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哥,你家狗崽子?”小二上下打量着洛大牛。
“嗯呢,叫二爷。”王燃拍拍洛大牛的屁股。
“二爷。”洛大牛被大力拍的往前耸了几步,被动的面对面站在小二面前。
小二不高,一米七多的洛大牛几乎跟他持平,只是周身强主气场压的他抬不起头,忐忑的将目光放在他胸前两颗粉色乳头上,乳头上的金色乳环正微微晃动着。
“我一向不喜欢狗比我高。”小二说着抬手按在洛大牛头顶。
头上的重量不足以压倒洛大牛,可是他的膝盖却不由自主的软了,慢慢的跪在小二脚下,目光落在他的血红色脚指甲上。
“再低。”小二低声命令洛大牛,直到他的额头紧贴地面才满意的笑了。
王燃无奈的摇头,洛大牛实在太嫩了,小二一点压迫已经叫他抬不起头,一点身为家犬的骄傲都没有,看来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道远啊。
“你。”归置完一只,小二看向另外一只。
“我不是!”马小于连忙否认,可是小二明显不如黑神好说话,漂亮的眼睛陡然变色,凶狠的目光仿佛一把匕首隔断马小于的心里防线,他的腿彻底软了,拼命拉着钢子的衣角才不至于跪倒在地。
“救我。”马小于向钢子求救,拉着他衣襟的手抖得不成样子,不是那么怕,只是觉得一旦被眼前的男人叫出去,什么东西就会从身体里破土而出,要么万劫不复要么重获新生。
钢子侧头看马小于,评估着他的状态,缓缓说,“二儿,他,不行。”
小二笑了,身为经验丰富的主,除非刻意为之,怎么会让奴隶不行,钢子口中的“不行”什么意思显而易见,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行”。
养幼犬像养小鸡,鸡宝宝会把破壳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做妈妈,喳喳讨食,幼犬也是,第一个彻底激发奴性,让幼犬认识到自己是一只狗的主人意义非凡,会给他留下永生不可磨灭的印记,哪怕有朝一日解除主贝关系,奴隶仍会思念旧主,甚至会模仿主人说话和行为方式,这就是初主效应。
显然那孩子的奴性已经在破土边缘,而钢子明显想自己捅破这层土,像王燃扔下好不容易挣来的工程,不顾一切去另外一个城市“标记”洛大牛一样。
“你叫洛大牛?”小二问匍匐在脚下的狗崽子。
“是。”洛大牛闷闷的回答。
“有点意思。”小二用脚背蹭蹭洛大牛光溜溜的脸蛋,长得虎头虎脑,肩膀够薄屁股够翘,压着艹的时候一定挺舒服,难怪王燃能看得上。
“比不多行了。”王燃不乐意了,他还没舍得上狗崽子舔脚呢,怎么能让别人先碰,弯腰伸手提溜着洛大牛的脖子,骂了一句,“狗崽子,晚上非得把你腿掰直棱不可。”
见主就跪可还行?!
洛大牛委屈的扁嘴,双手死死抱住王燃的腰,入圈的两年被好模好样的宠着,他哪见过这么狠的主啊,让狗艹奴什么的吓死他了,他现在急需自家主人的安慰,“主人抱抱。”
“呦,还挺会撒娇。”小二跟钢子相视而笑。
王燃无奈的摇头,拍拍洛大牛的屁股,又揉揉他的头,最后如他所愿,搂住他的背,将狗崽子死死压在怀里。
“两位哥哥坐会,我刚得了一瓶好酒,喝几杯。”小二建议。
“成,让笼子里那个斥候吧。”钢子用下巴指指舞台。
“怎么哪次罚他,您都要求情啊,看上了直说,我送你。”
“小家伙口活不错,含的舒服,舍不得你给玩坏了。”
几人说着已经走到看台最下面,舞台上的景象更加清晰,几位主对笼子里的奴视若无睹,只有洛大牛和马小于探头探脑的瞄,尤其是马小于,盯着那人的口嚼看了好几眼,舌头还滴水呢,看起来软软滑滑的,所以口活才好吗?!
马小于暗搓搓搅动自己的舌头,自己的,也很软。
底层看台只有一组多人沙发,黑神作为一只狗主,非常有范儿的与钢子王燃等人同坐,只给洛大牛和马小于留下两个沙发扶手,好在纯皮扶手够宽够厚,两人一人一个倒也坐得舒服。
小二随手在石头茶几上拍打两下,笼中的几道锁便开了,头戴黑胶的狗奴终于被放了出来。
“过来斥候。”小二淡淡命令。
马小于本以为他被绑了许久,行动一定不便,想不到听到二爷的命令,狗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四只并用快速爬了过来,嘴里还“哈哧哈哧”的喘息,要不是他浑身赤裸没有狗毛,马小于都要以为他是一只真狗了。
狗奴“跑”到小二旁边,对着他的脚呜咽,像是祈求原谅一般,小二无动于衷,甚至把脚缩到沙发上,软若无骨的团成一团,手指无聊的绕着黑发玩。
“呜!”狗奴很难过,跪趴在地上呜咽着。
“行了,你主人心情不好,过来斥候爷。”钢子命令狗奴。
狗奴看着小二,直到小二微微点头才手脚并用爬到钢子胯间。
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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