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好似失去了五感,就只有唇上温热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让二人一颤。
左晏衡允着他的滋味,轻舔慢咬着他软软的唇瓣。
他拿捏着分寸用舌尖撬开他的牙关,朝思暮想的的滑进去深探,温柔的轻吻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萧凤棠不自觉的抬头闭眼,嗓子眼里不受控制的压出了一声轻唔,听得左晏衡小腹一道酸流淌过去,恨不得连同他一起吃干抹净。
他的腰身越来越向后弯,身子骨也越来越软。
左晏衡臂膀越收越紧,气息凌乱的拉回仅剩的一丝神志,点到为止的收回舌头与他分离开,交融的口水在空中牵出了一条细短的线,然后嘭的炸开。
萧凤棠白净的脸蛋早已涨成了一块红布,他喘息的伏他在怀里攫取空气。
羞红的眼尾仿佛存了一万个勾人心弦的钩子。
“左晏衡。”
“嗯?”
“你…唔。”
他看着他的唇瓣上下阖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又一次俯下身盖住。
萧凤棠轻呜一声,和未尽的言语一起淹没在了他的狂风浪潮里。
直到许久,他浑身酸软无力的贴在他身上,左晏衡才强忍着要了他的冲动不舍的将他放开。
他大喘着气将他羞红了的脸蛋摁在自己怀里,眯眼笑得跟个偷完腥的猫儿一样。
他珍重地抱了他许久,身上那股子邪火也丝毫不见要熄灭的迹象。
左晏衡打横将他抱起来,惊得萧凤棠连忙喊:“你的伤!”
他将他放回床上,仔细替他脱了鞋,萧凤棠以为他要做什么,身子骨直往床后面缩。
“你先歇着,我出去一趟。”
他凑上前吧唧啄了他一口,立刻起身往外走。
又急又快的步子看得萧凤棠一阵害羞,他拽起被子蒙住脸,直到洪常戏从外跟着他离开,才重新放下被子拆开鲁知徽交给他的第二封信。
萧凤棠仔细看着阿明写下的每一句话,不舍得将两封信重新放进信封捂在怀里。
左晏衡寻去太医院,温青正在里面整理着医书册子,“左晏衡?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让你走走就去歇着吗?”
他的额头竟是大白汗,吓得他连忙去身去迎,“怎么了?不舒服吗?不舒服你让洪常戏来知会我一声不就得了。”
洪常戏守在了门外面。
左晏衡主动把胳膊伸过去,“给我扎一针。”
“胡闹,这哪是随便能扎的?”他说着话便摁上了他的脉。
二人一同沉默了几个喘息,温青尴尬的收回手凭空捏了一下几个指头,“出息,去那边坐着吧。”
他转身从架子上熟练的拎了个小瓶子,打开盖子递到他面前,“清心静气安神的。”
左晏衡接过来递在鼻下闻着,只是一想到萧凤棠羞涩的模样,便心花怒放的笑得跟个傻子一样。
温青清咳了下嗓,“回神了,还品呢?”
“你懂什么?”
“是是是啊,臣不懂,臣哪能懂你能怂成这样?”他晃了晃手里的银针,看着他的某处意有所指。
“找打是吧?”左晏衡依旧笑着一口大白牙。
“还威胁我呢?小心我这一针下去废了你,让你以后在他面前抬不起丁点头。”
“那可不行。”他笑着闭了嘴,只是还没个两秒,便又开口问:“你刚刚做什么呢?”
“整理医书,等回头走了,好给新竹看一看。”
“走?”
“是啊。”温青将针消了毒,扎在他大姆指上,“我本就是胡契国人,离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胡契人的身份并没有公开,不过几人知道,左晏衡稍稍拧了下眉,“已经决定了?”
“嗯,之前没机会,也不好偷偷回去,如今有时间了,就想着回去看看,我答应了新竹要教他医术,留下些东西,也不算言而无信。”
左晏衡说不出话来,他们二人跌跌撞撞吃了那么多苦,不是为了现在分别的。
“别这样,我都一把年纪了,总不能还老是这样待在宫里不成家也不立业吧,眼看你同凤棠修成正果,我是真心替你们开心,也是真心羡慕了。”
“再说,胡契国离这里又不远,马车慢走也就一个月,不跟通信一样那么慢,等你和凤棠想我了,我立马就能坐着车回来。”
“还立马坐着车回来,就你那腰吗,十天的路子就能走废你,胡契国常年温度都比大玄低,你在那住久了受得了吗?”
他还记挂着他的腰疾,温青心里一暖,“那就分开住,那边冷了我就回来,等这边热了我就回去,想想就美哉。”
“一定要走吗?”
“一定。”
礼物
他想了很久,以前他过不来心里的那个坎,甚至因为那点仇一度将自己锁在他身边。
如今他想开了,放下了,自然也不该老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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