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便立刻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中年人站在了院内。这中年人手中提着一柄形状古雅的乌鞘宝剑,人虽然已到了中年,但却仍是玉树临风、神采奕奕。
——他正是南海剑侠张逸飞!
那少年一见此人,不禁抱拳道:“前辈叫住晚辈有何吩咐?”
张逸飞道:“姓曾的,我也不与你废话,今天当着各位大侠的面,我就直话直说了。我问你,你的圣煌剑从哪里来的?”
那少年道:“晚辈的剑是家师所赠。”
张逸飞道:“那么你师父又是什么人?”
那少年道:“家师姓陶、名讳慕雪。”
张逸风点了点头,道:“很好!你果然是陶慕雪的弟子。江湖上人人皆知佛手书生陶慕雪乃是圣煌剑客谢天雄的弟子,同样江湖上也人人都知谢天雄当年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杀人无数。”
那少年闻听此言,已知事情不妙,但却还是不动声色。而这时,大厅里的人也都走到了院子里,所以张逸飞的话他们都听得很清楚。
张逸飞见众人都来了,更是放大了声音道:“我们既然身负大侠之名,就应当为武林除害,如今谢天雄虽然不在人世了,但他的徒孙今天却拿着他生前的圣煌剑再现江湖;所谓父债子偿,这少年既然是谢天雄的徒孙,那自然要为他师爷的所作所为负责,我今天就要替那些无辜丧命在圣煌剑下的死难者讨一个公道。”
说着话,他便亮剑在手。这时,谁都明白他要干什么了,那少年却依旧面不改色,而是看了看张逸飞身后的那些人。
就在这时,冷风清站了出来,道:“张逸飞,你别欺人年幼。你既然想为死在圣煌剑下的人讨个公道,那么当年你怎么不去找佛手书生?”
张逸飞闻听此言,面色不禁微微一变,随即道:“我当初是没有找陶慕雪,那是因为我当时江湖阅历尚浅,根本还不知谢天雄都杀了哪些人?”
冷风清不禁冷笑道:“你是当时不知道圣煌剑客都杀了谁?还是说你怕不是佛手书生的对手?别说圣煌剑客不曾滥杀无辜,就算是他滥杀无辜了,贫道今日也绝不会把账算在这位曾兄弟的头上,因为贫道当年都已贪生怕死不敢找圣煌剑客,今天又有什么颜面找一个后生晚辈?”
张逸飞闻听此言,却面不改色道:“就算我当时没胆又如何?当时我也从未遇见过陶慕雪,今天我已遇到了圣煌剑的传人,那我就不能不闻不问了。”
他的话音刚落,华凤轩便道:“张大侠此言差矣,这位曾兄弟才出江湖,还未曾做过什么,你把前辈们的仇怨加诸在他的身上,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郑松年闻言,道:“华掌门说得有道理,何况这里是绝剑山庄,剑神又新丧,张大侠怎么好在这里生事端呢?”
张逸飞闻听此言,不禁看了看夏子龙。夏子龙道:“我绝剑山庄也是江湖中的一份子,江湖事自然可以在这里解决,如果张兄想为武林除害的话,不必有所顾及。”
张逸飞见夏子龙都这么说了,更加理直气壮,他对那少年道:“你拔剑吧!我不会不给你拔剑的机会的。”
他的语气当中充满了自信,看样子那少年是难逃一死了。
冷风清和华凤轩本想为那少年出头,但刚才听了夏子龙的话,明白夏子龙也是希望他们能打起来。既然如此,他们也无话可说了,毕竟谁都不愿意为了一个江湖无名的少年而得罪绝剑山庄。
郑松年自然也明白夏子龙的心思,而且他也想看看这少年的剑法,想弄清楚这少年到底是不是杀死剑神的那个人。
而那少年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张逸飞,竟不由得笑了,他道:“你今天杀了我,日后传出去,自然是张大侠打败了圣煌剑的传人!张大侠的剑术犹在当年圣煌剑客之上,对不对?”
这句话,不禁让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无疑他们都知道张逸飞为什么执意要与那少年一战,但他们却都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涉世未深的少年居然一眼便看出了张逸飞的心思。
张逸飞被看破了心思,却仍旧面不改色,道:“你不必混淆视听了,还是乖乖地与我一战吧!”
那少年道:“我会与你一战的,你别急!我也并不想拖延时间,我只是想让你多考虑考虑,与我一战对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好处。”
张逸飞闻言,不禁面色微变,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少年道:“你现在自然是有把握击败我。不过,你想过没有,我师父为什么敢让我孤身一人入江湖呢?在江湖上我到底有没有同门呢?他们的武功又如何呢?你是否能应付得了呢?”
这些话不禁让张逸飞的脸色彻底变了,而别人听到他这一番话后,也不禁暗自吃惊,他们都想不到这个初出江湖的少年居然会攻心术。
那少年又道:“你现在可能已没有先前的那份把握了吧!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并不是爱打架的人。”
他这句话一出口,张逸飞便连退路已没有了,因为如果他今天不与这少年一战,日后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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