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会还是个国中生吧?还是国小?
毕竟现在的国中生个子高大的也不在少数,这麽小只还敢单独闯空门…………
等一下!郝韫道直到现在才想起来:门是锁的,也没有任何破坏的痕迹,这家伙到底是怎麽进来的?有人给他开门?可是房子的钥匙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备了一副放在老家那,他怎麽可能进得来?!
嗯~事有蹊跷!郝韫道迈开脚步往曾道梅逃亡的方向追了过去,「你还敢跑?!说!你怎麽会有我家的钥匙?!谁给你的?!」
曾道梅抓紧过长的手术衣没命地往前冲,穿了鞋套的脚不停地打滑,阻碍了她逃跑的步调,然後…………
就在她快抓到大门握把时,惨事就此发生……
骑车犂田不奇怪,在房子里的地板上犂田就变得很诡异了。
曾道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直接扑街在门口的地板上,额头直接和地板有了最亲蜜的接触。“硄”地一声,听在郝韫道的耳里都觉得有种脑浆快从耳朵里溢出来的感觉,他咬着牙龇裂着嘴皱眉看着趴在地板上一动也不动的人儿,用脚尖踹了踹对方的pgu,「你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的头都快开花了,你居然还用脚踹我pgu!我要告你ao扰!!曾道梅在心底呐喊着。
但是她喊了吗?她叫了吗?
她不敢!她怕一叫,对方ga0不好会把她抓起来送警察局,於是她默默地摇摇头,仍旧趴在地板上不敢乱动。
郝韫道的无奈度继续往上飙高,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来环抱住趴在地上的曾道梅的x部将她扶了起来,他可不想因为防卫过当而吃牢饭。
嗯………这小家伙的x部怎麽这麽柔软……吓!不会是nv的吧?
郝韫道连忙放开双手,害得曾道梅再次的脸部朝下与地板亲了第二次。
嗷呜………想谋财害命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吧?!曾道梅抚着肿胀的额头疼得眼泛泪珠,恶狠狠地朝郝韫道瞪了过去,「你想杀人啊?!」
「抱……抱歉,我……呃……嗯………」向来头头是道辩才无碍的郝韫道头一次t会到了什麽叫做“无语问苍天”的窘境。
曾道梅按压着红肿的额头翻身坐了起来,拿下脸上的口罩,抹去眼角的泪珠,才开口,「我是新来的打扫佣人,大门钥匙是韵莱给我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麽联系的,可是韵莱叫我今天过来打扫房子,我就来了,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我会马上离开,今天的薪水你也不用给我了。」
看到曾道梅全身那副可笑的装扮,再加上她那充满委曲的说明,郝韫道大概也知道自家小妹把自己说得有多可怕!
他伸出左手按了按酸疼的肩颈,又叹了口气,「算了,不知者无罪,而且我大概可以猜出来韵莱一定把我说得跟恶魔一样凶残,你帮我把厨房掉了满地的面条清乾净就先回家吧。」
曾道梅咬咬下唇,有些迟疑地问,「那我明天还要不要过来打扫?」
郝韫道有些吃惊地望向曾道梅,「你还打算继续做这份工作?」
「你也没告诉我,我究竟符不符合你要求的条件,我为什麽要放弃?」曾道梅从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没有听到自己被“退件”的理由跟缺点之前,她不会打退堂鼓。
郝韫道话锋一转,突地问道,「你会按摩吗?」
呃……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不是在谈要不要留我下来继续工作的事吗?这跟会不会按摩有啥g系?
郝韫道走向长沙发抓了个抱枕直接趴在沙发上面,用手示意曾道梅过来,「我很累,肩膀酸得要命,如果不麻烦的话,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按一按?」
是不麻烦啦~不过打扫工作要顺便帮主人按摩?
曾道梅虽然心存疑惑,但仍乖乖地爬上沙发,跨跪在郝韫道腰背处两侧的沙发上,把两只小手放到他宽厚的背部,将两只姆指按在肩膀上靠近肩胛骨的某一个凹陷处,用力一按,痛得郝韫道差点自沙发上跳起了骂人。
可是当曾道梅放掉力道後,一gu舒服放松的感觉立刻从紧绷的肩膀上释放,让他发出长长地sheny1n声,「啊啊啊~~~~~~~」
曾道梅挑眉歪头地望着郝韫道的後脑勺:有这麽舒服吗?
於是,她继续顺着脊椎骨的两侧一步一步地慢慢按压,接着将双掌并拢用掌缘的地方小心地拍打,然後她听到了长而均匀的呼x1从前面传来。
他睡着了………曾道梅停下手中的动作,爬下沙发走进郝韫道的房间拿出一床薄棉被替他盖上後才想到:喂!那我明天到底还要不要来打扫啊?!
曾道梅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罪魁祸首”,想好好的质问一下,为什麽她没把她老哥就是当天的面试官这件事跟她说。
曾道梅边拿出急救箱里头的消肿软膏为自己那红肿的额头上药,一边好以整暇的等待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来。
痛si人了!曾道梅瞧着镜子里反s出来的模样,额头上那个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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