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气。”
“嘿嘿嘿嘿嘿嘿,和尚们都是鬼,那老和尚也是鬼,都是鬼都是鬼”秦无双刚刚说完,便听到了一个仿佛是一个疯子在喃喃自语道,秦无双顺着声音看过去,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脚上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赤着足,神情恍惚,摇头晃脑,他一直都在重复那一句话,看起来已经疯了。
秦无双听到他说的话有些奇怪,便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对他说道:“你刚说什么?”
可谁知那人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秦无双便呆住了,随即尖叫一声,四脚并用,几乎是爬着窜了出去,还边大叫着:“鬼!鬼!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们都是鬼,!你们都是鬼!”
看着那疯子害怕的神色,更加让秦无双确定这个红叶寺一定有问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施主还请莫要挂怀,这人原名王二,原是红枫镇上的一个泼皮无赖,在一日赌钱输了个精光时在这红枫林中失踪了一晚,人们再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没有办法唯有送到这红叶寺来,他并不是在辱骂施主。”秦无双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和尚,双手合十,低眉顺眼,看年纪不过三十出头。
“大师多虑了,在下只是看他可怜,想上前施舍他些银钱罢了。”秦无双看着这和尚,作揖行了一礼。
“如此便好,那贫僧就不打搅二位在此礼佛了,告辞,阿弥陀佛。”
“大师,请。”
这和尚念了一句佛号便缓步而去了,秦无双看着那和尚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些阴冷,“怎么了?难不成刚刚那个和尚有问题?”殷璃笙看着秦无双表情有些凝重。
“没什么,只是刚刚那个疯子和我说的话让我有些在意。”
“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这红叶寺里的和尚,都是‘鬼’”
“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红叶寺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屋子中,一个和尚正在这里打着座,焚着香,念着佛经,还传来阵阵的木鱼的敲打声,这和尚双眼紧闭,嘴里还在喃喃的念着,一串紫檀佛珠在手上一直捻着,忽然,他的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的推开,进来一个和他一样打扮的和尚,一样的素衣僧袍,但是不同的是这人的脸上竟然隐隐的罩着一层黑气,来到他面前,开口说道:“师弟,你还没有考虑好吗?”
那念经的和尚显然也知道来的人是谁,但是却停下了一切动作,缓缓地张开了眼睛,慢慢的看了那进来的和尚一眼,说道:“师兄,这几日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等出家之人本应当六根清净,万事随法,缘起缘灭,自有定数;可你偏要倒行逆施,逆天而行,贪、嗔、痴三毒俱全,你如此行事不知你可曾有一点点对师傅的愧疚之心?”说到后面,这和尚已是满脸怒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声音。
“对对对,你师兄我啊,就是六根不净,贪得无厌,可这有什么错呢?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红叶寺,为了这方圆数百里的信徒们!红叶寺的兴衰系于此法,方圆百里众生的福祉亦系于此法!”那进来的和尚此时已经有些疯癫之像了。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一个诡谲莫名,倒施逆行的邪魔妖法!却说是什么造福苍生的法门!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利!你要杀便杀!也不必跟我在这边废这许多话!”这和尚义愤填膺,怒火中烧,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他那师兄。
听了这话,那和尚的师兄也不生气,反倒是笑了起来,面容扭曲,诡异至极,“嘿嘿嘿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都这么说了那就上路吧!”忽的那师兄眼中红光暴起,门外的人却是只听得一声惨叫,再开门时,屋里早已弥漫出阵阵的血腥之气,那和尚的师兄,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说道:“进去收尸,抬到师傅的房间里。”说完便头也没回,自顾自的走出了这个小院子,不知所踪了;“阿弥陀佛。”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和尚叹息一声,而这个和尚却正是早些时候在寺里和秦无双搭话的那个人。
“空闻师叔,这空相师叔的法体”从房间里走出来一个和尚,颤抖着问着这法号“空闻”的人。
“阿弥陀佛,就依大师兄说的办吧。”空闻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看着面前的空相,眼睛还是圆睁着,胸口上一个硕大的窟窿还在不停的淌着血,空闻闭上了眼睛,强忍下来了这满腔的悲怆之情,转过身去缓缓地向门外走去,边走嘴里还在喃喃道:“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唉二师兄,一路走好。”
从那小院出来,空闻便急匆匆的向着大门口走去,白日里,他无意间注意到来往祈福的香客中有一男一女两人,公子气宇轩昂,姑娘明艳非凡,最主要的是他们二人周身都杀气缭绕,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那他们会不会是冲着红叶寺来的?其实这空闻之前并没有一丝内功真气,可是自从大师兄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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