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还活着,除非是萧清霖和他闹矛盾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或者是萧清霖自愿,否则萧清骋在的一天,萧清霖就能在哥哥的庇护下无法无天。
自从萧清骋登仙开始就在天帝殿中处理文件,他登仙之时就是天帝座下神官,这个神官的职位做到他飞升上神,哪怕他飞升上神,不当神官了,也还是在天帝殿中工作,神仙们都知道天帝要是没了他,公文都看不懂。
现在对外虽说是罚在天帝殿中关禁闭,谁不知道肯定是在给天帝工作,哪有什么关禁闭不用干活的好事呢?
当然,天帝殿里发生什么事,外人是不知道的,包括萧清霖作为弟弟也是不太清楚,但洛辞越不小心撞上过,倒是也知道天帝和萧清骋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他不说。
萧清骋被“关禁闭”这一个多月里,白天在桌边看公文,晚上有可能也在桌边“干活”……
这晚刚入夜,萧清骋刚刚洗过澡,双手还在擦着头发又坐在桌边看着公文,最近天界事多,大多事都是弟弟去做的,他向来疼弟弟,尽量多做些事情,想着给萧清霖减轻负担。
看了一会儿,天帝洗好了,松松垮垮穿着寝衣,头发也是湿漉漉的,和萧清骋用了同一款玉兰花味的香苓子,看他还点着灯,在书案前一边擦头发一边看公文,他也穿着一身轻薄的寝衣,浑身散发着玉兰花和银檀熏香的气味。
“别过来,今天公文太多了,我多看几份。”萧清骋连眼神都没扫,只是闻到他身上的玉兰花味,带着命令的语气让他堂堂天帝不许动。
天帝浅笑一下,带着满头湿漉漉的头发,走到他身边,弯腰俯身吻在他脸上,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将他手中的公文拿开,将他擦得半干的头发蹭湿了。
萧清骋用手肘轻轻将他推开,似乎还是想继续看公文,还未开口,便被他从椅子上抱起来,天帝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贴得很近,只要稍微再低一点便能吻在他的唇上,轻声道:“除非今晚你想在书案上,一边做,一边看……”
他们不是没在书案上做过,但那时并没有如几座小山那么高的公文堆在书案上,想了想,萧清骋无奈道:“那我不看了。”
这样子是同意了,天帝将他抱起来,熟练地将他整个身子抱上床,按在床上亲吻着,吻到他情动,吻到他满脸窒息一般通红,吻到缺氧,吻到他脸颊上蔓延着绯红色的羞涩……
“……等等……等等……哲淮……”萧清骋突然想起了什么,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本来配合地与他热吻着,却突然暂停了这个漫长的热吻。
“等不及,一会儿再说。”天帝不理他求饶,继续低头与他亲吻着。
但萧清骋扭了头,不让他亲,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万陵墨台还没收回来,我放人间里散灵的……”
“明天再收,多散点,你又不缺这么些修为灵力……”说罢,便继续将萧清骋按在床上亲吻着,在他的锁骨处新旧不一的吻痕上又留下其他新鲜的吻痕。
和天帝灵修,他确实是不缺修为也不缺灵力,也不是散不起,但萧清骋担心的是自己的法器没收回来,散灵散多了,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用上他散的修为灵力,又炼成什么大鬼王大妖怪就不好了。
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但萧清骋被摸得情动,大腿内侧都被捏得通红,光是前戏便被捏到大腿都软了,天帝是不可能放他走的,双眼迷蒙,双手本来环在他脖颈处,被吻得情动,双手便垂了下来,拧着轻薄的丝质床单,捏得上面多了好些皱褶。
“……哲淮……哲淮……”萧清骋喊着他的名字,天帝只允许他叫自己的名字,喜欢他唤自己每一声哲淮,享受着听他每一句呼唤。
许久,从他身上下来之后,天帝躺到床上,将还喘着粗气满脸潮红的萧清骋搂入怀中哄道:“真的不愿与我结为道侣吗?”
萧清骋还未恢复正常呼吸,喘了几口粗气,被他在床上搂着,伏在他怀中,刚好耳朵贴在他心脏处,聆听着他的心跳声,伸手扯过旁边凌乱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腿还麻着,差点合不上双腿,盖好被子才道:“现在就挺好的,何必要公诸于世?”
“我不在意其他神仙怎么看,只要你答应就行。”他堂堂天帝,语气带着祈求,带着卑微,他和萧清骋保持这样的关系已经很多年了,当他还只是登仙的时候便三不五时求着萧清骋当自己正儿八经的道侣,可是萧清骋从来不愿意,哪怕他们的爱是炽热的,是相爱的,哪怕天帝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多爱他,但萧清骋只要不答应,他也会继续保持现在的状态。
他作为天帝,别说是与萧清骋结为道侣,哪怕是要强行迎娶一只三百斤的食铁兽,全世界都会祝福他们,萧清骋双手握住他的手,温柔道:“哲淮,乖,我今天还是不答应。”
天帝轻轻吻在他眉心,点点头道:“嗯。”
“睡吧,我爱你。”萧清骋回了他一个轻轻的吻。
“晚安,我爱你。”
可是,他们似乎还是忘了点什么,萧清骋的万陵墨台还没收回来,还放在人间散着灵,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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