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结束后,许烛问她:“妈妈,爸爸是想让我们回家吗?”因为不被摄像机对着了,许尤夕完美的笑容消失,转而染上了疲惫。“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许尤夕说着,想对许烛笑一笑,却没有成功。她的低落显而易见,许烛牵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妈妈不怕,有烛烛在。”他并未觉得爸爸有哪里可怕的。但是妈妈很怕他,所以烛烛会保护妈妈。许尤夕心里涌上暖意,立即把他抱进怀里,忍住了啜泣的冲动,柔声:“妈妈不怕的,烛烛怎么还替妈妈担心起来了。”回应她的是蹭在肩头婴儿肥的脸颊。等到许漫回来,许烛已经睡去了。许尤夕随她进了书房。许漫的脸上有些许疲态,但依旧强大的气场让许尤夕没有那么担心。母女的沉默由许尤夕率先打破:“妈妈,你最近这么忙是因为言易甚吗?”许漫没有什么很明显的情绪,但她还是点了点头,说:“许家内部斗得太狠,不比以前,现在遭言氏针对,短时间吃不消罢了,但时间一长,谁拖垮谁还不一定。”许尤夕不明白商战那套,她只是清楚言易甚这个人不达目的是不会不善罢甘休的,她说:“我可以回到他的身边。”许漫对她这句话很不满,眉头紧锁:“尤夕,你该和心理医生好好谈谈了,你也不用担心妈妈这边,妈妈心里有数。”许尤夕看着许漫,知道自己说什么,许漫都不会愿意让自己回去。所以她只能对许漫露出一个她从小在表示自己会听话时的笑容。“好的妈妈,我听您的。”许漫眉头舒展开来,她点了点头,挥手让许尤夕去休息。第二天一早,许尤夕带着许烛离开了许家。没有人阻拦她,只问她带着许烛去做什么。许尤夕很从容地答道:“之前和烛烛一起参加的那个综艺还有些后续的工作,所以要离开家一趟。”她带着许烛和离婚需要的文件走了。这个点本该在公司工作的言易甚难得在家,他就站在门口,对着她笑。“你舍得回家了啊。”言易甚说着这话,阿姨就根据他提前吩咐的,把许烛带走。许烛不愿意走,许尤夕摸了摸他的头,说:“不会很久的,烛烛。”
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只剩他们两个,言易甚就完全不装了。罕见地没有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却而代之的是强压愤怒不成的表情。他猛地抱住许尤夕,力气很大地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才抱一会,吻就印在了她的嘴唇上,手就伸向了她的裙底。出乎意料,许尤夕没有抗拒,甚至是很配合,主动微张唇齿,被他撵吻舌根,甚至在他用手指按揉阴蒂时,也没有去忍住自己的声音。这太奇怪了,但是在言易甚眼里就一点也不奇怪。他把许尤夕的这种变相讨好当做劝说他停止针对许家的方式。所以他理所当然地享受起来。他太想念她的气味、温度、声音……等等的一切。他不停地吸她的嘴巴,撵她嘴里的软肉,把她吻哭,还是继续,直到两个人的嘴唇都肿了,她用牙咬他嘴唇,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破掉流血的唇瓣。许尤夕的小穴在他手指的努力下,成功湿润了,水流湿了他整只手,言易甚嫌去房间还有路程,就将她放在了前不久购置的昂贵地毯上。白色的绒毛很柔软,被淫水打湿后看着有些脏。许尤夕上身仰躺着,双腿夹着言易甚的腰,没有拒绝他挺入自己身体的怪物。太久没做,但契合度不减反增的两人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许尤夕很快就蜷缩着脚趾,高潮得喷了水。言易甚捏了几下她的乳头当做对她用淫水喷得他差点射出来的惩罚。越来越进入佳境的情事,让言易甚满足地感觉她离开自己的这些天,积攒的压力和疲惫一扫而空。言易甚看着身下可怜地掉着眼泪,漂亮却又色气的她,满足感难以言喻。所以他压低身子,与她十指紧扣,让刚刚停止流血的嘴唇再次裂开,冒出血珠。他亲得许尤夕头晕,只闻得到血腥味和乌木香。在言易甚突然来了兴致,总感觉非要说出那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之前,许尤夕眼睛湿湿的,可是这次却看不出什么很消极的情绪,她只是很平静地说:“我们离婚吧,哥哥。”言易甚疑惑。言易甚不解。他以为她不和自己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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