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异常视而不见,甚至有种视他为空气的感觉,马小于觉得轻松的同时又有股子浓浓的失落感,咬人是自己不对,可是他打都打了罚也罚了,他还想怎样?
他想怎样?
邢钢把玩着指尖上的金属小环,嘴边挂着一丝笑意。
“大爷,您还满意吗?”软若无骨的身子滑上他的大腿,一个长相艳丽身材绝美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问。
“针粗了,改细点。”邢钢托着女人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粗吗?”女人挑眉,“给小狗崽用的?”
邢钢笑笑,默认了。
“我的天!”女人的樱桃小口张成o型,“坊间传言竟然是真的!”
“什么传言?”邢钢问,他这几天比较忙,除了关注将要收入胯下的幼犬外实在没时间关心“坊间”。
“钢爷养了一只不懂规矩的狗崽子,宠溺的厉害。”
宠吗?
说好十巴掌只给了六下,入圈十几年第一次在惩罚狗奴时半途而废,邢钢扪心自问确实够宠了,只是在幼犬心中好像并不这样想,挨打以来躲他躲得厉害,像是被打怕了。
幼犬被狠揍以后都会有应激反应,或气愤暴走或怯懦躲避,邢钢故意凉着他,也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如果应激反应结束后幼犬乖乖趴回到自己脚下,他会为他标记。
“改用最小号的针,在内侧刻上我的标志。”邢钢说,意思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有狗了,一只幼犬。
“好嘞!”女人摊开手掌接过金属环,“钢爷的狗,我简直太好奇了,想看。”
“好,上环的时候你过去,给他定制一套工具,让你狠狠敲上一笔。”邢钢拍拍女人的屁股。
“好嘞!小艾谢谢钢爷!”女人快乐的直晃腿,孩子似得眉开眼笑,“前两天燃爸爸也说要订一套工具,你们不愧是好兄弟,收奴也要一起进行。”
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邢钢拿起手机一看笑了,王燃这小子属曹操的吧,正说他呢电话就来了。
“喂。”邢钢靠在沙发上,轻松的接起王燃电话。
“哪呢?”王燃问。
“小艾店里。”邢钢答。
“红砖房今晚有活动。”
“知道,小二告诉我了,没时间,去不了。”
“有人去了……”王燃故意欲言又止,语气里颇有看好戏的意味。
邢钢坐直身体,示意小艾从腿上下去,缓缓站起来,“几点去的?”
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王燃口中的“有人”是谁,本以为幼犬躲他是应激反应,想不到是憋着干坏事,看来几天前的巴掌打轻了。
“一个多小时了,看时间,那边应该已经开始了……”
邢钢挂断电话,转身往外走,“小艾,针不用换了,狗崽子果然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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