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像被撕扯,陌生的刺痛。
“睡那么远能盖到被子吗?”慵懒缱绻的嗓音覆在她耳边,只是紧紧地将她搂住,没有多余的动作。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答话,只是无声地落泪。
一室寂静。
除了在床上,他们似乎还和从前一样兄妹情深。抛开情事上的凶狠危险,不容她拒绝外,哥哥照顾她b从前更加无微不至了。
哥哥对她越好,景书云越觉得自己在不断下坠,失重感像冰水灌进心肺,撕扯得x腔生疼。
不能依赖、不能迷恋,她无数次提醒自己要清醒,要理智。可已经这样了,她再清醒再理智又能挽回什么?一切都毁了。
她的世界沉闷暗淡,下着连绵不断、停泊不息的y雨。忧伤被紧锁在她眉间,像怎么也化不开的浓雾。
她变得对一切兴致缺缺,整个人很枯寂,像被塑料袋罩住的鲜花逐渐风g。
在他面前她收起了刁蛮、任x与依赖,像个冰冷的假人。
由着他吻,由着他c,只有在他冲撞的力道受不住时,才会溢出难耐的、鲜活的嘤咛。
程景知道她是在刻意地用封闭自己来逃避现实。
可逃避只是一时的,现实又不能改变。
妹妹始终是他的。
只要她不拒绝,不逃离,都可以。
一开始他觉得没什么,占有她身t就好了。可他的心情无形中受她的影响,看她难受,他也难受。
好像不再是单纯地像以前一样的独占yu作祟。好像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生有热烈,藏于俗肠,而今心坠沧海,ai意清醒。
这个月生理期突如其来,没有按照预计的时间。第一天疼的厉害。
景书云脸se失了血se,像丢失了呼x1的苍白蝴蝶。
可能是因为za太多,道德沦丧,她躺在床上自嘲地想。
一阵阵的钝痛袭来,小腹仿佛刀绞,她简直疼的想在床上打滚,可全身无力,只能埋在被窝里蜷缩。
那疼痛让她全身发冷,头痛的不行。缩着缩着,她累得埋着头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好像被窝伸进来了温热的手掌,那手掌撩起她的衣服,按在她的小腹上。
手心暖暖的温度透过她微凉发冷的皮肤,渗进去,抚平仿佛打了结的内脏,一点一点,温暖蔓延,直到她的心上。
程景掀开被子,侧躺在她身边。滚烫的气息熨帖着她颈窝,热吻一下下地落在颈项上。
难过的梦境被抚平,似乎没那么痛了,景书云舒服的叹气,往他x膛埋得更近了些蹭了蹭。
程景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许久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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