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的样子站在那。
帕诺气死了,上辈子他也是这样,好像什么都有他无关。
他入狱的时候他没来看过他,甚至当他被送往另一个星际改造的时候,他都没来。
他知道他很恶劣,可其他雄虫也是啊!
再恶劣,他们的雌君都会在《雌主条例》颁布后,过来看一眼,无论出于何种态度,是讽刺、冷眼旁观,亦或是幸灾乐祸。
怎么都好,总之都有,都是一种存在过相处过的证明。
可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有,他连蓝一眼都看不到。
他死之前一眼都看不到,一眼都没有。
帕诺又气又委屈,然后脚步一转,又冲了回去,不爱就不爱好了。
他一把将餐桌上的食物掀了下去,然后猛地把蓝掼在桌面上,狠狠地吻了上去,雌虫生性淫荡,不就是最喜欢这些事的吗?
他会,他可会了。
他狠狠地咬着雌虫薄薄的唇,撕扯出血腥气来。
雌虫双肘撑在桌面上,竭力支撑着上半身。
帕诺唇往下移,张口重重的咬住了他的喉结。
雌虫疼得哼了一声,忍不住急喘了几声。
帕诺闷闷的想,这一声总归是真的吧!
帕诺抬眼看他。
雌虫眉头紧锁,一声不吭,痛时他从不叫痛,他最习惯忍耐了。
可他偏要雌虫叫出来,他偏要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空的。
他非得知道这么坚硬的外壳是不是真的没有那种柔软的脏器。
他直起身来,将雌虫的衣服胡乱掀开,抵至腋下,再把衬衣下摆塞到他嘴里,让他叼好。
蓝的眼睛深邃如海水,闪烁着泪芒,仿佛一片即将破碎的海洋,是他刚刚将他咬痛了。
蓝轻轻地喘着气,脸上的表情静谧的流淌着,如同流向宿命尽头的河流,带着一种近乎冷漠的宁静。
帕诺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害怕自己再次陷入过去的深渊。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帕诺低头含住他的一只乳粒,舌头打着旋儿添咬着,一只手掌心包覆上他的蜜色的胸膛,来回揉弄另一颗被刺激的战战兢兢立起来的红粒,用两指夹摁研磨着。
雌虫的喘息逐渐粗重了,帕诺近乎悲哀的想雄虫也就这点作用了。
帕诺放过了他的乳粒,手缓缓下移解开了他的腰带,探了进去。
发现他没有勃起,将他的裤子推到了膝盖处,又将手指插到他分泌汁液的后穴处,轻重有序的按揉着。
帕诺又往他腰侧咬了一口听了声闷哼才用另一只手扶住雌虫的性器含了进去。
蓝感受到了被温热包裹着的感觉,勉力挣扎起来,带了几分无措,“不,雄主,别这样!”
脸上总算没有那种古井无波的安然了,帕诺多了几分满意。
蓝仰着脖子,带了几分泄出的呻吟,伸长了手去推他脑袋,不,这是不对的,蓝愈发慌乱。
帕诺从未给人含过,这么一推就不小心重重咬了一下,雌虫手肘顿时泄力倒在桌上,身下又麻又痛,瞪着眼喘着气盯着天花板上有了重影的灯,感受到了几分迟来的惧意,雄主是要将他咬断吗?
帕诺有些心虚,他自己都觉得痛,但开弓岂有回头箭。
况且心下还带了几分怒意,蓝含得他很舒服,他怎么就不行!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触器具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吸吮磨擦着上面每一根跳动的经络,腾出手来对着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等疲软的东西再一次立起来,又将阳具深吞,让龟头抵住靠近喉咙上颚,开始吞咽着,试图将那根器具吞到喉管。
“不!雄主!”他那东西已经渐渐地带了热意,他感受到了自己的逐渐坚挺,蓝真的很害怕。
蓝已经勉力支起了上半身,却对着胯下的脑袋无所适从,不敢推他,脚又无法触地,大腿根部开始簌簌的发起抖来,只能无力的低声呻吟。
他呻吟微哑带了情动,听在帕诺的耳朵里便是鼓励,更加卖力的吞咽,喉管一阵阵的收缩,终于顶上了深处喉管的入口,无处容纳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唇间溢出,沿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流下。
蓝一时看呆了,伸出手来差一点就触碰上了雄虫的发丝。
帕诺慢慢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渐渐涨大,而后开始抽搐。
吞咽的速度变快了。
不能!不!蓝及时收回了手,他就要忍不住了,他前二十多年的光阴里从未对自己抚慰过,长久的禁欲让他很容易就能被刺激到。
更别提此时有虫给他含,还是他的雄主,说不刺激那怎么可能。
要出来了!但他还记得虫星的雄虫是厌恶雌虫的体液的。如果,如果射在了雄主嘴里。
不,不能想,至少,至少让他死在战场上,他该像他的雌父那样死在战场上的。
“不要。”蓝用力的推帕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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