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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惊悸掀波澜(8 / 15)

舒服姿势继续打呼。

云乂眼角一抖,二话不说挥起网兜直劈而下,冲榻上人的脑袋打去。微酣正响的人瞬间睁开双目,迅捷坐起身,闪避擦下黑影,竹竿打在床面发出清脆裂响,劈中的地方冒出一缕白烟。

白朔淡定打个呵欠,牢骚道:“小家伙,你能不能换个温柔点的叫醒方法。”

“这个法子喊醒你最快,温柔的根本没用。”云乂白他眼,扔掉打烂的网兜,正经问道,“我确实有事向你打听,你听没听说过一条叫‘砊虺’的应龙?”

白朔原本双目内尚残留睡意,刚要再打个哈欠,听到“砊虺”二字脑袋一怔,顿然困意全无,金褐的瞳孔不觉收缩成线,盯住女孩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二字,从哪听到的?”

云乂瞧他反应,明了道:“看来你知道咯。那家伙……”

“回答我,你从哪儿听到的?”白朔当即打断对方,询问语气愈发严肃。

云乂支吾几声,囫囵遮过问话:“是、是我做梦,他无意出现在我的梦中,说起自己名讳。”

白朔轻哼,倾身压近道:“你知道撒谎对我没用,还不说实话?”

云乂撇头一扬,犟道:“就是他在我梦中说起自己的名讳,爱信不信!”

语出,瑟瑟冷风忽地乍起,盘旋室内低鸣。

白朔眼底闪动微光,静盯面前倔强小脸,伸手挨近她的头。掌中带丝缕肃杀气,似是要施以惩罚。云乂坚持梦中偶遇说辞,梗着脖子闭上眼,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态。

等了片晌,前额传来一下轻弹——对方玩笑般弹了一个脑瓜崩。

“唉,你既说梦中知晓便是如此。”白朔叹口气,恢复以往轻松口吻,“你想知道他的底细?”

云乂揉揉前额,认真点头道:“对对!你快同我说说。”

白朔盘膝坐正,抱臂陈酿片晌才开口道:“他是个罪无可恕的混蛋。”

“还有呢?”云乂眨眨眼追问。

白朔道:“其他无可奉告。”

云乂嘟嘴大为不悦:“你不讲,我就去问其他人。”

白朔耸耸肩,随意说道:“你不管问谁,他们都不会告诉你,这名字是禁忌,谁都不想提起。”

云乂越听内心疑惑越大,奇怪问:“他究竟做了什么,让你们所有人缄默避之?”

白朔眺向窗外天空,目光流露出几分恨怒喃喃自语:“一件你无法想象、撼动天地的事。”

“嘶!”

冷穆言感到后脊梁突然爬过一丝凉气,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大为不解——不知道有对自己露出杀意。

不过得益于这下毫无头绪的刺激,混沌的意识清醒半分,可以隐约看清当前状况:他们三人皆中妖怪的邪术,大脑无法自由控制身体,只得倚靠墙门沦为待宰羔羊。

而现在,妖怪的血腥利爪正伸向自己。

冷穆言趁此尚清醒之时集中精神,拼力调动指尖肌肉,抬动如同灌满铅水的手指,试图挣脱邪术的控制。

“无用。”砊虺忽然响起轻笑,“你小子力量太弱,挣脱不了迷术。”

冷穆言恼火暗道:“你现在废话这句,是想让我死得更明白?”

砊虺道:“非也,吾是来于你做个交易。”

冷穆言狐疑:“你为何突然这样说?”

砊虺轻笑:“忽来兴致罢了。于你当前而言,可是有利。”

冷穆言问:“是何交易?”

砊虺道:“吾可以诛灭妖物救下你们三人,之后你则替吾去一个地方。”

先前只要应龙想掌控身体,随时可以掐断自己意识,为何忽然冒出这个条件?冷穆言警觉问:“什么地方?”

砊虺笑道:“过后便知。怎样,是否答应?”

恶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锋利锐爪近在咫尺,来不及更多时间思考,冷穆言心里一横,赌砊虺暂且不会伤害自己,咬牙挤出个“好”。

但听体内传出一声愉悦笑音,意识随之沉入黑暗。

凌人手掌贴上距离最近的冷穆言,尖长指甲沿着他的脸庞轻划,有意勾破肌肤,端详鲜红血液从细微伤口里冒出,凝成微小的血珠。

“呵呵,就从你开始。”

淫邪笑句,指尖泛出幽暗紫光,居高临下俯视皮肉开始缓慢剥离的少年,心身皆沉浸在即将吞噬年轻又鲜活皮囊的欢愉。

松神之刻,对方猝不及防钳住手腕,瞬间发力捏断腕骨。凌人疼痛未惊呼出口,原本昏迷的少年以迅雷之势起身,出手紧掐住咽喉。

缓缓抬起头,一双青金细瞳轻傲带笑。

“你、你、你是,谁?”

凌人的气管被死死扼住,新鲜空气无法送入肺腑,面容逐渐因缺氧变得扭曲。张口打算故技重施,迷惑他的神智,却见人轻嗤吐句“聒噪”,双指伸入口中一拔,镇定弹扔出自己的舌头。

一股如万重巨岳的重压排山倒海而来,将所有狂喜与自负压散,凌人恐惧至极,浑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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