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中,少年被干得哀哀浪叫,翻着白眼,身体不停颤抖着,潮吹了。
夏日,午后,安静的教室里有微风轻轻拂过,日光从窗间投射进来,照耀着一切事物,甚至能看见空气里细小的微尘。那么安静,又那么悠长的时光,让人心里空落落的茫然,却又立刻想要发泄。
夏延将少年抱紧,抵在桌上,动作凶狠地肏进去,对方的臀浪被桌角磨得通红,沉闷的碰撞声和噗嗤噗嗤的交合声以及黏腻的水声一道响起,其中还夹杂了几声柔媚入骨的呻吟,以及低低的喘息。
一片热闹与静谧交织的气氛中,靠近教室后方的座位上忽然传来了清悦优美的,仿若叹息般的诵读声: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夏延动作停了停,深呼吸一下后继续凶悍地挺胯耸动,大力抽插,被情欲充盈的全身躁动不安,连同血管里的血液都在鼓噪沸腾着,双目充血般赤红,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那个滑软多汁的鲍鱼穴里。……不够,怎么会够?心上永远空落落的,如同溺水的人抓不住一根稻草,身体每个细胞却都叫嚣着不满足,只能沉沦下去。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茧,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那优美而隐含忧伤的声音仍在低诉。
夏延漫不经心地垂首,手掌在少年五官上流连,指腹滑过眉骨下那两排软软的沾了眼泪的睫毛,它们好像蝴蝶在他掌心轻轻扑闪着,然后是挺直的鼻梁,肉肉的鼻尖,带点婴儿肥的脸颊肉一戳就深陷下去,又重重揉着他鲜红饱满的下唇,有些湿润,有些芳香,像一瓣含露的花。
“但是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落,也不会损失你这皎洁的红芳……”
他终于有些动容,俯身,衔住了那只柔软的,甜蜜的花瓣。然后在诗句拖曳着念到末尾时释放了出来。
结束后,夏延干脆地抽出阴茎,随意擦了几下,整理好衣服,冷淡地朝那个人扬了扬下巴,示意对方离开。少年还想向他讨一个吻或者片刻温存,却不敢触怒他,恋恋不舍地走出了教室。
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路新鸿站起身,放下手中的诗集,走到夏延身前时,向来含笑的眉宇间也带了一丝痛楚,他深深地看着夏延,伸手温柔地拭去了对方眼角的泪痕:“夏夏……你还要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
折磨所有人,也折磨他自己。
夏延一言不发地坐着,视线涣散,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眸底凝结着极为惨烈,如有实质的悲伤。路新鸿倾身抱住那颗低垂的头颅,轻轻道:“夏夏,你想要孩子吗?我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夏延终于抬起头来看他,脸上露出十分复杂的惊讶之色。
“你……”他犹豫着开口,嗓音沙哑而艰涩,“你是……双性人?”
路新鸿勾起唇角,故作苦恼地道:“以前不是,最近突然长出来了。可能是做了什么坏事之后,上天的惩罚吧。唉,我也只好来讨一个原谅了。”
夏延忽然问:“那他呢?”
虽然没有明说,但路新鸿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闻言有些不快地将唇角下撇,冷冷淡淡道:“跟我一样。”
夏延想了想,放在膝盖上的手掌不知不觉握紧成拳,轻轻颤抖着,他说:“我要同时肏你们两个。”
不等路新鸿反应,他又说:“还要穿上我指定的衣服。”
“……行。”路新鸿露出一个堪称完美的迷人微笑。
双飞是吧,真会玩。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两个人大概没有一个舍得拒绝他。
路新鸿会去跟贺宸峰说了这事,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耳廓却爬上一丝靡丽的红。
由淡粉至深红。
两人来到订好的酒店房间里。
这是一间装饰很高雅的套房,但角落里处处看似不经意的小巧思彰示着它作为一间情侣套房的本质。
其实是想干脆把人拐回家的。但两个人为了夏延该去谁家里争执不下,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订酒店了。
各自拿出夏延给他们准备的衣服,路新鸿的表情一言难尽,贺宸峰倒是挺淡定地看着手里那堆轻薄滑软的布料。不就是情趣内衣么,有什么稀奇的。
只是没想到夏延会喜欢这种。
路新鸿的衣服是白色系的,一套柔软光滑的银色真丝吊带睡裙,带奶罩的,裙摆短得大概只能遮住屁股。一双蕾丝边的白色丝袜,袜带连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纯白色三角内裤,下面还开了口,会阴部镶着一串劣质的珍珠。路新鸿看得面红耳热。
贺宸峰的衣服则是黑色系,夜色般的深黑中又带点深沉华丽魅惑的紫,最大限度突显肌肤的白。这是一件花纹繁复的连体情趣内衣,几乎将全身上下包括脖颈都包裹了进去,紫黑色的纱料在几个重点部位勾勒出镂空的纹路,莹白肌肤若隐若现,尤其是小腹处,仿若淫纹。下身连着两条黑色丝袜,大腿处镂空,三角区域则被更多的黑纱隐藏起来,营造出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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