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北烂的朋友,我们可以称得上是一起互相扶持走过了十几年,一起耍北烂、一起念书、一起打游戏、一起学ch0u烟、一起追nv生、一起玩乐团。
哦对了,忘了提,玩乐团是我们打游戏、追nv生以外最热衷的事情了。
那是从国中开始的事,之庆开始学电吉他,然後听一些国外的音乐。
「g!太帅了吧。」我的语气充满了崇拜。
「听了这些音乐之後突然就想学电吉他了,我有一些同年纪的朋友,也都算是刚起步的,我们打算组一个团。」之庆开始跟我介绍那些朋友。
「你们现在有哪些乐器?」
「一把吉他,一个贝斯,一个鼓手。」
「算我一份的话,是不是还缺一把吉他?」
「对啊,很多乐团都会有两个吉他手。」
然後我就也开始学吉他了。
好啦,这是另一个故事,但乐团的这部分,也占了我要继续讲的故事好大一段部分。
高中的时候,我和之庆考上了不同的学校,之庆和一直很稳定的nv朋友一起上了a高中的机械类科系,我上了b高职类似美工科的科系。
之庆和nv朋友总有平凡却稳定的幸福感,看得我实在好羡慕,每次走在之庆後面看着他和nv朋友牵着,总在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走在後面看我牵着别人。」
第一次把这个想法讲给之庆听的时候,他笑到不行。
不过我上了高中後也交了一个nv朋友,但依然在一起的时间不长,约莫四个月。
记得分手的前一天吵了一架,我的简讯她没有回,一直到隔天早上,我刚睡醒,肚子一阵绞痛,发现满肚子的排泄物已经探头,我忍着剧痛跑到厕所,k子一脱坐在马桶上,手机叮的一声,跳出简讯短短的一行字。
「我们分手吧。」
我没哭,也没特别难过,随着将积了一晚的排泄物冲掉时,我也决定把自己的感情冲掉了。
我开始把自己一gu脑地丢进了乐团里,si命的练吉他、听音乐,很拼命的和之庆他们玩着乐团,玩到连课业也弄的一头糟。
在高中班上我的成绩完全是垫底的,跟国中国小相b完全差了十万八千里,连我妈也无奈一个小时候成绩很不错的小孩怎麽会差这麽多。
其实当时的自己就是很直白地把自己塞进最有兴趣的项目里,让自己注意力被转移,也才不会真的感受到难过。
我也开始不怎麽梳理,头发很长,出门衣服也都乱穿,任何人见我就是一阵颓废,每天只会抱着电吉他。
当时大家玩音乐认识了一个不同学校的朋友,叫兴祥,他是个非常会画唬烂吹牛皮、脸皮又厚的人,但那时候我们的感情还算不错,而且他读的学校,是男生都会称羡的商科学校。
为什麽商科学校会让男生感到嫉妒羡慕呢?
因为nv生他妈真是太多了。
而身在一个nv生多的学校,兴祥厚脸皮画唬烂和吹牛皮的天赋完全找到地方发挥,认识了不少nv生,但可怜的是,他还是一个nv朋友也没交到。
有天一起练琴的时候,他看着我摇摇头。
「你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他边说,嘴巴还一边啧啧啧。
「怎样不是办法?」我一头雾水,完全不懂这没头没尾的发言意思是什麽。
「我介绍个nv生给你认识吧,虽然我也不认识,但我朋友跟她同班,可能是你喜欢的型哦。」他说
「我没兴趣啦。」
「欸!不管啦,我请我朋友找她出来去星巴克看书,我朋友是nv生,我们陪你去,两男两nv不会尴尬,让你们两个认识认识。」他兴奋的开始联络人。
我没回他,因为我不相信这麽狗p的事情真的会有人敢做。
三天後,我收到兴祥一封简讯。
「周四,晚上7点,市区,星巴克,拜托你剪个头发抓个头发再来,已经约好了」
「g!」我看着手机脱口而出,兴祥的脸皮看来b我想的还要厚个一米左右。
当时的我是玩乐团玩疯,功课早就远远b不上国中国小的我,介绍nv生没关系,但我不能理解为什麽要约看书,从升高中的暑假开始,已经超过半年以上没有念过书,成绩垫底的我,透过看书去认识nv生,完全就是超级刻意的作法,虽然对方不知道,但至少我会超级不自在。
礼拜四的时候,从早上开始在学校就在思考到底该不该去,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说,包括之庆,因为当时我真的觉得这事情太瞎了。
最後我还是去了,当时的想法是觉得,兴祥都约好了,放鸽子这事真的就超过我一直以来对待朋友北烂的底线,很有可能惹怒他,然後被他g飞。
那时是冬天,我还记得是2月底,我没有剪头发也没抓头发,只是回家在校服外穿了一件看着不会邋遢的外套就出门了。
空气有点冷,在门口ch0u了根菸,我搓了搓手,一个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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