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表现出如何调皮的样子,他也爱着她,宠着她。他忍不住摇摇头,然后收敛笑意对她道:“旎旎,这次我会进宫,实在是不得不为,本来,我是不想管,就让楼人杰自己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但其中牵涉到旁人,且又是个有法术的道人,我就不能不管。”见他瞬间变得凝重的表情,曲采旎从他身上翻坐而起,改而趴躺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灵活的大眼眨了眨,骨碌碌地转了转,才道:“那个道人是玉虚子吧?”“你怎么知道?”“你一定还没见过他,是吧?”“嗯!三天前,我去拜访那几个友人,他们说自从国王旋开得胜回来后,更加信任那自己引荐进宫的玉虚子,最近半年来,天上一直久未下甘霖,玉虚子于是在国王耳边建言,要在天坛举办祈雨祭,必须找四十九个少女和巫女学习跳祈雨舞蹈。他们已经找齐四十九个少女如火如荼的学习着,但其实国王这番作为已惹来民怨,天不下雨,其实是因为他之前恣意妄为以血腥武力镇压的方式开疆扩土,是上天对他的警戒,他犹不自知。”见陆佑轩一脸沉重的神情,她伸出手放在他的大手上,给予他无言的安慰与支持“那么国王一定很相信玉虚子了,你进宫来,又能做什么?国王又怎么肯听你的?”“我最不能忍受的是,他们还要找一名少女当整场主祭的灵魂人物,那名少女必须在最后时以自身肉体献给上天,以平息天怒降下甘霖,我必须阻止这种无谓的牺牲。”“可是,玉虚子根本还没找到这名少女,你去了也没用啊!有可能连芯华姊姊的事都还没说,就被震怒的国王给赶了出来,何况还有个玉虚子在一旁搧风点火。”“不管如何,该做的事还是必须去做。”望着他坚定的侧脸,曲采旎迟疑了下,旋即对他道:“轩,其实当初玉虚子会追着我,就是看出我是狐精修炼成人,但他一心认为我是妖,便想将我收伏诛灭,现在我和你一道来,要是被他撞见,我怕——”话未竟,陆佑轩很快的截断她的话道:“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从他进宫后的所作所为,再听见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便要收了你,他就算道行再高,没有悲悯之心也是枉为修道之人。”“不如我回家去等你,我不想你为了我和他有所冲突,让你想办的事更难办,我不要成为你的阻碍。”曲采施说完这番话,见他又欲言,她马上又急急声明道:“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不想替你添麻烦。”“我懂。”陆佑轩笑望着她,目光落在她胸前隐藏着琉璃坠炼之处“你绝不会是我的麻烦,而且就算道行再高的道人或僧人想要收你,也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哦?”她兴味盎然地睨他一眼,娇小的身子在床上爬呀爬地蹭到他身上,双手圈抱着他劲实的腰,抬首,晶灿灿的眸直盯着他,笑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陆佑轩只是笑着,不语。“可是我却知道自己有几两重,对付一般的道士、僧人、凡夫,我还行,但对玉虚子这个道行远在我之上的人,我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曲采旎一点都不忌讳坦承自己的能耐有多少。“放心,这里是樱子所属的苑落,皇宫这么大,没有得到允许,他还不敢随意擅闯,放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陆佑轩并没打算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有一个玉虚子想找她麻烦,让她待在自己身边,他才能真正安心。曲采旎笑盈盈的望着他俊脸上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情感,还有眼底闪烁着保护意味的光芒,令她感动得用力将他扑倒。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之举,让陆佑轩整个人往后仰倒,而她则顺势坐在他的腰腹上,俯首,以唇齿啃咬着他下巴那初生的胡髭,再往下吮吻着他的颈项,一只手则在他的下巴左右来回摩挲着。那刺刺痒痒的触感令她忍不住爆出银铃般的笑声,整张脸几乎埋在他的胸膛上,另一只柔荑忍不住去拉扯他的衣襟,露出削瘦却结实的胸膛,那略带古铜色的肌肤教她的双眼不由得散发着痴迷闪亮的神采。两人在这躯体震荡中,渴望着与彼此的魂魄共融,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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