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不应和,怕真的惹人愤懑,只得附和道:“这小哥的两手确实像是鹰爪。”孙婷听得嘬叽鬼有了回应,便如被人激励了一番,越发起劲,说道:“不过听闻鹰爪功冷酷狠辣,这小哥使出来的怎么没了那么一股子狠劲呢,将得手时往往立爪止杀,生死攸关之际却不能狠下心来。”“不对不对,这老和尚的‘袖里乾坤’太过刚猛,我想这小哥是有心避开锋芒,扬长避短,以绵长劲力缓解老和尚的‘咄咄逼人’。”
“哈哈,小鬼的一席话点醒了梦中人,老和尚得罪了!”只听得场中老和尚狂笑不止,“砰”的一声,与姓岳的小哥对了一掌,姓岳的小哥后退三步,而老和尚却借势后跃,飞身站在了一株老松之上。脸迎皓月,飞袍投袖,两臂垂展,一股大力从老和尚的袍袖中向下撞来,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嘬叽鬼正自懊恼,自己说错了话,却见姓岳的小哥已走到身旁,安慰道:“这老和尚功参照化,可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就算我想尽极巧也治不住他,方才他不下杀手恐是有意为之。”嘬叽鬼讶然这老和尚原来如此重于心机,适才狂笑豪言也是为了激起四人内耗。姓岳的小哥对郭道全说道:“道长,你我合力可不能让这和尚结成了手印,否则为祸不小。”也不等郭道全答言,飞身而起,借助身旁枝蔓向老和尚奔去。
将至近前,那老和尚一招“流云飞袖”像重锤猛击一般向姓岳的小哥当胸撞来,姓岳的小哥身在半空,无以借力,好在年轻人眼疾手快,后空翻身,那袍袖擦着胸口而过,而双脚却夹住了袍袖,借力腾身而起向老和尚抓去。老和尚见姓岳的抓来,不急反笑,道:“好一招鹞子翻身,你这招数却与别家不同,因地制宜,因人而异,武功学到深处在意不在形,你若能做老衲徒弟,定能叱咤武林,成就一番事业。”说话间竟展开轻功在老松枝头循环往复的游走,只见轻抬两腿、闲庭信步,就算飞鸟也不能如此轻松自在。这时道士郭道全也攀升而上,一把七星剑向老和尚刺去。老和尚在两人围攻下仍然不失仪态,从容说道:“道长的天罡北斗剑法还欠点火候,若是跟着老衲不出两年,定叫你云泥之别,道长意下如何?”郭道全疑惑道:“妖僧一再拉拢,是何居心,意欲何为?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和一妖人同伍!”老和尚不答反笑,不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两人不识趣,就别怪老衲心狠手辣。”说话间,猛然将两臂向下一振,一股阴风煞气骤然而至,力压而下,将姓岳的小哥和道士郭道全振到了地面,重重摔在长草中。孙婷忙着去搀扶道士郭道全,嘬叽鬼则忙着查看姓岳的小哥伤情。
而老和尚又在松枝上结起了手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手印不断变化,孙婷问郭道全,道:“郭叔叔,那老和尚结的什么手印啊,你想干啥?”郭道全喘着粗气,说道:“叔叔我身在道家二十多年,却看不懂这妖僧结的什么手印,不像是中土教派。”再要起身相抗,却感筋骨疲软、疼痛欲裂。再看那老和尚时,却见那胖大的脸庞在清辉映照下竟熠熠生辉,煞白的脸色竟溢出了淡淡白光。茶饭工夫,一阵“窸窣”声渐行渐近继而转为眼前的“沙沙”声,孙婷见是母亲带了金甲门众竟找了过来,孙婷大喜,抱着母亲的脖子高兴的差点哭出来。
顾大嫂放下了孙婷,走向躺在地上的郭道全,问道:“郭兄弟,你怎么样?”郭道全吐纳了一阵,此时已无大碍,回道:“大嫂你来了,我已无妨,别让松枝上的那个妖僧结印,我虽看不懂他结的什么印法,却总觉得若不阻止必定后患无穷。”顾大嫂安慰道:“兄弟放心,大嫂就是看到了这个发光的大脸盘子,才找过来的。”站起身来,对金甲门的门人说道:“兄弟们,给我砍了那个秃驴!”“哦吼”一声,众人如狼似虎的飞奔而上,刀枪剑戟各式兵器被众好汉抢在手中,有的斧劈松干、有的蹦跳而上、有的挠钩飞投、有的飞蝗袖箭齐射,各色把戏应有尽有。顾大嫂看着自己这么多兄弟上场,自己便领了孙婷、孙彤二女,询问此间经过。
道士郭道全将老和尚的一番歪理讲了一边,顾大嫂气愤愤的说道:“谁不知我们金甲门前身是那替天行道的梁山泊好汉,像这老和尚如此伤天害理的残害百姓,俺不答应!俺只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赵官儿使人杀了俺家爷们,就得说出个里表来,如若不然,俺不答应!”嘬叽鬼正感到这妇人不可理喻时,身旁气血调匀的姓岳的小哥突然站起,说道:“阁下只知替天行道,可是你那梁山好汉宋公明是替的什么天、行的什么道么?”猛然间被人一问,顾大嫂竟诺诺不能答言,孙彤见状,忙抢着答道:“替的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行的是劫富济贫之道。若不是宋伯伯一心想着招安,就算你们的皇帝老儿,我们也能劫的!”“妄自你们打着替天行道的名号,却不知其中道理,真是可笑。也怪不得宋公明坐了第一把交椅,而你们皆只能算是匍匐蝼蚁之辈!”姓岳的小哥朗声说道。“你这小子怎敢骂人!”顾大嫂气愤道。不等顾大嫂续言,姓岳的小哥接着说道:“为什么宋公明被人成为及时雨、呼保义,不就是救人于危难之间,一心行善良之事么。当是之时,你们梁山泊如日中天、四方来服,你们开心快活,自然想不到我们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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