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有眼睛,有耳朵,我不会靠别人的嘴去了解一个人。”云逐渊明显没听懂,目光中带上了几分疑虑。宴书澈微微眯着眼,在他指节轻吻了一口。“无论你的手是否干净,无论旁人对你是什么说辞,我都不会在意的。”“因为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日后,你不必惶恐,也不必闪躲,明白吗?”指节上传来的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云逐渊整只手都战栗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他被宴书澈几句话说的心神不稳,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起来。偏偏宴书澈还那么眉眼带笑地看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信任。云逐渊募地上前。一个吻轻落在宴书澈眉间。“我知道了。”宴书澈笑得很开心,“那便好啦!”两人这副甜蜜的模样,全部落在了门口站着的那个人眼中。 起了心思不知过了多久,门口才传来一道声音。“两位好雅兴啊?这冰天雪地的,也不觉冷?”宴书澈顿了顿,笑着望过去。“林公子来了这许久,怎都不进来?”林序秋缩了缩身子,咳了一声。“没敢打扰两位,便在此处等着了。”“林公子身子不好,快去屋内休息,”宴书澈转头吩咐着下人,“快带林公子进去。”“是。”林序秋摆了摆手,脸色白了一片,“我不是来参加晚宴的。”他踱步走到两人面前,压低嗓门说:“纸条上的消息不够详尽,我这次是来将有关薛成益的消息,全部告知两位的。”“啊”宴书澈对他眨了眨眼,“那也得先进屋再说是不是?”林序秋白着脸点头,“也是。”宴书澈:“那我们先进去””这位是?”离景不知何时站在正堂门口,饶有兴趣的眼神落在了林序秋身上。“宴少主,这位是你的朋友吗?”宴书澈嗯了一声,给两人介绍了一番。“这位是林序秋林公子。”“这位是宣王殿下。”林序秋缓缓抬头望向离景,顿了一秒,行礼道:“参见王爷。”离景咔哒一声收了掌心的折扇,几步跨到林序秋身旁,眉眼溢上了笑意。“这位林公子似乎身子不太好?”林序秋皱了皱眉。他不太喜欢眼前这个宣王。
虽然长得过得去,但那双眼却生得太过妖孽。明明脸上的表情是温柔的,也是平和的,偏偏那双眼露出的,是轻佻。是掩饰都掩饰不住的轻佻。林序秋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多谢王爷关心,我身子是老毛病了。”“如此”离景察觉到了林序秋的躲闪,眸色渐深,似笑非笑道:“不知林公子身患何疾?”林序秋不想跟他说话,但碍于身份又不得不乖乖回答。“祖传老毛病罢了。”“啊”离景非常识趣地收住了话头,转而看向宴书澈,“想不到宴少主的朋友也是人中龙凤啊?”宴书澈心头一惊。无双坊虽然没有神秘到无人可见。林序秋也不是什么绝世高人。但江湖组织被朝堂中人关注到,不会有好结果。宴书澈一扬唇,“王爷才是当之无愧的人中龙凤。”“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啊”离景边笑着,边离开了三人面前,背影十分潇洒。林序秋这才松了口气,“早知朝堂中人在此,我便不来了。”“他们来的也很突然,我也不知情,”宴书澈叹了口气,“阿渊,余风呢?怎么还没回来?”云逐渊又冷下脸,“怎么,我的下属回不回来,宴少主这般在意?”宴书澈“”这人泡醋缸里算了!怎么吃起醋来不分时间场合的!?“你先去cao办晚宴,我去和林公子说上两句。”宴书澈安抚地拍了拍云逐渊的手背,“晚宴开始之前我就回来。”云逐渊满脸都是不开心。但他知道什么事情更重要一些。宴书澈需要和林序秋交谈,自己也需要去和离景说上两句。“知道了。”云逐渊转身,向着正堂的方向迈步。宴书澈看了他一眼,抿唇笑了笑。这不就是夫妻同心,双管齐下吗?他很喜欢。“薛成益此人虽为太监,府中却有很多女子。”两人刚在偏殿房间落座,林序秋就开了口。“那些女子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入府的,要么坑蒙拐骗,要么以金钱勾引,总归薛成益无所不用其极。”宴书澈给他斟了杯茶,听着他继续说。“花愁虽然男扮女装无懈可击,但薛成益此人疑心颇重,想渗入他的府中,绝非易事”“简单,”宴书澈不以为然道,“只要我略施小计,让薛成益以为花愁是云府在追杀的人就好。”“你的意思是说,薛成益会有目的的救走花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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