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深红色的烙印还颜色瞩目,其他伤口都在时间的晕染下慢慢褪成了淡粉色。
只是神情总是恹恹的,提不起劲儿的望着窗外,能发一下午呆。
宋时以前很喜欢安安的眼神,总是平和的、清亮的,既没有志在必得的野心和欲望,也没有唉声叹气般的厌世和抱怨,像落山前被阳光抚过的小草,暖暖的、不刺眼。高潮时也许是他波澜起伏最大的时候,眼眶里总含着一包水,愉悦交杂着痛苦,让他忍不住再下手重些。
……
这天晚上在万裳有个熟人局,宋祺提议带着安安一块儿去玩玩。于是吃了晚饭两人便帮何其安装扮上了。
说是装扮,自然里外都得打点一下。真丝的白衬衫看不清红肿的乳尖,但一侧被华美的乳钉轻微鼓起,很难不让人遐想。不算太大的跳蛋被推入前列腺的敏感处,何其安微微嘤咛的两声,为屁股赢得了毫不客气的两巴掌。前面的尿道被推入了一根不算太长的尿道棒还落了锁,钥匙被宋祺一个弧线扔到了桌上,“啪”的一声脆响,断掉了安安今晚在外面排泄的念头。颇有垂感的柔软面料能隐约勾勒出三角区不同人体构造的坚硬器具。
何其安忍着种种异样的感觉,半推半就跟着双胞胎上了车。后座很宽敞,垫子跪起来相比书房的硬地板要舒服得多,可后穴塞着的跳蛋虽然没被打开,却在腺体附近随着车子的开动与停下来回摩擦,连带着身前的性器伴着入了的针半勃起,耳尖都红了起来。
宋祺的手隔着布料摩挲了一下身下人敏感的龟头,身下传来的呼吸声都不免重了许多,索性把人一把抱到膝头从上到下好一翻蹂躏,把人逗得和煮熟了的虾似的。
久闻宋家两位少家主有个心头好一年前跑了,最近才抓回来却谁也没见过,陆经理迎着三人走进专属电梯的时候不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便断定这要是放万裳,那定是头牌中的头牌。
万裳服侍的美人们根据美貌身材划了等级。科技再发达,美这个字总是最天然的被封为珍宝,因此长成什么样99%还是靠基因遗传,剩下的1%靠些健身和微调。
美人有骨架大而柴瘦的,也有微微丰腴失了线条曲线的,来者皆是客,自然口味千奇。在陆经理的审美里,哪怕何其安还穿着衣服,他便知道眼前这位有主的美人属于骨量纤纤、瘦而不柴的类型,那雪白的衬衣底下定藏了截不看一握的细腰,再往下掉臀部定与之相反,挺俏肥美。
电梯到了顶楼,开门声一下子打断了陆经理的思绪,赶忙回过神,这位可不是自己可以肖想的对象,弯腰低头把三位贵客赢了出去。
这样的人,无论在他们主子面前多么下贱,都不许外人置喙的。
宋家两位到的算晚,场子早就热起来了。何其安之前从未被双胞胎带到过这样的场合,不免有些紧张,跟在两人后头亦步亦趋,眼睛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来。
打棕色领带的胖子看起来很暴力,嫌跪着的小奴脸蛋不够红肿软糯,亲自赏了十个耳光把人打得挂了血丝才把自己的鸡巴粗鲁的塞到那人口中;另一边衬衫褶皱的青年头埋在一对往外溢乳的丰胸里,被打了药的胸青紫一片敏感至极,却还要迎合着身下的指奸起承转合;还有看起来是被主家带过来的家奴,缚了绳安静地跪在一旁,轻抿的嘴唇不难推测出他们身体里埋了什么。
宋时看到靠左的主位已经做了两人,定睛一看,露出从小标志性礼节的微笑:“顾家主,好久不见。”
从小在学校、聚会上见过不少次,小孩子间的玩笑打闹也不分尊卑,只不过顾老家住死的早,眼前这位年少得志的顾皋明便早早继位,自己这个“少”家主平白矮了一截。
顾家主旁边那位是个奇葩,西装革履的跟着顾皋明出席这种场合,换以前也同在座各位一样是个享福的主,现在却只能乖乖坐在一边四处乱看。
顾皋明起身打了个招呼:“恭喜宋少们找回珍宝,这回可别弄丢了。”
大家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近的时事政况都有些性缺缺,顾皋明眼神稍微往外瞟瞟就被身边乔誉的手虚虚遮住,不许他看那些赤裸曼妙的身体,颇有些吃醋的意味。
宋祺看热闹不嫌事大:“顾家主向来洁身自好,怕是乔誉看得蠢蠢欲动,毕竟,之前盛名在外嘛。”
于是乔誉被顾皋明警告地盯了一眼,往后缩了缩把自己团到沙发里去了。
何其安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尽管皮质很软,但不可避免的还是会影响到跳蛋的位置。他面朝的方向正好有个人按着清瘦少年的脑袋做口交,身型颇有些眼熟,对面的人也正好抬起头,愣了一下。
是顾之羽。
体内跳蛋的开关突然被人打开,疯狂研磨着腺体,毫无准备的何其安呻吟出声,倒在了宋祺身上。
宋祺的手从衬衫下摆里钻了进去,昏暗的灯光是夜晚最好的点缀,衣服上的影子随着手指的乱窜忽高忽低。
宋时也凑过来往那儿撇了一眼,顾之羽被看得有些心虚,抓着人的脑袋就草草了事了,眼睛一个劲儿的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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