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能帮的上忙吗,以我所看那和尚虽笑嘻嘻的,但皮笑肉不笑,是个狠人,可比你那郭叔叔厉害的多,咱俩在场只会碍事,帮不了忙,倒不如走开,别做累赘才好。”“嗤,你看不起谁呢,三小姐我可是学武三载,也是武林中人,怎么能和你一样呢。”孙婷不屑的说道。看着孙婷就要往回走去,嘬叽鬼故作淡定的说道:“那好,等你郭叔叔不敌时,看看你能不能救场了,以二敌一可不是好汉。”见孙婷仍要回走,嘬叽鬼又激将道:“你离那么近,难道是趁夜间不变好施暗器么!”孙婷闻言,不解嘬叽鬼为何一再帮了别人来气自己,但碍于颜面竟也停住了脚步,只拨开了眼前藤叶定睛向场内看去。
嘬叽鬼本想拉了孙婷就此跑路,奈何这小妮子心高气傲,认不清场中形势,在这荒野林冢之中自己可不太敢一个人跑路,只能静静的呆在孙婷身后,看一看姓郭的道士在这和尚面前撑的几合。瞧向场中,借着林中斑驳月光,隐约看到和尚起了身往姓郭的道士走了去,姓郭的道士却缓缓后退,孙婷见状舍了嘬叽鬼蹑脚向场中小跑而去,嘬叽鬼在身后暗骂:“这个傻子,啊呀……”好在那孙婷走近离两人四五丈处停了下来,避身于劲松之下,静听两人对话,嘬叽鬼心道:“还好,没傻到不透气。”也跟着躲在了一旁。
听那和尚说道:“贫僧此来也是为杀昏君、诛佞臣,你我同道,何不携手迎敌呢?”还没听得郭道全答言,嘬叽鬼先是轻声问孙婷道:“他方才念的诗句是啥意思,你知道不?”孙婷不耐烦道:“别闹,听郭叔叔怎么说。”那姓郭的道士拱了拱手,说道:“我金甲门只为除暴安良、清君侧、诛佞臣、替天行道,至于大师对乡民所为,在下可不敢苟同,这个还要问过我家门主才行。”“哦?除暴安良,嘿嘿,若贫僧没猜错的话,你那门主应是当年梁山泊上的顾大嫂吧,你们梁山杀的良民也不少吧!”和尚嘲笑道,“贫僧记得众好汉于江州劫法场时,你那黑旋风李逵也没少杀了平民百姓吧。”话锋突转,“哈哈,杀了就杀了,做大事者岂能为小节所束,跟着贫僧再杀一次又如何?所为一将功成万骨枯,哪朝哪代不是白骨堆起来的?”“非也非也,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若是杀得多是贫民百姓,就算堆的白骨再多也不能功成名就,汉高祖诛的是暴秦、唐太宗反的是昏君,而我朝太祖也是为了平割据、迎太平,从未滥杀一人,怎可说为了一己之利而暴虐百姓!”郎朗之音从一株枝头斜指的苍松上铿锵传来。和尚嘿嘿笑道:“忍不住终于插嘴了,老衲还以为自己的救世之言能感化众生,谁知邪祟太多,使得这世间不得安宁,所谓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就让老衲到地狱将这些小鬼抓了出来吧,哈哈……”
笑声中夹杂着不屑与气恼,身子如炮仗一样平地一声雷拔地而起,纵身向来生飞扑而去,嘬叽鬼闻声便知那是阴阳眼大哥。禁不住轻呼出声,随即似乎自言自语,道:“怕我这大哥歪解了诗意,却打不过这老和尚呢。”“歪解了什么诗意?”孙婷不解道。“就是那老和尚方才说的什么法呀、泡影什么的,搞不懂啥意思。”嘬叽鬼边盯着场中打斗情形,边回道。“说的应该是人生变化无常,缘起缘生的意思,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孙婷也紧盯着场中变化。嘬叽鬼打了个哈欠,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在我睡着后,墓林外都发生了什么啊,好像你们大战了一场似的?”“何止大战一场啊,就是眼前这老和尚不知使了什么妖法,使得千千万万中了邪的乡民蜂拥而来,包围了帝陵,当然也将我们金甲门的好汉给围了起来。”孙婷讲道。嘬叽鬼不解道:“帝陵,什么是帝陵?”“这里就是赵官儿家的皇帝陵墓啊,我们此来就是想着皇帝月祭时能为先父名冤报仇,谁知这昏庸皇帝不在朔食祭祖,只为了自己方便却在满月之日月祭,这也多亏了我姐姐与赵值……呃咳咳……哦对了,当时那些官兵昏倒后,郭叔叔就觉得蹊跷,况且也想到了月晕之夜怎么会起雾呢,果然我门中人后来也觉得人困马乏、昏昏欲倒,还是在郭叔叔的救治下,使得大家伙没像官兵们那样昏倒。有人见官兵们昏倒了,便窃喜想着能够换了官服,扮做官兵神不知鬼不觉得混进月祭场中,挟天子以令诸侯,为我梁山好汉们抱不平。可是俄顷间便有人察觉异样,有人看到薄雾有红光闪现,就如洞穴中凶禽猛兽的眼睛被淡光映照后一样,起先一两点,后来四五点,再则七八点以至于成千上万点,有人看的真切来的不是兽类却是乡民,一个个伸着长舌垂着流涎、青面獠牙,一手持着红纱宫灯,灯油不知是为何物,离得近处竟能看到水蒸雾气顺着灯火升腾,郭叔叔说致人昏睡的毒药或许就来至于此,而乡民的另一只手却是抓着农具,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样子。”嘬叽鬼看着场中争斗,禁不住气愤道:“真不知这妖僧是怎么把乡民搞成这样的,哎……哎呦不好,阴阳眼大哥要遭殃……”只见老和尚一招“袖里乾坤”使得袍袖如影翻飞,紧紧追逼姓岳的小哥,尽管道士郭道全在一旁助攻,一把七星剑舞得行云流水,也挡不住老和尚功力深厚,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的向岳家小哥逼近。
看到此景,孙婷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但听得身旁的嘬叽鬼呼吸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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