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匆匆进了圈内,低声吩咐在场的衙役道:“马上驱散围观人群,把现场给我清理出来。”说完才得空低头看那杀人现场,竟然倒x1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四具尸t围城一圈,倒伏的方向均是头外脚内,四颗头颅都没有在尸t上,而是滚落在一尺左右的地上,双目均是紧闭着的,看上去竟然有一些安详……
萧正的心突突的跳着,这场面他似乎有些熟悉,但却无法说出在哪个案子里见过。正当此时,他突然发现手里攥着的月儿的小手变得冰凉,就像攥着一颗寒冰!
“月儿!”他回头见月儿的小脸吓得一丝血se也无,忙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道:“月儿不怕,不怕啊,是我考虑不周……”
“不是的,我不是害怕,郎君。”月儿用只有萧正听得见的声音低声道:“郎君,这四个人,我是认识的。”
“你是说!?”
“不错,郎君,他们四个人,就是和我爹一起要了我七天七夜的人。我记得他们身上的所有特征……要我一一的给你说么?”月儿满眼凄苦,紧紧的搂着男人。
“不必不必,月儿乖。”萧正柔声道:“月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有没有跟你说过各自的身份?”
“没有专门告诉过我,可是他们同处一室,蹂躏我身t的时候,互相之间确实是有称呼过对方,”月儿低下头,指着衙役班头刘平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御尉。”又指着仵作道:“这个人叫数尉。”接着指着师爷:“这个人,是礼尉。”然后指着最后一个身份不明的须发全白的头颅说道:“这个人,他们叫他书尉。”
“御尉,数尉,礼尉,书尉……还有你爹爹,他自称s尉……”萧正脑海中灵光一闪:“御数礼书s……是儒门六艺中的五个!”
“嗯,郎君,他们自称墨儒……”
“可是六艺,还差一个……乐尉!”萧正低声道:“还有一个人活着!”
“是……可是那个乐尉,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那个乐尉,不是男人,是个nv人!她当时只用各种媚药折磨我,有时候还……还和那几个人……做……”
“nv人?”萧正一时间陷入长考:“你可见过她的样貌?”
“不曾见过,那nv人每每都蒙着面纱,也不曾说话,不过她跟那些人shang时我见过她的身材,也听过……听过她的jia0声!”
“这却难办了……”萧正沉y道:“不过看这四人的si法,该是同时出手以绝强的内力削掉了各自的脑袋……自杀……是为了保全最后那个nv人!”
“该是如此。”月儿低声道:“那nv人身段极美,换做是谁都会保护她的。”
“恐怕不止这个原因。”萧正皱眉:“那人怕是身负着更重要的秘密。”忽地转身问道:“你们谁认识这个人?”指的是那白发的老人si者。
“禀告大人,属下认识!”一名衙役答道:“这人是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年轻的时候屡试不中,但是才学是城里人都竖大拇指的。”
“书尉……是了。”萧正挥手,接着道:“彻查这四个人的所有相关人等,所有结果报与我处。”心里却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这四人武功之高与赵之焕不相上下,能如此利落的自杀掩埋真相,想必早已清除了所有线索。
可是,自己还有月儿,这是当前最大的优势!这四人定然是发现月儿被自己保护起来,日夜不离,无法下手灭口,无奈之下选择弃车保帅!找到那最后一人的关键,就着落在月儿身上。
“月儿,从现在起,一步也不要离开我。”
月儿的小脸登时见了血se,笑颜如花:“包括晚上么?”
“包括晚上,你我永不分离。”
萧正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出口还不到半天,就有了食言的危险。
两人刚从案发现场回到府上,就有丫鬟来禀告,说夫人有大事要与老爷单独商量。萧正一时犯难,只好推说公务繁忙要去衙门,带着月儿跑到了衙门。
两人刚刚吃过午饭,梅儿再次派人来请,还带了一封信。萧正打开一看,登时窘得满脸通红,只见纸上娟秀的小楷写道:“夫君昨夜已成好事,妾心甚慰。然纳妾诸事不可不议。切切。”
月儿在一旁偷眼看了,也是羞得粉面通红,低声道:“郎君,这么快就被……”
“不必担心,梅儿也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必不会为难与你。”萧正笑道,心下确是惴惴,倒像是小孩子做了坏事被抓了现行,无奈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于是起身带着月儿打道回府。
堪堪走到正房门口,萧正才想起自己与月儿的约定,可是心里急于想要纳月儿为妾,兼之月儿的身t特殊,这一切都需诚心与梅儿商议,乞望她的大度。何况这种事情带着月儿本身也不合情理。但此时案情正在关键之时,可谓兵凶战危,放月儿在任何一处都会有生命危险。
思虑许久,萧正才转身对月儿道:“你就站在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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