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两人独处时,陆佑轩把事情始末全都告诉了曲采旎。“旎旎,你在想什么?”陆佑轩走到她身畔问道。听完他的话后,她异常沉默的走到窗棂前发呆,这样静默不发一语的她,太不像她了,他不由得担心的凝视着她的侧脸。察觉到他的接近,曲采旎突然转身投入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脸颊偎在他的胸膛里“轩,难道我们不能抛下这一切,远离这里吗?”她的语气泄漏出她激动的情绪,她仰首,睁着晶亮的眸凝视着他“芯华姊姊的事你已经尽力了,现在的情势根本无法被你掌控,留下来只是一场灾难而已。”陆佑轩伸手揽抱着她纤细的娇躯,回望着她的黑眸里闪着复杂与一抹歉疚,他浅叹口气后,对她道:“旎旎,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但是我不能就这样抛下这里,掌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离开。”“为什么?你已经不是国师了,而且国王根本不听你的劝,难道你真的要留下来当驸马,享受荣华富贵吗?”一种快失去他的恐慌,使得曲采旎口不择言的冲口而出,当她看到他双眼一阵黯然,她马上后悔了,她紧紧的抱住他“轩,对不起,我”曲采旎话未说完,他的两只手已伸到她的双肩,让两人之间隔了一掌的距离,他俯视着她“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心意。旎旎,你知道我拥有九黎壶,对吧?”曲采旎点点头。“玉善国可以说是我藉由九黎壶帮助着国王建立的,本来一切按其正轨而走,但现在加了一个不确定的人为因素,这个因素就是玉虚子,我有责任把它导为正轨,毕竟我是被赋予重任维系着这个国家的和平,所以我不能说走就走,你懂吗?”本来楼人杰已打消开疆拓土的野心,玉虚子却在一旁怂恿,导致楼人杰征战他国,造成他国部分人民流离失所,一切的效应,现在还看不出来,但他卜过卦了,玉善国即将会有新王出现,这是一个新的契机,表示玉善国还不到灭国的时候,甚至会再屹立几百年。曲采旎无言的望着他,她当然听过九黎壶的神奇与不可思议。她静默半晌才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当然只能支持你,轩,我爱你。”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含糊不清的对他倾诉着自己的情意。她真的感到十分的不安,只能把自己满腔的情意再度倾诉予他。虽然她说的话含糊不清,但他却耳尖的听得十分清楚,他只能紧紧拥着她。“旎旎”他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他绝不负她。此时,一阵门板被用力敲击的声音传到内室,侍卫本欲阻挠的声音被另一个更宏亮的声音给盖了过去,纷至沓来的脚步声入了厅堂,令相拥的两人互觑一眼后,立刻分了开来。“我出去看看,你待在这。”陆佑轩对她吩咐后,大踏步欲走出去。玉虚子却在这时走进内室和陆佑轩正面相对,陆佑轩怔然的望着他“你”玉虚子一双锐利的黑眸却盯上他身后的曲采旎,他唇角勾起一抹狡猾的冷笑,吩咐后面的侍卫道:“就是她,她就是最适合这次跳祈雨之舞的主角,而且跳完后,就用她来祭天,以祈求老天降下甘霖,来人哪!将她带走。”“你想做什么?”陆佑轩挪动身形,刹那间,已站在曲采旎的面前与玉虚子对峙着。玉虚子扯开一抹虚假的笑容,伸手指着他身后的曲采旎“你刚才没有听清楚吗?我说她是最适合祭天的女子。”“凭什么?”曲采旎气愤不平的从陆佑轩身后伸出螓首朝他抗议道:“你一句话就要随意摆布人的生死,太过分了吧!”玉虚子阴沉着脸,冷笑一声“凭我是国师,凭我这双精锐的眼睛,还有,凭国王授权给我救全玉善国的百姓免于干旱之苦。”“我倒觉得奇怪,为什么国师会知道我表妹和我在一起,又能在夜里闯入带人?一切事情的发展未免太诡谲了吧?”陆佑轩将曲采旎往他身后推,保护意味十分浓厚。“这有什么?本国师在今早你一踏入庙堂之时,就已察觉到你身边有一股特殊的气息,便特意让人暗中查探,这才知道你带了另一个女子进宫来,所以在禀报王上后才带着侍卫来带人。”“真是如此吗?国师,本来半年前我见到你时,你身上还有一股正义之气,没想到才多久没见,分激正义之气已被邪气所笼罩,且不分青红皂白的随意抓人,胡乱揣测天意,你这样做,不广好不容易修得的道行毁于一旦吗?”“废话少说,本国师才不听你胡言乱语。来人,将她给带走。”玉虚子对陆佑轩义正辞严的话十分不以为然,拂袖不愿听从的便要侍卫将人抓走。曲采旎见状,右手一弹指,那些侍卫眼前立刻出现幻术,竟将其中一人当作是她就要带走,若得她轻笑不已。“大脆妖孽!竟敢随意迷惑人心,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话毕,玉虚子只手做剑诀,暗念法术,一股强劲的气夹带着杀气朝她而去。曲采旎正想反击,陆佑轩已早她一步的反制,连同玉虚子所发出的强劲气流加上自身的内力而发出双倍强大的气流,使得玉虚子踉跄退后一步,且抵挡得十分费力,才不至于受伤。
“你们是想抗旨吗?”玉虚子很快的调匀气息后,怒不可遏地瞪视着两人喝道。“我不会随便让你把她带走的。”陆佑轩眼神坚定的对他道。“陆佑轩,你我也别装傻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明知道她的原形是什么,却非得护着她,还和她在一起,你这样做也是逆天而为,快快把她交给我才是明智之举。”玉虚子气愤地瞪者陆佑轩,没想到陆佑轩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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