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运转,终于在邢钢第四次举起巴掌的时候,洛大牛大喊出声。
“你又不是他的主人,凭什么惩罚他!”洛大牛决定了,就算阻止不了邢钢,也要给小于争一个名分。
然而,在bds这个圈子里,邢钢艹过得奴比洛大牛见过的人都多,他不想给的承诺任凭谁都套不出来。
“呵呵。”邢钢冷笑一声,“一条乱咬人的野狗,就该趁早打死,至于你,这么不懂规矩,也该打死。”
ko!
马小于和洛大牛同时完败。
“我,我有主人的…”洛大牛往墙角躲躲,“况且,我又不咬人。”
邢钢懒得跟他废话,挥出巴掌又是重重的一声。
“嘭。”
五掌下去,马小于没力气挣扎了,双手握不住邢钢的鸡巴,手臂软软的耷拉着,只有嘴巴被迫含着邢钢的龟头,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瘫软爬在桌子上。
邢钢皱眉,鸡巴上的小嘴完全没有吸力,舌头哆哆嗦嗦躲在口腔最里面,喷在胯间的呼吸又短又轻,仿佛随时都要断了,显然是五下已经是这孩子的极限。
大手薅着马小于的后脖领,邢钢一用力把他从鸡巴上提起来。
“啵”的一声,虽然嘴巴已经没了吸力,可过大的龟头在拔出嘴唇那一刻还是发出了声音,糯叽叽的一下,粘的邢钢的心软了一半。
小家伙,嘴巴小成这样,屁眼估计也大不了,以后可得好好开发才艹的爽。
马小于脸上湿漉漉一片,泪水鼻涕汗水口水糊了一脸,软绵绵任邢钢提着,眼神迷离混沌,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嘴巴仍保持含着鸡巴的状态,口水汩汩向外淌。
邢钢很满意,疼蒙了仍不忘执行他的命令,或者,与其说是执行命令,他更相信幼犬是怕被掰掉牙才不敢合上嘴巴的。
“跪好。”邢钢把马小于摆成跪坐的姿势,用手撑着他脖颈。
马小于本就白皙的脸此刻更加煞白,邢钢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
“我是谁?”邢钢问。
马小于的眼泪流成小河,朦朦胧胧看着他,挤掉几滴眼泪后终于看清面前的人,吓得失声痛哭,“我错了,求求不要打了,我疼!”
嗯,知道哭,知道求饶,还没蒙的太彻底,邢钢觉得马小于还能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还剩五下,屁股挨不住,就用脸接着。”邢钢打人时从来不说这么多废话,噼里啪啦打完拉倒,可是面对哭成泪人的小家伙,他不自觉的想安慰几句,尽管他的安慰听起来更像恐吓。
马小于浑身发抖,扶在邢钢手腕上拼命摇头,呜呜痛哭着,“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果拒绝有用的话,刑主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邢钢不是刑主,但惩罚狗奴从来不会半途而废。
一手捏住马小于的下巴,邢钢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颊抽去。
“啪!”
马小于的脸从邢钢指尖滑出,整个人倒向一边,血水从嘴角缓缓流出,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梦魇的呻吟。
“小于!”洛大牛哇哇大哭,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两三下窜上桌子抱住马小于,“小于啊,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不活了,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一起投胎一起长大一起玩,来生还做好兄弟!”
邢钢无语,王燃家狗崽子辅修戏剧表演的吧。
“赶紧着,你死了我好再领养一只。”
办公室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洛大牛一听牛眼亮了几分,哭的更加大声,“爸爸,快来救我啊,我可活不了了!”
“活不了打死算了。”邢钢举起巴掌。
洛大牛吓得妈呀一声从桌子上跳下来,蹭蹭往门口跑,猴子似得窜进王燃怀里,头挤在他腋下,拼命哭嚎着,“爸爸,你可来了,再不来小于就要被钢爷打死了。”
“死就死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狗。”王燃托着洛大牛的屁股往办公室走,看到办公桌上的情景挑挑眉,“什么情况,我这才走了不到半天,你这都艹了两个了?”
“燃爸爸好。”叶凡杰向王燃问好。
“好狗。”王燃走过去揉揉他的寸头,“你去吧,我跟钢爷有些家事要解决。”
家事?
叶凡杰不着痕迹的瞄了一眼邢钢,邢钢正低头审视马小于的脸,坚毅的眉宇间挂着一丝罕见的郑重,入圈以来第一次见钢爷对奴隶露出这样的神情,看来,被惩罚的男孩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是。”叶凡杰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向邢钢深深行礼,“钢爷,小叶先走了。”
“嗯。”邢钢没抬头。
叶凡杰垂下头,捂着破财的裤子缓缓走了。
“啧啧啧,看看这心碎的背影,就该配上几片深秋的落叶。”王燃摇头感叹。
“你跟你家狗子一个学校出来的吧。”邢钢冷嗖嗖瞪他,“一个表演,一个导演。”
王燃笑笑,用下巴指指马小于,“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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