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此时是在绝剑山庄,他们不敢造次。
这一切夏子龙都看在眼里,他很奇怪今天这几个人为什么祭拜完剑神还不离去,难道是他们认为只有他们才配做绝剑山庄的座上宾吗?而其实夏子龙并未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只不过他身为主人,不能不搭理他们,这才勉强出来与他们见面。
而他们几个却都只是慕剑神的大名而来,竟未将夏子龙放在心上,在他们眼里,夏子龙不过是剑神影子庇护下的孩子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家人传信夏子龙,说青城派掌门冷风清前来拜祭剑神。青城派乃是名门大派,其掌门人亲自到绝剑山庄祭拜,夏子龙若是不去迎接,当然说不过去,何况冷风清乃是江湖上威名甚著的大剑客,据说其剑技已不在华凤轩之下。
于是夏子龙便亲自迎接,不一会儿,他便引着一个身着白布道袍的老者走了进来,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那个白衣老者身材矮小,相貌也不出众,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代宗师的气度;虽然已有许多白发,但一双眼睛却散发着如同剑锋般锐利的光芒。
此人正是青城派的掌门人——苍松道人冷风清!
夏子龙把在座的众位一一给他做了介绍,他们都一一见了礼。待礼毕之后,冷风清便要去祭拜剑神,而就在这时,绝剑山庄的庄丁又来通报,说一个少年求见。
夏子龙不禁把庄丁训斥了一通道:“一个少年,就让他先等一会儿呗!没看到冷掌门现在要去祭拜老庄主吗?”
那庄丁不禁低头不语,而冷风清却道:“夏庄主,贫道觉得那少年也一定是仰慕剑神的大名,所以才来此祭拜,不如庄主就将他请进来,让他与贫道一同前去祭拜剑神岂不更好。”
夏子龙不禁一怔,虽然早就听说冷风清为人不拘小节,却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气度。他微微一笑,道:“如果冷掌门不嫌有失身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冷风清不禁微微一笑,道:“贫道一个糟老头子,身份有什么尊贵的呀?!”
夏子龙闻言,勉强一笑,然后便吩咐下人去将那少年请进来。不一会儿,一个头戴斗笠、身着蓝色粗布长衫,手提黄金色宝剑的少年随着那下人走了进来。
他才一走进来,所有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他的剑上。这柄剑尚在鞘中,但却已散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剑气,除了绝剑山庄的那几个家丁之外,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把目光从这柄剑上移开,转到了那少年的脸上。
比起那柄华丽的剑,这少年却显得那么平凡,众人在他的脸上看了许久,居然也未能看清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而他惟一能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他那双眼睛。
这双眼睛深邃明亮,像潭水一般明澈而又深不可测。
这时,那位绝剑山庄的下人对夏子龙道:“少爷,就是这个少年找您!”
夏子龙微微点了点头,眼睛却仍未离开他那柄剑。那少年则向他躬身一礼道:“晚辈曾沧海见过前辈。”
夏子龙看了他一眼,道:“你说你叫曾沧海?”
那少年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夏子龙则又道:“你手中的可是圣煌剑?”
那少年又点了点头,道:“不错!”
夏子龙道:“那可不可以让我见识一下?”
那少年道:“当然可以!”
他说着话,便将剑双手呈上。在他身边的下人刚准备替夏子龙取剑,却没有想到夏子龙一挥手,那剑竟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一般飞到了夏子龙手上。
众人见状,面色都不禁变了。这倒不是因为夏子龙展示的这一手精湛的手上功夫,而是夏子龙如此取剑,实在无异于向那少年挑衅。
但那少年的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郑松年和华凤轩见状,不禁暗自佩服这少年的涵养功夫。而张逸飞等人却面带讥笑的神色看着那少年。
夏子龙拿到剑后,便将剑拔了出来。剑在鞘中,已有一股慑人心魂的剑气,而剑一出鞘更是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心悸。
这剑本身并不算光华夺目,远不如那剑柄和剑鞘那么绚丽,甚至有些暗淡。但这却是一柄能让整个江湖为之胆寒的剑,而且还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剑气,所以每个见到它的人都难免为之心惊。
夏子龙仔细地看了看这柄剑,又掂了掂这柄剑的份量,道:“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传说中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圣煌剑只不过是比普通的剑看上去华丽一点,沾得血腥也多了一点而已。”
他说着话,便把剑收入鞘中,一挥手,掷向了那少年。他这一下掷得又急又快,无论是谁都看得出这一下用足了内力,就算是一个绝顶高手,要想接出这柄剑,也得费些力气。看到这场面,郑松年和华凤轩不由得同时为那少年捏了把汗。
但令人意外的是,那少年居然没有去接那柄剑,而是向一旁闪了闪,于是那柄剑便擦着他身边飞了出去,直飞到院子里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并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声响,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