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写作业?我鸡巴都快憋炸了。”林饶一手迫她把内裤重新自己褪下来,揉弄几下阴蒂,揉的她哼唧着又冒出一股水儿。
季窈这几天吃的太补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是浸了养分的水蜜桃,都能掐出水来,胸脯也饱满了一圈,直接从d杯变成了d+,她都怀疑林饶给她下了什么升杯药,要不然胸部怎么会变大了?而且,那些热气的补品让她变得浑身时不时燥热,禁不起一点撩拨,光是被林饶掰开内裤,揉弄唇珠,肥硕的小阴唇就一开一合的吐着汁液,糊的大腿根都湿了……
“窈窈是不是也想要了?多久没被鸡巴操了。”林饶一手揉弄她奶子,又大又圆的在掌中颤动,被捏动了几下,奶尖都硬起来,微微挺立上翘着。
下身小穴被他手指浅浅插入一丁点,就兴奋的开合,嘬吸着他的指尖不放。
“能不能对你的小逼好一点,想鸡巴插了就直说。吸着我的手不放干嘛?”
季窈被他说的,羞的抬不起头来,直接被林饶抱起来,撅起屁股,双手抵扣在作业本上,他身子蹲下来,掰开她腿根,脸埋入,就着这么个姿势,开始舔弄她的阴蒂。
男人的唇舌温度很高,粗粝的舌苔舔弄过小穴外部的软肉,直接把两片小巧的阴唇含进嘴里,吃逼的啧啧声响在季窈耳边,她羞耻的咬住自己拳头,还是只能把呻吟压抑成嘤咛的呜咽。听着反而更像是小猫在叫春,哼哼唧唧的骚的不行。
林饶直接被她叫的,又兴奋的不行,掐着她两瓣蜜桃似的臀肉,手感十分过瘾,嘴上停下来,季窈汁液泛滥了,男人优越的鼻梁上挂的尽是她小穴流出来的淫水。
“小骚猫,欲望这么强,王家那个大傻儿子能满足你吗?”
“你说的是谁?王哥吗?”
“他妈叫的还挺亲,真当他是你未婚夫了?”
林饶的鸡巴绷紧在裤子里,早就硬的难受,这会直接释放出来,堵住穴口挺跨,浅浅插入龟头。
“我……说过不能操……”
“是不是付了足够的彩礼钱,就能操你一辈子?”林饶说的像真的。
季窈和王宏柯有婚约这件事,让他念了很久,他气的不行,总觉得自己当成宝贝儿捧着的女孩子,一转脸就要回村里嫁给个村长家的官二代。
其实他如果想,也可以在季窈高中毕业就把她给办了,既然她们村里结婚早,他就来个入乡随俗,也不是不行。只是头一次操女孩,就想把人娶回家,这件事多少有点魔性,在他那些哥们之中,也属于比较“丢脸”的。
林饶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
“啊……”
他扶着鸡巴又插进去一点,季窈被她翻过身来,掰开双腿,抵靠在床头桌上,抱着操入一半。她太久没被插弄过,身子敏感不堪,只是被操了几下,就开始哼唧着得趣,淫水糊了一屁股。
“感觉到了吗,插一半了,以前可以操到你宫口,今天不敢那么猛,”林饶俯身,咬住她耳垂小软肉,下身挺跨抽插,操的女孩哼唧着呻吟,双腿攀附在他腰部两侧的腹肌处。
季窈稍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男人滚烫的性器和她软烂的小穴紧紧交合在一起,搅弄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活塞运动似的抽送,她被操的浑身酥麻,内里有个敏感点,叫嚣着,蠕动着,想让鸡巴插的更深,像以前一样,操入她的宫颈口,惹得她整个人都高潮的停不下来。
“我……我要……啊林饶……”季窈实在说不出什么求他操的鬼话,只能前后耸动着,抬起屁股,小穴紧紧的厮磨着那根粗长的鸡巴,将它吃的更深。
林饶眯起眼睛,眉头一皱,饶有兴趣的看着季窈那副被情欲折磨的快疯了的小模样,她的身体这段时间,被他开发的十分彻底,通常的性爱根本得不到满足。
宫交的快感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需要被鸡巴插在宫颈口,甚至是被他操进去,一次次的插入那张小嘴,季窈每次都被操的眼泪一直流,哼唧着呻吟不停,连连摇头说太爽了受不了的。
可是她疯了,他还没疯,医生说了她不能承受激烈的性爱,至少修养一个月。现在刚好是第二周,还要再忍两周。到时候休息好了,想怎么操都行,现在不行。
“别闹,想挨操也要等小逼完全好了,你忘了上次怎么发烧的了?”
上次他直接把人操的引发炎症,季窈半夜里烧糊涂了,缩在他怀里喊季翰万……当时林饶也是心有愧疚,他也算是禽兽了,她家里经济困难,他假装帮他,趁机睡了她无数次,还把人给操发烧了……
从那以后,林饶谨慎多了,不敢再由着性子乱来。毕竟他对季窈越来越认真了,说不定就是一辈子的事。
林饶退出性器,伸手在穴口处揉弄一圈,借着那些淫水的润滑,直接把鸡巴插入季窈的双腿腿根处,托着她的臀肉,让她并拢双腿,夹紧了,他模拟着性爱的节奏,一下下的操她的腿根,双手揉在奶子上,也是爽的不行,鸡巴硬的快爆出浓浆来。
“宝,哪都很好操,腿也操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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