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猎物。
如果恰好碰到赵战打到野鸡野兔什么的,从赵战的手里直接买,总要比去集市上买要便宜好几个铜板。
也因此,村子里除了赵婶子一家,其它人家跟赵战的关系都还算不错。
月娇娇刚醒来的时候吃的鸡蛋,就是赵战在村子里借的。
“快看,赵战旁边跟着的,是咱们村里的姑娘吗?没见过啊。”
“这姑娘长的可真好看,跟那画里的仙女一样。”
“哎,他婶,你家赵战旁边跟着的姑娘是谁啊?”
杨柳村中间的粗壮大柳树下,一堆妇人拿着箩筐围成一团做针线活,在看到赵战带着月娇娇走过来的时候议论纷纷,“赵战这小子可真了不得,一穷二白没房没地的,还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小媳妇。”
“他婶子,你快说说看,赵战这小媳妇是什么时候娶回来的?咱们怎么都没听见动静?”
赵婶子被这群人围住,脸色边提多难看。
自从那天下大雨她又是被淋个透又是赔了那么一大笔银子,直接病倒烧的晕晕乎乎一直到今天才有点力气出门。
真是晦气。
赵婶子撇了撇嘴心里暗想,面上却将针线用力扔在了箩筐里,指桑骂槐,“这青天白日的可都别乱说啊,我跟赵战早就分家了,他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也不知道最近你们有没有听到咱们这村子后面的望山又开始有狼叫了?你们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啥?有狼叫?真的假的?”
离赵婶子最近的妇人一脸惊慌,“这有狼可是大事,咱们村子离这望山最近,这以前可是出过狼祸的。”
“你别着急,我这不是话还没说完吗?”赵婶子神神秘秘,“你知道什么东西最招狼吗?自然是因为咱们村子里出了个白眼狼啊!”
“这白眼狼和山上的狼都是同一品种,那哪是人啊?那是畜生你们说是不是。”
赵婶子说话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瞥着逐渐靠近的赵战,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坐在她旁边的人都悄悄的坐着离她远了一点。
若说刚刚还没反应过来,那么这会算是彻底听明白赵婶子是在骂谁了。
“阿战,这大白天的,为什么会有老鼠在吱呀吱呀的叫呢?”
经过几人身边的时候,月娇娇不经意的开口,“是不是因为鼠辈都是躲在暗处聒噪的,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她啊?”
“哈哈哈。”
“赵婶子,你这个侄媳妇的嘴可真是厉害,她这是说你是老鼠呢你听见了吗?”
村子里跟赵婶子最不对付的钱婶子笑的声音最大,一脸揶揄的看向赵婶子,“你说你最近病了那么久,不会是被自己的侄子气的吧?”
钱婶子就住在赵婶子家隔壁。
她俩本来就是从同一个村嫁到杨柳村的,还是姑娘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就时常掐尖,都想当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
就连相看的时候,两个人也都互相比较着谁嫁的更好。
钱婶子嫁的人家境殷实,当时可是让赵婶子不甘心了许久,可后来,赵婶子的肚皮争气连生了三个男娃,而钱婶子,生了三个闺女之后才拼来一个男娃。
赵婶子算是狠狠的踩了一把钱婶子。
两个人彻底撕破了脸皮。
“钱翠花!你一张嘴整天巴拉巴拉就你会说是吧?那小妖精哪句话提到我了,你上来就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我看人家说的是你吧!”
“哎呦呦,赵兰妞你点名道姓的骂谁呢?”钱婶子拍着大腿站起来想要去拉赵战,“你婶子都骂你旁边的小姑娘是小妖精了!你就那么能忍?”
赵战避开钱婶子的手,牵着月娇娇后退一步神色冷淡,“钱婶,我现在要去我家的地里看看。”
钱婶子一听就兴奋了。
“哎呀呀,怪不得说分家了呢,赵兰妞你这次咋那么大方呢?怎么连地都愿意分给赵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那地就是你家的吗?”
“你们都不知道吧?自打赵战的爹死了之后,赵战在他家里那过的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天不亮就起来,喂牲口扫院子做饭,家里杂活都是他干,就这,吃饭还不许人上桌,那每天蹲在门口吃的那哪是饭,那碗里的米汤都能照出来人影。”
“赵战十五岁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他发着烧一直不好,大夫说他再拖下去可能得痨病,你也不舍得把他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扔出去吧?”
“要我说啊,要不是赵战福大命大这病好了不说还有一手打猎的好手艺,恐怕早在那年大冬天你把人家分出去的时候就活不成了!”
钱婶子的嘴吧嗒吧嗒的语速极快。
赵婶子还没来得及捂,她就把什么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
啊——!
钱翠兰我跟你拼了!
赵婶子一把薅住钱婶子的头发。
两个女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
旁边围坐的妇人听了那么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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