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那我会给你立衣冠冢,放心!”
萧时琉挽着他的衣袖,轻声劝道:“师尊,别说了,把天帝陛下说赢了又没好处。”
洛辞越同样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对了,要是天帝这回真天人五衰了,徒弟你照顾好你干爹,让他安心!”
闻雪舟不想被他绕进去,开始理顺一下自己思维:“我们就不能想别的方法吗?就只有这个方法吗?”
“要不,让我猜一下?”阮浚其实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将族人和魔都卷进来,他想不出原因,按道理祖先也不希望自己族人有事。
洛辞越差不多是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收起嬉皮笑脸,认真道:“让我说的话,你祖先其实也不喜你们新族人,只要将正义这个形容词拿掉,剩下的随镇魔碑喜好推算的话,我没猜错,之前是有新族人被卷进来,可老族人和外族没有被卷进来。”
阮浚摇摇头:“老族人也有。”
这里也不像是消化他们的样子,没有吸食他们修为神力的痕迹。
闻雪舟随手拍拍旁边一棵树,手感没错,确实树,不是什么其他虚的假的做成的。
“要不直接烧了?”洛辞越也看着闻雪舟拍过的树。
闻雪舟没好气道:“你除了烧掉炸掉,还有什么破坏以外的想法?”
萧时琉看洛辞越又想开口逗闻雪舟玩,连忙扯着他衣袖劝住,继续扯开话题:“师尊应该是觉得破坏这里就能出去而已吧?”
洛辞越笑了笑:“就是看不顺眼,想破坏掉而已,竟然还想镇住本座我?”
这真的是小气记仇嘴坏的集合体,萧时琉继续劝道:“师尊,镇魔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误会而已!”
洛辞越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用担心,盯着闻雪舟说:“放点血。”
看闻雪舟有点不乐意,他马上又道:“那就我放血,你画法阵,我的血不够力量的时候你再一边放血一边画。”
“怕了你了,我不是信你,我信清霖。”闻雪舟免得被他这张破嘴多说些什么,开始割破手掌放血,眼看着自己金色的血流淌在地上。
“搭把手。”洛辞越看他这无话可说的模样,笑了一声,掏出一叠符篆,沾着他金色的血在地上画法阵,他的法阵不算特别厉害,不过也够用。
“不用担心,还有些外伤药!”萧时琉连忙点头,卷起闻雪舟的衣袖,直接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大口子,看得闻雪舟一愣一愣——这师徒俩是真有默契,怪不得刚刚进来的时候就问他有没有伤药,原来当时就决定放自己的血?
阮浚满脸堆笑道:“要不天帝陛下您躺着?这样没这么累……”
萧时琉看得出这画的是封印的阵法,如果萧清霖在外面也开始画的话,内外夹击应该能短暂封印住镇魔碑一点时间,然后再出去。
洛辞越用符篆沾着闻雪舟的血认真画着,画着最复杂繁琐的阵法,如果画错一点,闻雪舟就得多放点血重新画。
而且要在被“净化”之前……
要封印得了镇魔碑的力量必须这么做……洛辞越全神贯注用神力驱动着那些沾满金血的符篆,额前的魔钿沾满汗水,他虽然嘴上没什么好话,却很是靠谱,闻雪舟放血放到满脸苍白,现在不信他也不行了。
萧清霖外面也紧张地布着法阵,诸位神官看着现在粗衣麻布阴郁冷淡,用着还是雨道人打扮的萧清霖,怎么也无法将他和从前锦衣华服自信满满的萧清霖联想到一起。
尤其是隔壁绑着一只嗷呜嗷呜狗叫的食铁兽,这场景,和从前一点都联想不到一块……孟达叫得非常凄厉,他好好被流放吃竹笋,莫名其妙被那么多神官抓了过来放血,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君豪劝说道:“孟达将军别叫了,这次能记上您一功,可以回天界当神仙了。”
孟达嘴里被塞着一个苹果,还是拼命嗷呜嗷呜叫着。
没办法,天界在戒严,萧清霖能想到的就是被流放的孟达,还是用着金身流放,非他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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