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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子身边的两个人已把刀枪放在了桌子上,而那公子也把一柄绿鲨皮剑鞘、黄金吞口、形式古雅的宝剑放到了桌子上。
这柄剑无疑是一柄名剑,但是陈霁云方才居然没有看到这柄剑,并不是因为这柄剑不显眼,而是因为那公子的尊贵气质完全掩盖住了这柄剑的锋芒。
他们在这里停下,看样子不过只是想歇歇脚而已,所以他们没有叫酒菜,只是让伙计沏一壶茶。像这样的小饭店,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茶,而这位尊贵的客人却全不在乎,等那茶上来之后,他却品尝得津津有味。
陈霁云本想就此离去,他一向不愿与人交往,更不愿意多事,方才他已发现那公子竟看了他几眼,若是平时他遇到这种情况,早就溜走了,但今天不知为什么他却偏偏想多看那公子一眼。
那位公子却发现了他正在看着他,不禁微微一笑,道:“小兄弟!看你的样子也是一个出门在外的人,不如过来坐着一起喝杯茶如何?”
陈霁云闻听此言,面色微微一红,却道:“多谢公子相请,不过在下还有事,先……”
他的话尚未说完,门外却来了一辆八匹马拉着的大豪华马车,马车的周围也有八匹马,而马上则坐着八个黑衣骑士。
由于店门前的道路并不宽敞,那位公子他们的马又栓在店门前,所以这辆大马车想通过这里并不是十分容易,车夫只好把马车停了下来。
马车停下后,车里便传来了一声娇叱:“为什么停车?”
那车夫回话道:“有三匹马挡着路了。”
这时马车的窗帘轻启了一道缝,一个身着红衣的娇俏小鬟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道:“这是谁的马?”
那个正在饮马的伙计立刻陪笑道:“是屋里面三位大爷的马。”
他的话音才刚落,却听车里一个少女的声音道:“管他是谁的马,挡了本姑娘的路,都给我杀了。”
这声音虽然缓慢,但却是一个非常有效的命令,靠那三匹马最近的骑士已拔出了雪亮的刀,准备屠杀这几匹马。然而就在这时,公子身旁的黑衣大汉已如一道闪电般窜了出去,速度之快,就连陈霁云都不禁为之一惊。
只听他大喝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杀我们的马?”
这一声简直如平地惊雷,任何人听了都难免心头一惊,但那个黑衣骑士却面不改色,仍是一刀挥了下去。但那黑衣大汉又哪能容他杀害自己的坐骑,粗手一挥,竟将那刀锋硬生生地握住了。
这时,那黑衣骑士才不禁变了脸色,而与此同时,其余的黑衣骑士也拔出刀来,看样子是准备连人带马一并剁成肉酱。
然而就在这时,那马车的门却在此时开了,一个美丽的紫衣少女从中走了出来,站在车辕上。
她才一出来,那些黑衣骑士们便停下手来。她看了黑衣大汉一眼,又看了看那几匹马,然后道:“这几匹马已可以和我爹的马厩里的好马相比了,杀了实在可惜,活着带走吧!”
她说完话,便又进了车里。看样子她是打算要这几匹马,但是她却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卖,难道她要强买不成?陈霁云只觉得这个美丽的少女实在是太霸道了,但他却不知道这少女远比他想像的更霸道。
这时,已有一个黑衣骑士下了马,解开了那三匹马的缰绳,牵着便要走,看样子他们根本没打算要给钱。
那黑衣大汉见状,不禁怒道:“谁敢动我的马!”
他说着话便松开了握着那柄刀的手,准备扑向那个黑衣骑士。然而,就在这时,屋里面的那位公子却开口道:“秦二哥,既然这位姑娘看上了我们的马,就送给她吧!我们可不要太小气了!”
他的声音在此时此刻居然还是那么的温和,但就是这温和的声音,却压制住了那黑衣大汉的暴怒。他看了看那黑衣骑士,又看了看那三匹马,眼里充满了不舍之意,但还是强压怒火,一跺脚,转身进了店内。而那黑衣骑士却上了马,随着那辆大马车扬长而去。
那黑衣大汉坐回了座位上,仍是怒气难消,不禁愤愤地对那公子道:“公子,你为什么不让我教训教训他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那公子却微笑地给他倒了一柄茶,道:“秦二哥!先喝杯茶消消火。”
而这时,那个长脸的青衫人开口道:“公子,你怎么能忍得了这些恶霸?”
那公子喝了口茶,仍然微笑道:“秦二哥,李三哥,你们也知道那姑娘只是个不知天厚的小丫头而已,你们却都是江湖豪杰,犯不上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那黑衣大汉闻言,道:“公子的话固然在理,可是那些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么横行霸道,不给点教训怎么行呢?”
那长面人也道:“二哥言之有理,习武之人本就应该除强扶弱,怎么能让这样的恶霸如此嚣张?”
那公子却笑道:“像这样的人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教训,而我们教训他们,不但有失身份,到时候江湖上还会传言我们为了三匹马而欺负一个小姑娘。”
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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