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他倒豁达,有饭吃有床睡就行,反正待个十天半个月他妈就会把他给捞回去。
他是来静心的,手机被没收就给他留了个诺基亚。
乐安然捏着转了下,说:“也难为你家里人,居然还能找出这个。”
谢睢坐地上跟两个小男孩玩牌,回了句:“你留个号码吧。”
“姐姐不用手机的,她打电话都是去小卖部打。”
谢睢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好像就是在用座机给人打电话,他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儿。
目光触及到那双白皙的腿,谢睢稍稍顿了下,漫不经心道:“在躲人?”
“嗯。”乐安然大大方方承认,将诺基亚丢还给他。
谢睢没问她躲谁,“要留下来吃饭么?”
乐安然刚想拒绝,她那两个表弟就兴高采烈地跳起说要。
给他做饭的是村里的阿姨,乐安然认识但不熟。
阿姨不知道有人留下来吃,弄得菜不多,又回到厨房切了两根黄瓜来炒肉下饭。也是巧,米饭刚好煮多,阿姨跟乐安然说还好你们来吃不然这饭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晚上弄炒饭呗。”乐安然进厨房拿碗,随口提了个办法。
阿姨把切好的黄瓜倒进锅里,用方言跟乐安然说:“城里来的少爷,哪里能弄炒饭糊弄咯。”
乐安然朝外面看了眼,什么都没说。
吃完饭后,乐安然帮他把碗筷收拾好。
她不了解谢睢家里的条件,但这人怎么看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洗碗是肯定没做过的。他也没说让乐安然洗,没有客人来家里吃饭还要洗碗的道理。
乐安然带着人走后,房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谢睢白天起得晚,吃过饭后躺在床上盯着白纱蚊帐看了又看。
他在想乐安然是在躲谁。
对于乐安然,谢睢其实并不了解。
他之前从未关注过乐安然,和她也没有任何交集。甚至最开始连人家名字都叫不出,只记得大概相貌。
二十出头的乐安然比她十七八岁的时候要漂亮很多。
皮肤依旧很白,谢睢记得高中时他的下铺暗恋乐安然的其中一个理由就是皮肤白。
是真的很白,坐在红木沙发上盘起的腿,还有昨晚星空下露出的那截手臂。
操。
谢睢把手伸进裤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经硬得不行。
他不是会压抑性欲的人,坐起身开始自己动手解决。
边冲边想着要怎样把乐安然弄上床,门关没关窗帘拉没拉也没注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撸。
乐安然走到家发现钥匙不在身上,让表弟们在门口等着,她自个儿回来找钥匙。敲门没人理,想了想跑到侧边的窗前。
过去一看,发现谢睢坐在床上手冲。
粗大深红的性器卡在球裤边缘,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鸡巴上下撸动,手的主人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喘息。
乐安然从小循规蹈矩当好学生当惯了,哪里见过这场面。
她连片都没看过几部,骤然在现实生活里看见熟人的性器,吓得不轻,躲在窗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乐安然在窗外听里头的动静听得面红耳赤。
体内的热流汇到小腹,她下意识紧了紧下身,呼吸也变得急促。
乐安然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发热动了情,也清楚自己不应该站在窗后听谢睢自慰。
可谢睢喘起来太好听了。
低沉暗哑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内,眼前浮现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场景。
谢睢在想着什么自慰呢?
乐安然不知道。
太阳晒得她难受,沉默着听了会后才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她没把钥匙带回来,三个人在门口蹲了会,等出去串门的外婆回家后才能进屋。
下午,那两个死小孩又说要去谢睢家玩。
乐安然让他们自己去,怕他们缠自己还特意把手机和电脑都打开,对着桌面装出很忙碌的样子。
谢睢听到门铃声去开门,看见乐安然那两个表弟站在门口,靠在墙上问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门口换鞋,“姐姐有事要忙。”
谢睢没说什么,侧身让他们进屋,“换个别的玩吧,打牌打腻了。”
整个下午,谢睢都在套话。
小孩子讲话没什么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谢睢很有耐心,从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中大概知道了点乐安然的情况。
今年是她第一次来过暑假,往常乐安然都只有过年才会跟着妈妈来这边。
邻居过来串门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说没有,可他们却听到过乐安然跟男人打电话。
“跟男的打电话就算有男朋友了啊?”谢睢撑着下巴,觉得好笑。
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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