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两名警察围在她左右。
路垚赶紧上前替白幼宁解开绳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三土……」见他来了,她突然想哭。
「还好你没事。」
这样的画面,令姜若眉十分眼红。
冲动让她不顾一切的上前,发了狂的拉开路垚,狠狠的推倒白幼宁。
白幼宁措手不及跌撞在桩上,当场晕了过去。
「你做什麽!?」路垚吓坏了,推开姜若眉上前抱住昏过去的白幼宁。「幼宁!幼宁!」
乔楚生也不怜香惜玉了,上前捉住姜若眉扔给刚刚那两名警察:「把她看紧!」
「老乔,赶紧的,送她去医院!」路垚急着大叫。
差人七手八脚的把白幼宁送上车,剩下一行人。
路垚着急白幼宁的模样真真切切,姜若眉算是看得清楚。
她突然笑了。
「你是怎麽发现我的?」
路垚看向她:「那天去泊来楼问讯,我就开始怀疑。」
「为什麽?」
「你的每一句话,都充满刻意。」
「一直都只在报纸上见识你的厉害,那就让我听听,你是怎麽怀疑上我的?」
「那天我心不在焉,你劈头就问我是不是跟幼宁吵架,这句话若没有仔细去思量,压根找不到任何错处;你一开始把话题带到幼宁身上,就是因为你想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
「然後呢?」
「然後,我就把你那天的行程查了个遍,那天你哪儿都没去,唯独出现在你说的咖啡厅;你的确在那边,可是你说谎,那天你约了人见面,不是只有一个人。」
「幼宁说过,在上海只要有帐房的地方,都有她的眼线;我跟乔四去一趟咖啡厅,那里的夥计看是我,我问什麽他答什麽,毫无阻碍。」
「是你,请了替手打电话给幼宁说有大新闻透露,骗她来到咖啡厅吧?你们的对话仅仅持续十分钟,幼宁走出咖啡厅後不久就被撞车,这也是你安排好的。」
「可是你真的不适合当一个头脑型的罪犯,你一方面小心翼翼的假装,又派人盯着我们一举一动,让所有事情破绽百出。」
路垚看了乔楚生一眼,乔楚生b了个手势,後头警察架来两个伤痕累累的黑衣人,全是姜若眉请来跟踪监视他们的人。
「b供这种事老乔是好手,一下子就让他们招了谁派来的。」
「你原本想置幼宁於si地不成,她又失忆,担心她那天恢复记忆把你俩见面的事说出来,所以你迫不及待的想拔掉这眼中钉。你在医院买通了护士趁夜下手,乔四虽然安排人手守着幼宁,可是不会有人怀疑巡房的护士有什麽危险,好si不si我人刚好在那边,不然那天晚上护士肯定要做点手脚。」
「之前你提议介绍医生看看幼宁的失忆,我婉拒了。你又在之後锲而不舍的给乔四递个医生名片,我估计如果巡房的护士没得手,你就要利用医生来下手吧?」
「最後,你最大的败笔,就是烧了那辆车,唯恐别人不知道这辆车真的与你有关。」
「你有预谋的犯案,所以一开始车子被偷本来就是你的计画,为的就是顺利把嫌疑甩开。你父亲这麽疼你,也许他知情……」
「没错,都是我!只有我一个人犯案!我爸爸什麽都不知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深怕牵扯到自己父亲身上,姜若眉坦承不讳。
「你跟幼宁压根不认识,究竟为什麽要对她下毒手?」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姜若眉问他。
「什麽呀?」他还真不知道。
乔楚生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膀:「这个我知道。」
「不是,你知道啥?」他狐疑的看着乔楚生。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乔楚生简单说。
「啊?」他愣住。
就这样?傻吗?
嫉妒能让一个nv人面目可憎,变得极其残忍。
无论人长得再漂亮,家世再好,书读得再高,智商在线,一旦情商不足,那嫉妒就成了魔鬼,一步步将其引领至地狱。
「那日我问过你,你喜欢白大小姐什麽,你说不清,说可能跟她在一起也许是你这辈子犯过最大的错误,而你年轻,输得起!」姜若眉漂亮的脸虽笑,却让人不敢直视:「那我,怎麽能不救你水火。」
路垚听完,才晓得原来浑话真不能多说,这不,说多了还让人以为他真的如入深渊,急忙着投身当救世主。
好吧,这个他反省。
「姜小姐,我想你误会大了。」路垚沉着脸:「没错,你是出身清白、家世良好,读过书、出过国,还会打高尔夫球,但是这些都不能替你焦得跟黑炭似的心漂白。她白幼宁是黑道千金,我觉得她烦,说她母夜叉她还知道自己是活阎王,她既不聪明又ai冲动,文笔还极差!可是那怎麽着?她的心b你纯洁不知几万倍。」
「即便是她的家世让人垢病,但她也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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