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庭荇忽然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很软,很热,那么纤细,此刻不知为何突然渗出一片冰凉的冷汗。
方庭荇咬了咬下唇,神色痛苦,眸光破碎,低低道:“对不起,我没有那个……能跟你做爱的地方。”
夏延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个事实,连他自己内心深处也对此感到有点诧异,为什么自己好像并不介意,甚至还隐隐感觉到一丝轻松呢?
他尽力安慰着失落的女孩:“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种加深联系的方式,还有很多快乐的事可以做。”
他说:“我喜欢你啊,跟你在一起,怎么都是舒服的。”
就像现在,他们这样静静地,面对面拥抱着,坐着,身体亲密地挨在一处,恬静地相贴,这样也很好。
“不……”女孩颤抖的声音,忽然攫取了他的心脏。
“我不想这样!”
“我不想这样就满足了!”
如同一道惊雷在脑海中响彻,夏延陡然从梦境中惊醒。
站在他眼前的人,正在把自己全身的衣服一件件脱去,宛如献祭一般,露出洁白柔软的身躯,是方庭荇。
她神色冷漠,目光却偏执,牢牢盯着夏延的脸,嗓音几乎有些泣血般的凄楚:“凭什么他们可以占有你,而我不行?为什么我要接受失去你的结局?”
夏延倦然垂眸,怔怔地看着她双腿中间那只饱满的性器官。
方庭荇说:“我去做了手术,现在我也有逼了,你能肏我吗?”
她固执地,急切地,惨烈地,孤注一掷地望着他。
为什么?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夏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而方庭荇的眼神变得绝望,灰暗下去,眼底却燃起了更炽热疯狂的火焰。
“你想离开?”
她冷漠地,宁静地说道:“你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吗?你一走出这个房间,他们就会扑上来。”
夏延动了动嘴唇,他想起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暑假前的最后一天。
到了明天,夏延就要回家了,所有人都想在这种时刻放纵一把,他们以庆祝假期的理由进行了一场狂欢。
然后夏延身不由己地被拉进了他们的会场。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狼一样盯着他,闪着绿莹莹的光芒。
“这也是一场单身party,延延,有看得上眼的只管挑。”一个少年走过来揽着夏延的肩,轻浮地吹了声口哨。
很快又有另一位凑上来,目光狂热,动作却很绅士地朝夏延伸出手:“夏,我能不能邀请你跳一支舞?”
还有更多的人围上来。那些期盼的,殷切的目光,温热的,潮湿的手掌。他无法一一拒绝,只能拥抱他们。
不知道被占了多少便宜,鸡巴又插了多少只穴,最后夏延已经麻木了,手上随便抱住一个人就开始肏。
所谓的庆祝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场大型多人淫趴。现场大多数都是双儿,少数男性和女性,人们排着队将夏延的鸡巴含进嘴里或者下面的小穴里。
因为人太多,鸡巴只有一根,往往前一个还没有被内射,后一个人就很不耐烦地抓着这个人的头发把人丢开,然后自己接替了被肏的位置。以至于夏延最终会射在谁的身体里也成了一种运气。
这一晚不知道给多少人播了种。直到浑身酸软,腰腹开始隐隐作痛的时候,突然有人把他拉出了人群。
是方庭荇。
夏延还没从那危险而狂热的气氛中清醒过来,浑浑噩噩地被她拉进一个房间里。然后短暂地睡着了几分钟。
就在这几分钟里,他做了一个温馨而甜美的梦。
是那个“神明”曾经许诺过的。
而现在,梦醒了,却夏延有些留恋那个绵长的,清爽的夏日。
方庭荇见他那样失魂落魄,既心痛又不甘,咬牙切齿地瞪了这个人半天,终于还是颓然瘫坐了下来。
“你走吧,从后门走,那些人暂时不会追上来。”
听见这平静而酸楚的语气,夏延有些吃惊,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他忽然意识到她也只是一个想跟心上人结合的女孩,自己为什么要对她那样残酷?
为什么,唯独只对她有要求,唯独只会对她失望?
还没等他想明白,从那扇隐秘的后门里又钻出来两个人,是贺宸峰和路新鸿,他们拍了拍满身的雨水,抬起脸时都显得有些狼狈,但眼眸却亮得惊人。
“抱歉,来得太晚了。”路新鸿拉起他的手:“夏夏,跟我走。”
“主要是应付家里的人。”贺宸峰简短地解释道。“有点麻烦。”
夏延静静地看着他们,心跳逐渐平息下去,又变得镇定了。
“嗯。”他低声应道。
路新鸿动作利落地翻下窗,一边看向方庭荇:“阿荇,你来不来!”
方庭荇怔怔地看着他们,仿佛又重回了少年时代。她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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