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的呻吟像被凌虐的幼猫,你轻轻说:“叫出来吧,没关系。”谷道里烫得吓人,你又塞进了一根手指,贴着肠壁摸索,骤然点到了一处烂软的肉壁“嗯……”邓典清亮的声线变得又柔又媚,他猛然意识到什么,急忙捂住嘴,两腮似天上红霞“叫得不错。”你就着那烂软处抠弄,与他耳语时也不觉带了一丝笑意,“我喜欢你叫。”少年紧紧搂着你,身下涌现巨浪情潮,快要击溃理智。你并指如剑,大力冲着那处软肉抽插,他的肩头浮现不正常的红,密密麻麻地冒出汗珠邓典喘着粗气,“那…哈…大人…”也喜欢小人吗?“嗯?”你猛然戳在那块软肉上,向下按压,那块肉壁后就是前列腺,即便是受过宫刑的阉人,也会被按得高潮“啊哈…啊啊…”少年红着眼角,“不行,不行,大人,停下…要死了…啊…”你揉着那处,奇怪地问:“不爽吗?那这样呢?”肉壁被揉得红糜酥烂,前面喝的半盏茶已经忍到极限,膀胱的鼓胀感与性敏感点被抚慰的快感交错,“啊…啊…要死了…”邓典夹着腿媚叫,恍惚感觉扎进了激流。错乱地仰起脖子,盯着你莹玉般的下巴呻吟谷道收缩,残缺的性器小眼涌出一股淡黄的液体,淅淅沥沥打湿了半敞的宦服茶色会显得人肤白,邓典此刻雪肌泛粉,在你怀里痉挛着发汗,你知道媚药已解,抽出手,拿帕子擦拭他湿漉漉的脸臀沟里流出粘稠的蜂蜜,空气里弥漫淡淡的腥臊味,他自觉无颜见你,紧闭着眼睛,眼皮微微打颤“怎么又哭了呀。”你好笑地整理他凌乱的发,打趣道:“我算算,落水一次,今天一次,救了两次,以后你就是大人我的人,连泪珠子也是我的,不许随便哭。”他半睁开眼,被泪水冲洗过的浅褐色眼珠剔透如琉璃,目光中,不过一指之距,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亲到那白玉般的下巴只差一点点……你低头看他,“怎么了,还有哪不舒服么?”“没有。”他连忙垂头,白颈像雨打后的花枝,“大人恩情,小人无以为报,实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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