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这么干过,在还没被盗墓贼或考古队挖掘的某处历史残存中,埋藏着她祸国殃民的光辉事迹。
你想要我便要,这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准许你入境。 沐危雪的手指在方虹珊的胸房上画着圈儿,离她很近地一抬眸,纯欲的模样令人瞬间口干舌燥,或者,该轮到我让你快乐了。
方虹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头顶的吊灯,二人身影在台灯的映照下投射在天花板上,明暗交汇,如斯怪诞。
本想着下半辈子只围着果果转就好,上一段失败的婚姻让我不敢再谈及感情,没想到到头来竟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爱情连人兽都不分,还分什么男女。 说到这个,沐危雪非常有话语权。
你还跟兽谈过?
哈,想什么呢方老师,国外老早之前不还拍过一个金刚和人类的感情片,还有什么美女与野兽,青蛙和公主之类的这方面,人西方就是想得开,这你得好好学习学习,他们那里神风开放,男神女神随意交配,再看那时候的东方天庭,神仙连谈个恋爱都不行,简直是两个极端。
什么男神女神?
沐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打着哈哈忽悠过去:我说的是前几天看得一本关于希腊众神的传记,他们活得就挺潇洒恣意的。
你还研究希腊神话?
一点点,一点点。
何止研究,她曾经还去那里闹腾过。
沐危雪突然缓过神来意识到不对劲,这爱做得,怎么还聊起天了?她笑着去挠方虹珊的腰间软肉:好啊,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没有,哈哈哈,不要,不要挠了
沐危雪的手挠着挠着就不规矩起来,顺着小腰揉上女人的乳房,转而吻上她的唇。
万万年来,沐危雪的法力不见突破,调情功力却日益见长。被她盯上的人,从没有勾不到手的。
方虹珊算是她用时最长的一个猎物。
嗯
女人的喘息跟她的性格一样,羞涩、压抑、畏首畏尾却很令沐危雪心动。她与她从前钓的那些外向的女人很不一样,许是常年受规矩训诫的缘故,她内敛腼腆,身上有一股子浓郁的书卷气,举手投足间洋溢着自持谨慎。
不同于有一点感觉就大喊大叫的女人,方虹珊觉得舒服时只会轻轻哼唧,猫儿吟似的,从喉咙里发出极短促的一声闷哼,过后还会不好意思地把脸埋低,深怕被人瞧轻贱了似得。
沐危雪舔雪糕一样将她的身子尝遍,觉得不舒服可以跟我说。 她埋首在她腿间,极轻柔地舔在那处。
方虹珊从未有过这种感觉酥酥麻麻,急欲释放的紧迫感。她攥着枕头两角,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沐危雪卖力舔着微凸的小豆豆,方虹珊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直到身体被阵阵电流通过,她才得救似的懵懵地望着沐危雪,彼时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大汗,两侧头发湿湿地贴在脸颊上。
怎么样? 沐危雪殷勤地趴在她身边问着。
我刚才觉得自己快死了。 方虹珊有些后怕,又有些回味。
还要来一次吗? 沐危雪问。
方虹珊侧过头不敢看她,躲避的眼神中分明写满渴望。
沐危雪心中了然,转了个身子,将自己的密处悬在对方脸上,而她则同样埋首在她的小腹处,轻笑:69,方老师试过吗?
我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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