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妈好了没有!”
他颤抖着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下腹的快感逐渐升腾。
江宁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流水了,后面的穴眼分泌出快意的水液,就连前面的批也瑟缩着流出几滴淫水,颤抖的挂在红嫩的批肉和阴蒂上。
这到底什么情况?
江宁被身体的反应弄的快崩溃了,他两辈子加起来都只操过女人的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居然被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到流水!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体验?
江宁咬着牙,祈祷戚渊这个变态应该看不见前面的穴。
粗糙的手指在紧窄的穴里搜刮了一圈,没探查到什么东西,这才抽了出去,刚才那一阵子抽弄已经把那口微软的穴眼弄的些许红肿,甚至还泛着些许的水光。
江宁刚松了口气,刚想直起腰冲着戚渊大骂,就听到男人冷意带着些许笑声的话。
“你前面长了个批?本官还真没见过。”
他浑身都僵硬了,感到后背被细腻的服饰布料贴过来,男人炙热的呼吸掺杂着冰冷的阴鸷。
“你里面藏东西了吗?本官也要细细查看一番。”
江宁后背发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体猛地暴起挣脱掉戚渊的钳制,抬手一掌打在男人的脸上,那张白皙的俊脸瞬间浮现五个指印红痕。
戚渊被他打的往后踉跄几步,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狗男人你敢捅前面?”
江宁冷笑着拿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一张俊朗的少年面孔气得扭曲。
他冲着脸色阴沉的戚渊竖了个中指,冷眼瞪着他:“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江宁郁闷的很,怎么这辈子一个个小弟变得奇怪了,他到现在一个美女都没收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人,外面有三个人求见您。”
戚渊第一次被人打,脸色也不好,撩起袍子坐在椅子上,眼神阴测测的,一双狐狸眼满是冷然:“都是谁?”
侍卫打开门,嗅到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和紧张对峙的两人,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来头都不小。”
“分别是商贾蒲家独子蒲嘉树、镇北大将军燕遂、以及新任举人司寇宣。”
“他们都要求见江宁。”
一听到自己的其他三个小弟来了,江宁立刻有了底气。
他冷笑一声:“听到没?小爷的救兵来了,赶紧把我放走,等我出去了,兴许还能饶你不死。”
他这话说的有些口不择言,属实是被戚渊刚才对他的一顿指奸给气到了,也不顾什么此时小质子的身份。
戚渊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神情阴沉的对士兵开口:“不见,让他们滚。”
侍卫打了个哆嗦,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显然是不知道面前的质子怎么和戚渊叫上了板,而且大人似乎还不责怪他。
“可、可是……可是他们已经……”
“已经什么?”
戚渊皱了皱眉。
“砰”的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推开,穿着银灰色铠甲、身高一米九的麦色皮肤大帅哥一脚踏进来。
燕遂的身量高,体态挺拔,胸肌也被盔甲撑满,宽阔的肩背带有强烈的压迫感,眼神裹着威严和冷肃席卷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本将军已然来了,戚渊,你怎么还学会私自关押平民了?”
江宁见他来了,兴奋的上前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燕兄来的挺及时呀!”
他果然是文龙傲天的男主,危机关头小弟们前来救驾,这剧情展开实在是太正常了。
燕遂轻笑一声,唇角弯了弯,看向抱住自己手臂、眼神亮晶晶的少年,眼神也带了点柔和:“嗯来了,总归是不晚。”
他本来是想去蒲家找江宁,说粮食种子的事儿,结果就听蒲嘉树说少年已经几天没回来,这才火急火燎的派人寻找、四处打听,才知道是被戚渊带这儿来了。
老男人的变态程度,是满朝文武皆有耳闻的。
燕遂都把马鞭挥的啪啪响,一路骑马跑到了这儿,烈风累的直打响鼻,到现在都走不动路。
镇北大将军可不是好惹的,毕竟手握兵权。
戚渊抿了抿唇,面不改色的在椅子把手上敲了敲手指:“他是殷瑞察案重要的证人。”
“哪怕是证人,你这样强行把人关在审讯室,又滥用私刑,难道就是大理寺办案的规矩吗?”
一道清冽稳重的声音从燕遂背后传来。
司寇宣那张温文儒雅的脸,看上去就如同智囊军师般的存在,此时却全然变得锋利,冷冽的语气和质问的声音像冰冷刺骨的棉针,一寸寸扎进人体的血肉。
他是看似最好惹的臭墨书生,实际上也是满心算计和质疑的军师。
“阿宣!”江宁见他来了,立刻松开了燕遂的手臂,没看到这个动作惹得对方顿时黑了脸。
少年笑嘻嘻的扯着司寇宣较为考究的袖子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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