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在吱呀吱呀的叫呢?”
经过几人身边的时候,月娇娇不经意的开口,“是不是因为鼠辈都是躲在暗处聒噪的,所以我们才找不到她啊?”
“哈哈哈。”
“赵婶子,你这个侄媳妇的嘴可真是厉害,她这是说你是老鼠呢你听见了吗?”
村子里跟赵婶子最不对付的钱婶子笑的声音最大,一脸揶揄的看向赵婶子,“你说你最近病了那么久,不会是被自己的侄子气的吧?”
钱婶子就住在赵婶子家隔壁。
她俩本来就是从同一个村嫁到杨柳村的,还是姑娘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就时常掐尖,都想当村子里最好看的姑娘。
就连相看的时候,两个人也都互相比较着谁嫁的更好。
钱婶子嫁的人家境殷实,当时可是让赵婶子不甘心了许久,可后来,赵婶子的肚皮争气连生了三个男娃,而钱婶子,生了三个闺女之后才拼来一个男娃。
赵婶子算是狠狠的踩了一把钱婶子。
两个人彻底撕破了脸皮。
“钱翠花!你一张嘴整天巴拉巴拉就你会说是吧?那小妖精哪句话提到我了,你上来就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我看人家说的是你吧!”
“哎呦呦,赵兰妞你点名道姓的骂谁呢?”钱婶子拍着大腿站起来想要去拉赵战,“你婶子都骂你旁边的小姑娘是小妖精了!你就那么能忍?”
赵战避开钱婶子的手,牵着月娇娇后退一步神色冷淡,“钱婶,我现在要去我家的地里看看。”
钱婶子一听就兴奋了。
“哎呀呀,怪不得说分家了呢,赵兰妞你这次咋那么大方呢?怎么连地都愿意分给赵战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那地就是你家的吗?”
“你们都不知道吧?自打赵战的爹死了之后,赵战在他家里那过的哪是人过的日子啊,天不亮就起来,喂牲口扫院子做饭,家里杂活都是他干,就这,吃饭还不许人上桌,那每天蹲在门口吃的那哪是饭,那碗里的米汤都能照出来人影。”
“赵战十五岁的时候,要不是因为他发着烧一直不好,大夫说他再拖下去可能得痨病,你也不舍得把他那么大的一个小伙子扔出去吧?”
“要我说啊,要不是赵战福大命大这病好了不说还有一手打猎的好手艺,恐怕早在那年大冬天你把人家分出去的时候就活不成了!”
钱婶子的嘴吧嗒吧嗒的语速极快。
赵婶子还没来得及捂,她就把什么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
啊——!
钱翠兰我跟你拼了!
赵婶子一把薅住钱婶子的头发。
两个女人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
旁边围坐的妇人听了那么一场大戏,一半人去拉架,另一半人将赵战和月娇娇团团围在了中间,“赵战,这是你媳妇不?”
“婶子们好,”月娇娇面带笑容落落大方的跟她们打招呼,“再过几天我们家要盖房子,各位婶子家里有农活忙的差不多的,可以让家里人去跟我家阿战说一声。”
“我们家想把房子早点盖好,需要的人还挺多的。”
有活干啊!
妇人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年头马上要躲在家里猫冬了,冬天一到那家里是一分进项都没有,如果能趁冬天到之前赚几个铜板,说不能过年还能给家里添个肉菜。
一年到头全指望地里那点产出,省吃俭用也攒不下几个铜板。
“我回去就跟我家那口子说,”李苗挤到最前头,亲亲热热的跟月娇娇讲话,“赵战家的,你是哪个村的啊?你们俩打算摆酒不?如果要摆酒的话,嫂子到时候去你家给你帮忙。”
“你看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跟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你是怎么跟赵战相看上的?”
月娇娇语调温柔,“阿战人好,打猎的手艺也很棒,很少有打不到猎物的时候,这样踏实稳重的汉子,一直没被人看上才是最奇怪的。”
“可不是,我跟你说我一直都觉得赵战是个有出息的,要不是因为没有地没有房,他那门槛估计早就被人踏破喽。”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对于赵战以前过的日子,她们虽然说不上十分清楚,但模模糊糊的还是大概知道赵战过的不怎么样的。
李苗嫁到村子里的时候赵战十三岁,大冬天的生了一手的冻疮,她实在看不过去,还让家里的男人悄摸的给赵战抹过两回药。
可有药也抵不过人家的磋磨。
这会儿听到月娇娇夸赵战,李苗巴不得小两口能白头到老。
“嫂子,现在没钱不怕,只要勤快总能把日子过起来的,”月娇娇对李苗观感不错,语气温和,“你看,我们这也没多久,不就打算起房子了?”
“到时候嫂子你们家要是没什么事,就来我家帮忙啊。”
“盖房子的我们一天给六个铜板,管中午和晚上两顿饭,只不过我不会做饭,嫂子要是愿意的话到时候来帮忙做饭,一天给你五个铜板。”
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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