就感到恶寒。
随后立马拒绝道:“不不不!你去就去,不必让他留下来,我在山庄自己会照顾自己。”
“哥哥莫要闹脾气,万一山庄出了什么问题,我和父亲不在,你出了危险怎么办?”
玉春山安抚着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与琉笙不对付,可现下只有琉笙是自己最放心的好兄弟。
“琉笙不过是爱开玩笑,他与我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将他留下来,自然是放心的。”
琉笙坐在一边,默不吭声的看着玉春山握着玉薄霜的手。
尤其是在看到对方眼里的惊恐。
琉笙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说道:“哥哥是讨厌我吗?还是说哥哥不喜欢,我以前同你都是开玩笑的,你莫要当真生气。”
玉薄霜被琉笙的演技噎的说不出话,他望着对方的那张恶魔脸。
玉薄霜有些激动,还想再反驳,可在看到琉笙用口型说着什么时,他立马消停了下来。
“那你为何去苗疆,父亲何时回来?”玉薄霜眼神黯淡了下来,语气落寞道。
他在心里想,如果贺飞雪在就好了。
玉春山见哥哥面色不好,也无可奈何,但现下是没有办法了,父亲与人外出办事,可寻迹至苗疆那一处,便没了消息,这件事情还未曾有人知道。
他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自然是带人去寻找一番。
可山庄没有他能放心的人,苗疆路途遥远,毒物繁多,他也不放心将哥哥带上,如此辛苦,哥哥的身体受不了。
“我去苗疆处理些事,你在山庄与琉笙好好相处。”玉春山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话。
他没有将父亲的事说出来,只是怕哥哥无端担心与着急。
玉薄霜低着头不说话,他默默的喝着药,药味苦涩无比,他一口一口的咽着,却始终也咽不下。
直到嘴角处感受到一丝甘甜时,他这才反应过来,是弟弟给他塞了一颗糖。
玉薄霜有些恍惚,他记得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弟弟闹着不喝药,他嫌苦,自己也像现在这样一般,给他喂着糖。
玉薄霜将糖含在嘴里,有些哽咽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玉春山也不清楚什么时候回来,只能含糊道:“等我处理完了就回来了,哥哥不必担心。”
玉薄霜点了点头,他一口气将碗里的药都喝光。
瞬间将他苦的皱起了眉。
玉春山见哥哥难受模样,心里有些心疼,可一想到有诸多事情,眼中的担忧还是浮现了出来。
他只知道父亲在苗疆一处失了踪迹,剩余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玉薄霜点了点头。
弟弟比他厉害多了,他现在这样也不该多说什么的。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玉春山将药碗接过,放在了桌子上。
“这么着急?”玉薄霜没想到明天就要出发,他有些惊讶。
玉春山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父亲的安危刻不容缓,自然是不能耽误。
“是呀,春山办事自然是有效率的,哥哥你不必担心,我会在山庄照顾好你的。”
琉笙幽幽出声,视线一直落在玉薄霜身上,他说这话时,语气带着不明的意味。
玉薄霜握紧了藏在被子下的手,这人还真是会装。
“好了哥哥,你喝完药也该休息了,我与琉笙有话要说,就先出去了。”
琉笙冲他粲然一笑,好似是真的发自内心一般,要不是先前威胁他的神情历历在目,自己还当真就这样相信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父亲还没回来,弟弟就要出去办事,还留下个表里不一的恶魔照顾自己。
玉薄霜不敢想与琉笙会如何相处,他只是想一想就觉得痛苦无比。
更何况自己的秘密还被对方知晓。
他躺在床上,无法安然入睡,心里乱糟糟的。
“春山,你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呢?”琉笙将扇子折起来,他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不放心他的蠢货哥哥,也不至于让自己留下来照顾。
“唉,我知道你是好心,可现在情况紧张,我父亲消失不见并非偶然,我必须得亲自去一趟,可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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