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个干瘪的豆荚,帕诺希望他长得圆滚滚的,于是就叫它圆圆。
“圆圆长期受到虐待,精血亏空根本活不了多久,但偏偏它又被你捡到的,我说不许养它,因为那个时候的虫崽子们每天的每一餐只能分到三片面包,我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食物去养猫,但是你还是偷偷留下了,此后的每一天你每一餐都会偷偷留下一片面包给圆圆。
一周会发一次由志愿者提供的灰芦兽肉,但你也是一次没吃都喂给了圆圆,你怕一觉醒来它就没有了呼吸,晚上还会偷偷抱着它睡觉。
我想,帕诺,你很早就学会爱了,比其他雌虫学会的还要早。”
但是圆圆还是死了,圆圆跑出去,被找到时肚皮早被划破了,划了好大的血口,连还没消化的灰芦兽肉都漏出来了,那时候还小小的帕诺根本捂不住,帕诺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难过,这就是爱吗?他不理解。
“那圆圆爱我吗?”
“当然了,帕诺,圆圆可是撑着一口气等你找到它才咽的气呢。”
帕诺觉得心口涩涩的,远处乌云翻涌,似要下雨。
“佩林院长,我觉得我的雌君他可能不爱我。”帕诺蔫蔫的垂头。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上辈子在虫星监狱关了两个月,我的雌君一次都没来看我,帕诺蔫哒哒的想,丝毫不去思考自己鞭打他的事。
“因为他老对我撒谎,”雄虫说,“我打他他说不疼,他饿也会说不饿,圆圆会对我撒娇,可他都不对我撒娇,也不对我笑,还不爱跟我说话。”帕诺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委屈。
佩林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虫星的雌虫以雄主的开心为开心,或许你打他的时候你开心了,他便也不觉得疼了呢。”佩林自觉很有道理。
“可是院长,我鞭打他的时候并不开心。”
“那你为什么要鞭打他呢?”佩林疑惑。
“是他把鞭子送到我手上的。”帕诺不开心。
帕诺想起新婚那夜他惶惶不安,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帝国以为福利院拉赞助为由让他参加了一场又一场宴会,每一场宴会都告诉他他需要为帝国的出生率做贡献。帝国只拥有万分之一的a级雄虫,他该为帝国贡献更多的高级雄虫,所以他应该选择高等雌虫。可是每一只宴会上的高等雌虫帕诺都害怕,他们都太强壮了,一拳就能把他打飞,帕诺找了借口,想找个隐秘的角落待着等宴会散场,蓝就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那时候的蓝看起来只比他高一点点,银白的头发宛如瀑布般垂落在他的肩膀上。发尾闪烁着微光,仿佛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泽,他的脸庞呈现出健康的肤色,透露出阳光的气息,碧蓝的眼睛,如同湛蓝的海洋般清澈明亮,丰润微粉的唇张合着,不知在向谁打招呼,看起来强大自信又温柔。
那时候的帕诺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于是对身边举办这场宴会的议员说,“我选他,我选他做我的雌君。”
婚礼结束,他不想再应付帝国那些对于他来说陌生的宾客,于是他快步躲上楼,宾客笑说他年轻气盛,急躁,他充满期待的打开他们的婚房,然后看到雌虫光裸着身体,双手托着皮鞭举过头顶,黑色的皮鞭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冷芒。
他说:“请雄主享用。”
鬼使神差间,他握紧了鞭柄。
……
帕诺回家时,已是傍晚,整条路都是灰蒙蒙的。打开门就被跪在玄关处的雌虫吓了一跳。
“蓝!?你怎么在这?”
“雄主,我在等您。”雌虫跪的很端正,纤细的睫毛下垂,并不看他。
哦!帕诺摸摸鼻子,他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让雌虫别跪了,不明白他怎么又跪下去了。
不开心,他的雌君不仅骗他还不听他的话。
“请雄主用晚饭。”
帕诺心想,雌虫今天主动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他吃午饭,主动说的第二句话就是让他用晚饭。他又不是猪,怎么就只会对他说吃吃吃呢。
帕诺绕过他,洗了手坐到餐桌前,看了眼菜色,都是他爱吃的。可他并不饿,虫星福利院自从出了他这么一只a级雄虫后就受到各个阶层的关注了,也早就实现了灰芦兽肉自由,帕诺今天赶上饭点就吃了好多。ovo
雌虫又在他一米以内的位置跪的端正,帕诺支着下巴看他,久到雌虫不自在开始不自觉吞咽口水,哈,他的雌君可真好看,帕诺第一次很认真的想着。
“请雄主用晚饭。”雌虫开口。
“嗯,我吃过了,蓝呢,你用过晚饭了吗?”帕诺食指轻敲桌面,莫名想起他的某个网友说的雌君的食用方式。
“蓝,蓝用过了。”雌虫咽了咽口水,无意识摩挲指尖,莫名的紧张。
“营养剂?”
“嗯,”雌虫认真点头。
“那就再吃一管吧!”帕诺调整了座椅方向伸手用力将雌虫拉到了胯下。
“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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